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豫式长廊上,家仆们按部就班地根据职位做着每日的清洁,当钱眉牵着蹒跚的钱子路过时,竟没人多看一眼。
他们都晓的那麻袋裙套身,脑袋套黑布跟个畜生一样被牵着走的是他们的小少爷。
对于他们来说,其实早已习以为常,听家里的长辈说前朝其实夫主和主奴这档子事可是不管有钱的没钱的,家家都是。过度荒yIn带来的便是生产力的低下,便带来前朝的覆灭。
现如今,更提倡的夫妻之谊,虽说没禁止主奴,但也只有这几个在都城的老家族才继续了。
再者来说,对于年长的家仆,这位小少爷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这身上带的束具也是一日日增多的。
这个点见到钱眉牵着小少爷去主厅对着老爷问安也是日常之事。
春雨伴着清风默默地落在了钱子为数不多露在外的脖颈肌肤上,给他带来了丝丝凉意,很舒服。钱子突然暖暖地想到,冬天过去了唉,春暖花开的时节似乎到了。
钱子有点想透过厚厚的布套试图看一眼花园的风景,却被钱眉狠狠一拽:
“小少爷,别分神,快到主厅了,可没人扶您了一会。”
话虽如此,钱眉依旧在进主厅的门槛时,转身轻轻搀着钱子跨了过去。
宽敞主厅内,正位是一套梨花太师椅,中间茶几上沏着清晨刚送来的清茶。左右两侧各有一根一人展臂才可环抱的金丝楠木柱子,柱前各式三套太师桌椅。
此时,主位上坐着一位年过五旬的老子,正捏须,用严厉地目光看着身前站都站不稳的钱子。
此人正是钱子的父亲,钱辉,钱老爷。
到位置后,钱眉放开了搀着钱子的手,右手摇了一下铜铃,朗声到:
“钱子给老爷请安。”
钱眉的话音落下,钱子便慢慢地跪了下来,认认真真地对着钱老爷磕了三个头。
之后便静静跪着等着父亲发话。
钱老爷抿了一口茶,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说道:“想来,子,你已经准备好了,今天起你便要开始婚前训练。这也代表着你要成年了,要更加学会顺从。出嫁从夫主,你以后嫁去秦家,虽不是我钱家人了,却也代表钱家脸面。”
话毕,钱子又弯身磕了个头示意明白了,并牢记于心。
钱老爷满意地点点头,示意钱眉可以扶小少爷起身了。又道:
“子,这个名我也唤了你十来年了,也就最后一个月你有这名了。以后秦旦会在新婚日予你新名,你应当更加珍惜……”
没等钱子回应,老爷便站起身,摆摆手让厅堂后面等着的魏公公走出来。
魏公公长得不高,佝偻着身子,上下细细打量了一下钱子的身形,满意地奉承到:“小少爷还真是纤细,按西洋尺来算,也就一米七出头,很适合被抱在怀中。想来秦大少该是会很喜欢。”
然后他又对着什么都看不见的钱子行了一个礼,,道:
“从今开始的一月,小少爷的婚前训练,可包在杂家身上了。”
钱眉刚想说什么,但想到魏公公可是现在最有名的主奴训练先生,必然对认真小少爷的。便不再说话,禁了口。
话了,就像是货物交接一样,魏公公从钱眉的手中接过了圈绳和身上所有束具的钥匙,也不管钱子在身后是否走得踉跄,便走向了在西厢房暗室那个新布置好的调教室。
虽是白天,但这室内确实与外面如同两个世界一般,外面的光一点也透不进来,内部灯火通明。在魏公公的帮助下,钱子摘下了头套和脱下麻袋裙。
他有一丝恍惚,入目的东西皆是刑具,但表面很干净,一看就是刚订做不久。
魏公公推过一个像西方断头台似的半人高木枷到钱子的面前。不同的是,这木枷顶上并没有铡刀。
钱子看了看着架上的三个空洞,分别对应的是脑袋和两只手。
魏公公依旧带着满脸褶子的笑容不变,将他上半身的束具,包括嘴里的假阳具都取了下来。
然后他又打开了木枷的锁,钱子会意,乖巧地附了上去。
随着落锁的声音传来,钱子发现自己的就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无法移动脑袋和手,下身也是空绕绕的。只能无助地被开腿棍打开着。而后庭风光更是展露无疑。
“小少爷早点还没吃是吧,咱第一节课便是学会如犬一般舔舐。”说着魏公公把已经准备好的牛ru碗放在一个木枷差不多高的木椅上,示意钱子只能伸舌头舔舐。
钱子愣了一小会,轻声问道:“一定要学吗?”
魏公公的步伐没有停下来,走到了钱子的身后:“是的啊,这以后可是讨好夫主很重要的一项技能,你要学会灵活地运用的你小舌头。”
直到钱子听话地开始了尝试,传来了舌头的滑动ye体的声音,魏公公用准备好的工具打开了钱子的后庭。将一根不到手臂粗的木薯根jing插了进去。
“啊……”
插进去的那一刻钱子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