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子一行人回头望去,入目的竟也是一辆红漆打底的鸟笼囚车,笼内一名齐耳碎发少年被驷马攥蹄状吊缚其中。不同于钱子的吹弹可破的嫩白肌肤,少年的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四肢上都带着恰到好处的肌rou,棱形的眼睛里带着的目光都拥有一般主奴都不具有的外向的吸引力。
他的身上的绳结可以说是绑的密密麻麻,用的绳的质量也是比钱子的粗上许多,稍微比较后更可发现,连绳子的长度数量也是多了些许,像是生怕管不住似的。
他的后庭也是塞着阳具,但固定的梁杠是竖着放着的,假阳具锲在正中,每移动一下便可让被吊缚的少年狠狠撞击一下。
也不同于钱子第一次做囚笼的生涩,少年很享受也很习惯,以至于都带着灿烂的笑容对着钱眉打招呼。
“诶?你也要待在笼子里出门啊?你……不会是小嫂子吧?”少年打量一会钱子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立刻前后摇动了起来,示意仆人靠近钱子的笼舍。因此移动后庭里的假阳具更是卖力地抽插着少年。
钱眉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对着钱子介绍:“小少爷,这位公子是秦旦少爷的弟弟,和您差不多大,叫秦卿,是被京城军人世家项家预定的主奴。之前我上街采购时碰到了许多次,也就熟悉了。”
钱子连忙有些害羞地对着秦卿问了一声好:“你……你好,我叫钱子。”
这是他第一次见其他的主奴,所以多少有些不知所措,但对方似乎完全不介意地对他也打了一声招呼:“你好呀,我的小嫂子。”
说起项家,也是一个传承百年的老家族了,不同于经商世家秦、钱两家,项家每代无论男丁或者女子必然是要从军开始戎马一生。原本也是前朝皇帝十分倚重这将军世家,但是良禽择而栖,看到前朝已经是腐败不堪,当时的家主更是毅然决然地离开枯木,和当时还是起义军阀的尧朝势利一起开创新天地。
可以说是战功赫赫了。
钱子之前听家教先生讲课时说过,现任的秦家夫主好像年近三旬了还没结姻。前几年才刚刚定下主奴是谁,也是个特例。
“小嫂子,小嫂子,你长得真漂亮,我能和你一起逛集市吗?我可喜欢你了。”秦卿是个性格特别活泼外向的少年人,他摇头晃脑地打断了钱子的思路,热情地发出了邀请。
“啊……好的,你也很漂亮啊……”钱子带着甜甜地笑容马上回应道。
就在这时,秦卿旁边的负责管教的老嬷嬷却是不满地用准备好的竹鞭穿过笼子栏杆缝隙狠狠打了一下秦卿的tun部。
钱子才注意到,秦卿的小麦色的tun部上已经是有了五六道红色鞭痕。
“二少爷,轻薄之语可不敢胡说。”老嬷嬷教育道。
“哎哟,别打,别打,可疼了。不说就不说嘛……”秦卿嬉皮笑脸地求饶了一下。
老嬷嬷又带着些许歉意对钱子解释道:“不好意思,钱小少爷,我们二少爷十四岁才被选做主奴,才接受教育没几年,也是野惯了。”
秦卿的笼子被小厮拖着和钱子并行,这道路也是修的宽敞,并没有影响其他市井居民的活动。
秦卿努努嘴又说对着钱子小声说道:“老嬷嬷可坏了,老是管着我。哼,我哥都说没什么关系了……啊,说起我哥,他对我可好了。父亲母亲仙逝后他持家经商,每一次出门经商都能给我带好多好玩的好吃的回来,而且只要我回去乖乖接受惩罚,他也从来不限制我出府。之前我和一般少年那样去学堂上课时,他要是早上碰见我,还偷偷给我塞零食,教我怎么和同窗搞好关系。”
他越说越兴奋,笑容感染了钱子。
秦旦好像特别好相处呢……
钱子听着秦卿的描述心思也活络了起来,不禁对未来的夫主有了一些美好的想象。
秦旦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说到:“对了!对了,我哥长得可帅了,比项少云那脸上带疤坏东西好……哎哟!别打,别打,疼疼疼!”
话没说完就被老嬷嬷又赏了几鞭,钱子算是知道他tun部那乱七八糟的鞭痕怎么来了。
“二少爷!您怎么能诋毁您未来夫主呢!”老嬷嬷气得有些面上发红,这小祖宗也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秦旦少爷竟然还纵着。
钱子连忙替秦卿开脱到:“唉,秦卿他可疼了,他一定不是故意的。别打了……”
“哼,要不是大少爷未来主奴给您求情,老身必然不会手软,祸从口出啊,二少爷。”老嬷嬷谈了一口气。
秦卿虽然是嘴上认怂,心里更是不以为意,反正不是第一次了。项少云那坏东西可坏了,看人都是鼻孔朝天,一副别人欠他百八十万的样子。除了骑马时候帅一点,拉弓时候帅一点,和我哥讨论正事时候帅一点……哼,就那么一点帅罢了。就只有一点点喜欢他,一点点,嗯,就指尖那么大。
与钱子从小受过的主奴教育,与未来夫家就见过寥寥几面,而且还是秦旦单方面见过,自己完全被蒙住眼睛堵住嘴不同。秦卿可以说是十四岁之前的混世小魔王,招猫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