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岁的乔泊澄和17岁的乔泊澄不一样
他在性事上更有经验了。
麻益也一样。
在A市的各大高级会所周周转转四年,屁股招待的客人怎么说也有上百号人了,花样玩得也一点不比乔泊澄在M国玩的少。
乔泊澄把麻益从厕所隔间抱出来,直接上了顶层专属于乔泊澄的客房,他们一路上都在深吻,就像分不开的双胞胎,唇齿交融。
乔泊澄在电梯里粗暴地用舌头深入麻益的口腔,霸道地横扫过他每一颗牙齿,他恨不得在走道里就要了麻益,骑着像母狗一样的麻益,把他cao爬到房间里。
但他又忍住了,他想在房间里好好地要了麻益,让他那不听话的屁股知道谁才是它的主人。
一进房间,乔泊澄就反锁住门,把怀里的麻益压在墙上,加深那个旖旎连绵的吻。麻益比高中的时候瘦多了,也漂亮多了。高中的时候麻益还有些黑,或许和他每天早自习课前都要在Cao场上晨跑有关,现在的麻益雪白一片,身体也更加轻盈柔软。
但乔泊澄觉得自己似乎更喜欢高中的麻益。
更结实,更有力量,也更能激发出人的征服感。
抱着麻益屁股,在深吻麻益唇齿的乔泊澄迷迷糊糊地想,之后一定要把麻益养回以前的样子。
他把麻益扔到床上,麻益想起身,他就两条腿压在麻益的腿上,禁锢着对方不准跑。
麻益蹬了乔泊澄一眼,乔泊澄只觉得自己硬得更厉害了,只想好好把自己的大屌放在麻益的小屁股里好好放松一下。
乔泊澄一手扒开麻益身上的兔女郎服,胶衣的质量还算可以,乔泊澄手都冒了青筋才撕开,露出的是一大片白皙的待蹂躏的麻益的肌肤。
麻益的两颗ru头还是那么粉嫩,小小的,立着,好像等人去舔去咬一样。
乔泊澄就那么做了,他低下头,去啃食让他魂牵梦绕了四年的红色宝石,一会儿像婴儿吸nai用力地吮吸着,一会儿又咬又弹折磨着麻益。
“呜呜……不要……”麻益脸红红的,醉醺醺的,口里吐出了今天晚上对乔泊澄说出的第一句话,“轻一点……啊……”
乔泊澄抬起头,眼里都是血丝,他像一头猛兽,盯上了猎物就不会放开。
他又俯身吻上麻益,这次的吻变得温柔,像对待情人一样亲昵,乔泊澄比高中的时候壮了,压得麻益有些喘不过气,他伸手去够床头柜的润滑剂,拿到之后才放开麻益。
乔泊澄一手扯开束在脖间的领带,往旁边一扔,又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衬衫,露出极具线条感的肌rou上身。
乔泊澄长得很像他那优雅的母亲,高中的时候便是女生中公认的校草,收到过许多情书,那时的他更偏向日系美少年的形象,有肌rou,但不多,站在那里就像雪松。
而现在的他,就是一头猛兽,像极了他不苟言笑的父亲,他的肌rou都在喧嚣主人的自律和强壮,乔泊澄又压在麻益身上,唇在麻益的脸颊,耳朵,颈间游走。
说不羡慕是假的,麻益高中的时候就很想练出发达的肌rou,他觉得那样才像个男子汉。可看看现在的自己,在无数的男人身下承欢,只能也必须饿出纤纤弱弱的身材,保持饥饿是做这行的常态。
乔泊澄似乎有些不满麻益不在状态,他生气地咬了一口麻益的腰窝rou,激得麻益尖叫一声才满足了,随后又舔舐着麻益的腹部,用舌头勾着麻益肚脐周围的嫩rou。
还不够!还不够!
他怎么可以跟别人上床,怎么可以为了钱做个卖屁股的婊子。
乔泊澄越想越生气,他气愤地将麻益翻个面,一手像掐肚子一样掐住麻益的后颈,另一手高高举起,狠狠地打向麻益的屁股。
“啊啊啊——”
这一掌很用力,即使大多数的分贝被枕头被褥吞没,声音也响彻在房间里。
乔泊澄似乎满意了,他轻剥开麻益剩余的胶衣,露出个雪白浑圆的屁股,那屁股已经被蹂躏出了好几个掌印,又青又红又紫,但最大最明显的,还属刚刚那个刚拍下去的大巴掌。
乔泊澄开心了,现在他终于给这条不听话的母狗烙上一个临时标记了。
他按照自己的巴掌轮廓,一点一点地舔了过去,狠狠地嘬吸出红印。
“呜呜……”麻益痒得抖起来,屁股也开始一摇一摆,屁眼洞也开始一翁一合的,更深处隐约着有肠ye开始分泌。
乔泊澄知道,这母狗被舔得发sao了。
他解开皮带,挤了一大坨润滑剂在手上,然后往麻益的屁眼里送。
那冰凉的膏体冰得麻益下意识地往前爬,乔泊澄皱着眉头把麻益摁在床上,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
麻益爽起来了,那吞吐过不知多少人的sao洞挽留着他第一个男人的手指,像最妩媚的ji女挽留她的恩客一样,他嘴里不住的呜咽着:“啊……呜……”
乔泊澄要硬得炸开了,原始的性冲动让他不想戴套,只想用自己的大屌好好地征服这个不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