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时分,钱眉早早地醒了过来,招呼下人去正门口将挂了一夜的钱子放下来,抬进了钱子自己的闺房内。
也许是因为昨天的疲倦,钱子并没有醒过来,还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钱眉让下人将绳结完全解开,自己去药柜里拿出常备的化瘀膏和恢复体力的特质药丸,将钱子的脖子上的圈绳挂在了头顶的钩子上。
她轻轻拽着唤醒了钱子:“小少爷,吃了药再睡。”
钱子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杏仁眼眨巴了一下问道:“我们今天要出府逛街呢,我,我不睡了。”
钱眉笑着摸了摸小少爷的头,回答道:“当然不会忘了呢,今天等太阳稍稍落山咱就去,大约下午四时左右,也不会太晒,街上的商铺也不会那么早关。您先乖乖休息,养Jing蓄锐。”
听罢,钱子越发乖巧地配合着钱眉吃下了给他特制的药丸,这药丸是前朝专门给主奴研究出来的,神奇的药效能让体力和伤口都回复得很快,甚至还能作为保持身材必备的充饥的食物替代品;但同时也有些许催情的作用。总之还是好东西。
钱眉点点头,从柜子里拿出钱子就寝的拘束服,让钱子套进去,双袖没有开口,用皮带缚在钱子的身前,呈抱胸状。用按步照班地捆好钱子的下体和双腿,最后将钱子的圈绳栓在了床头。
钱眉按了一下闺床隐藏的按钮,一个由ru胶制成的十分具有弹性的假阳具从床的三分之二正中央处伸了出来。
在下人的帮助下,钱子坐了上去。
钱子试着挪了身形,让自己尽量严丝合缝地把阳具完全吃了下去。然后乖乖让钱眉将自己的视觉和听觉封闭,带上的昨日一样的假阳具口塞躺下。
钱眉又按了一个小机关,床的四周弹出了六道锁环,分别对应着钱子的双肩卡扣和双腿腿环,和腰上的双环,最后再配合着颈部的圈绳,真正实现了完全的睡眠管制。
钱眉和下人一起完成了所有的步骤后,替钱子将帘子统统放下,锁上了闺房。
她还要为下午小少爷出府做一些准备。
从前朝第一位家族主母被改为主奴开始,主奴的培养便是十分的困难严苛,其中像个平凡人出家门上街的自由更是被限制的。毕竟若是出门多了,见得多了,心思太过于活络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一般来说,一年出一次门已经是宽容到了极致,像钱子这样,五六年一出的才是寻常,越严厉的管束才能越体现家族家风严谨,但似乎有时候总会出现一些特例……
钱眉在午时准备器物时突然脑中想到了一个人,不禁笑出了声,说不一定小少爷今天下午能遇见那位少年呢。
将库房内的要用的东西清点了一下,去药房拿好配置的苦药,这时间在钱眉忙碌的身影下过得就像流水一般快,转眼便到了下午四时。
她解下了干活穿着的围兜,叫上了小厮们将钱子的所有除了枷锁除去,身不着半片衣缕地架到了庭院内。
此时庭院正中正摆着一个约一人高,方方正正的鸟笼状囚车。与游街囚车不同的是,这制成囚车的并不是那种廉价结实的粗木杆,而是纹着金丝花纹的红漆轻木栏杆。移动的方式也不是被马拖着那般,而是旅店搬运行李的小型人力推车。只需一名身强力壮的小厮在前头像是拉车一般,这辆囚车便可轻而易举地动起来。
但要说是最大的不同,便是鸟笼状囚笼正中偏下方横着一条十分结实的横梁,上面竖着一根雕着青筋的狰狞阳具。不用多想,这尺寸必然和钱子之前口中含着的一模一样,是秦旦的尺寸。
钱子小心地看了一样,可怜地望着牵着自己走向笼子的钱眉,眨巴着眼睛似乎是在问,出门一定要这样吗,明明十二岁那次只要带手铐被牵着就可以了。
钱眉笑了笑,解释道:“我的小少爷啊,这当然是必须的啊,作为即将嫁入别人家的主奴,和人保持距离是必须的,不然这街上人挤人的,碰伤您了,我们该如何是好?”
说着替钱子梳了梳睡得有些翘起的及肩黑发,让钱子自己乖乖地像骑马一般对着横梁上的假阳具坐了上去。
“啊……”坐上去之后钱子发现自己的脚根本接触不到囚车的底端,连垫着脚尖都够不着。全身的重量一下子就全压在后xue那个点上,不禁被刺激地叫出了声,眼眶也红了起来。
他试图用手撑在梁子上却被钱眉不赞成地狠狠拍开。
他知晓钱眉是在纠正自己的姿势,所以一点也不敢生气,立刻乖巧地背到了自己的身后,挺起腰杆来努力去适应身下这个坏东西。他也有些害怕,要是钱眉一生气,不让自己出门了怎么办,就算钱眉是下人,但她也是特殊的下人,被父亲指明来管教自己的人。
钱眉也没有计较什么,从小厮手里接过过水特制的捆猪绳,讲将钱子的手在其身后吊缚起来,按着之前东洋传进来的绳艺书籍指导的那般做了一个绳衣。
这捆猪绳自然不是一般的绳,是用来捆待宰杀挣扎最厉害时母猪用的。浸水之后更是越挣扎,束缚得越是紧,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