羽月衔苦恼了起来。
他们已经在陵光门住了四五天了,每日楚棠舟除了监督大伙训练、出任务,就是看看鹿橘又捣鼓出什么新奇玩意,也没说什么时候回去。
然而陵光门的人总不如原本摇金楼里的亲近,有时候闹出点什么奇怪动静还要提防着别人。哪怕祝元霜下令,没有允许,谁也别打扰阁主休息。
“翎儿,发什么呆?”楚棠舟轻嘬了一口羽月衔的眉骨,修长弯曲的腿将身下人的胯骨夹紧了些。
身下的硬物顶着楚棠舟的xue口,虽没进去,但高热蹭得二人心痒。软嫩的Yin户里yIn水源源不断,将二人接触的地方弄得一片chaoshi。
楚棠舟环着羽月衔的手在他身后拨弄着他的头发,再点上他的耳尖:“不许分心,臭小子。”
“……是。”
其实羽月衔很纳闷,为什么很多次都是给楚棠舟传递内力维持体温的时候失去控制,包括第一次和现在。也许自己本该就是个摸上义父蝴蝶骨就会起反应的逆子。
现在只是刚过未时的午休时间而已,谁都有可能随时进来,羽月衔不敢贸然动弹。
因此他蹭了很久都没进去,强忍着头皮都要涨炸的感觉,蹭过楚棠舟的xue口和发育不完整的Yinjing根部,哪怕Yinxue的两瓣同他Yinjing的柱身似有磁性般吸在一起,被蹭得都红肿起来。
倒是苦了楚棠舟,酥痒自xue内深处如蚁噬爬满壁内,就连Yin蒂也照顾不到,他恨不得自己扶着这根粗大的Yinjing坐下去,然后命令羽月衔奋力去捣。
可他只塌了些腰,让粗粝的Yinjing蹭得到发肿Yin蒂,因为这小子今天出神的厉害。
楚棠舟去咬羽月衔的喉结,舌头来回舔过他喉间的伤疤,拉回一些羽月衔的意识。
“到底想什么这么出神?”楚棠舟抬起眼看他,从羽月衔的角度望去,像极了一只狐狸思忖,准备算计人。
“我在想,有郎君作为炉鼎而存在,”羽月衔一开口,没来由一阵口干舌燥,“那义父……?”
“你小子现在是想起翻我的旧情账了?”楚棠舟忽然直起腰,抓着羽月衔滚烫的Yinjing对着xue口蹭,“嗯……我以前修的无情道,无情道哪用什么炉鼎。我那女师尊座下不是女子就是郎君,岂不是养了一屋子肥羊?”
随后,他腰一软,整根Yinjing便插进了xue里。有yIn水的润滑,就是依旧紧致软嫩的xue内也畅通无阻。但Yin道绞动的快感由脊背直冲天灵盖,爽得羽月衔掐住楚棠舟的腰,用力往上挺了挺。“无情道……那义父这样算什么,这里可是冷的?”羽月衔摸上楚棠舟的胸口,在心脏出逡巡,ru头早就因情欲挺立,带刀茧的手摸过两点就如同煽风点火。
“啊……好翎儿,”楚棠舟的腰不受控制地弓起,在柱身挺进的时候随着胀痛又升起一阵满足,“去他的鸟无情道,有恨的人一样修不了。”
羽月衔一时哑然,只能搂着楚棠舟又啃又咬,津ye滴上羽月衔宽阔的胸前。楚棠舟很喜欢羽月衔的肌rou,便上手将二人的口水抹去,还顺手来回摸着。
看似坚硬的肌rou摸上去却柔软很多,楚棠舟的手法一看就比羽月衔老道,对着ru头又按又捏,爽得羽月衔头顶如过电一般。
而羽月衔也不甘示弱,仗着自己的Yinjing还在楚棠舟体内,时而用力往子宫口挺一下,又缓着不动,吊得楚棠舟控制不住呻yin。
“真的是,我自己来……嗯…”攀着羽月衔的双肩,自己上上下下地动起来。Yinjing如rou刃般剖开媚rou,直导子宫的异物感异变成蚀骨的快感只需要漏出喉间的几声呻yin。羽月衔被夹得又胀又爽,按着楚棠舟的腰窝就往下压。
“啊…翎儿…”而羽月衔用吻封住楚棠舟的呻yin,舌尖卷过齿贝,“义父,外面还有人呢。”
楚棠舟被他cao得先去了,xue内发了大水,yIn靡的声音随着上下的动作不绝于耳,羽月衔知道他登顶,亦是加快了挞伐的动作,一股滚烫的Jingye便射进了子宫里。
泄过一轮的两人都享受着余韵里的温存,靠在羽月衔胸膛上,沉稳有力的心跳象征蓬勃的生命,仿佛穿透胸膛灼烧着楚棠舟。但如同被困在冰窟中一般的楚棠舟却甘愿被这样的火焰吞噬,发丝被汗水黏在漂亮的蝴蝶骨上,鬓间的白发掺在黑发里,宛若雪落在青石板上。
他的指尖一点点滑上羽月衔的下颌。“无情道修忘情,情放下了,恨却生了出来,”他描画着青年分明的棱角,眼神里满是哀伤,“或许一开始我就该剃了头去做和尚。”
“不要去做和尚,做和尚就什么都没有了。义父现在还有我。”第一次见楚棠舟面露忧愁,羽月衔没来由一阵心疼,将楚棠舟更紧地搂在怀里。
轻笑声来得很浅,一些破碎的往事散落出来。
他本是楚家不要的孩子。
楚家簪缨世族,就连女儿也是跨马提枪,以生下男不男,女不女的郎君为耻。幸好他10岁那年得遇师尊,是师尊见他根骨奇佳,也不忍他再受家里折磨,将他带回师门收留。
养育之恩,救命之恩。他记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