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朝初年是处于一个位于农业社会转向工业化社会的一个转折点,刚经历了战争和改朝换代的洗礼,一切百废待兴,痛苦过的百姓期待着更好的明天。
这时,一位叫做瓦特的金发碧眼的男人从西方的岛国带来了冒着青烟的,名为蒸汽机的东西,同时也带来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思想……
在这个时代,社会上除了生理上男人和女人作为基本的分别;在上流社会的婚姻关系中,存在一个称谓,夫主和妻主。他们被当做一个家族的正统继承人,六岁时被一个家族正式选出,因此受着Jing英教育。同时,他们还会在门当户对的家族中选择一名合适的,作为未来的主奴,等待着身体成熟时,进行双方联姻。
因为前朝出嫁从夫,便于本家毫无瓜葛,便是他家的人。所以在平常百姓家或许没有多大区别,但在氏族家庭里,被选为主奴的人更像是一个物品。他们从小便被驯养成一个尤物,虽然很多时候也要学着如何持家,看账本,做着更像一名大管家;但更多时候却是要根据未来结姻的对象的要求,开始着痛并快乐的调教。
钱子便是一名被选中的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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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清晨,细细的春雨打在古色古香的纸木结构的窗户上,发出了轻轻的声响。这声音本就很轻,而窗帘是一块又黑又重,如同狗熊毛皮的一样的厚布,所以,屋内的人根本就听不见。
当然,前提是他的耳朵没被封住。
今天是钱子成人生辰,根据传统,作为被选中的主奴,成人生辰的那一刻,他便需要进入待嫁的状态,提前适应未来的生活。
根据前朝的传统,钱子从小除了被要求学会的管家,算账,针线,书画,还要时时刻刻被管束着。小到时时刻刻带着由绳又或者是皮质的束具,大到随着未来夫主下体尺寸每半年更新一次的木质阳具,对他来说都是见怪不怪了。
昨夜子时,在小厮的帮助下,钱子双手被用皮质拘束衣束在身前,双腿戴上了以后要伴随一生的脚环,并被用红绳一尺一个节的狠狠绑在一起。下体软蛋处被牛皮绳轻轻扎着,用红布盖着,后xue深处塞着一枚剥了壳的鸡蛋,同时也被一个带锁的贞Cao带束缚着。
他当然不被允许在就寝时说话,也不允许听,更不允许睁开眼。所以他的嘴里塞着厚厚的纱布,脸都被塞得有些轻微变形,口鼻之上还蒙着一条来自夫主的随着半年一更新的假阳具一起来的旧内裤。
它被用红绳子绕着钱子的面部牢牢扎上了一圈,和木质阳具的作用一样,他的作用是用来时时刻刻提醒着主奴未来对于主夫的忠贞。
耳朵上带着两个ru胶样式的耳塞,隔绝了钱子接受外接信息的听觉。
眼睛被一条绣着桃花的纯黑色布料蒙着,布料也不似轻纱一般,它很厚而且很大,断绝了任何光线透过的可能。
当屋内的的西洋钟走到八点的那一刻,一只木质布谷鸟从表下到点打开的小门中钻了出来,在漆黑的屋子里摇头晃脑地发出布谷布谷的声响。
也在这时,闺门也被轻轻打开,厚厚的帘子也被一名梳着丫鬟头的妙龄少女揭开。她身后跟着两三名小厮,带着清晨主奴需要的清洁器具走了进来。
她唤名钱眉,跟随这母亲从小学着如何“伺候”主奴,成年之后便来到钱府当差,专门伺候小少爷钱子。
她手拿一枚铜制摇铃走到钱子的床前,轻轻在钱子的耳边摇了三声。
在没有得到任何反应后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示意小厮将一条用绳结编成的项圈滴了过来。然后让另一名小厮轻轻抬起小少爷的脑袋,当然套了上去,在确认小少爷能呼吸的程度前提下,尽量将绳套拉紧,剩下长约一米五的另一头被钱眉紧紧地攥在手中。
这一步叫圈绳,是每一位主奴成年那一天便要带上的,绳结的结构是为了更方便调整松紧以免出现意外,也是为了更好的调教主奴的呼吸,让对方时时处于轻微窒息的状态。
在结婚那一日,洞房花烛夜时,旧的圈绳会被夫主摘下更换,大部分时候会换成永远不能摘下的铁项圈和锁链,但也有夫主或妻主换成其他材质的,以便于美观和健康经常更换。
钱眉轻轻一提,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声少年的闷哼,随后将另一头拴在床梁垂下的钩子上。这床是为主奴特别定制的,带着越多的机关越Jing巧的设置,就越显得主家的尊贵。钱家已故的老爷子是开国元勋之一,目前尧朝最令人尊重的几个家族之一。
这床也必然大有玄机。
钱眉的动作让钱子一瞬间处于一个窒息感,也同时唤醒了他。
钱子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果不其然是一片漆黑;他迷茫地动了动脑袋才发现每动一下,随之而来便是脖子上一紧,脑中立刻回想起昨夜睡前的准备工作,和今天的特殊日子。
钱子突然想叹气,竟然时间过得这么快,他四岁时便被门当户对的秦家选中,要成为秦家长子,也是未来主夫的主奴。
这种程度的封闭式睡眠他已经习惯了,只是他还没有见过他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