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韫一进门就把人按在门上啃,手也不老实地在怀里人身上摸来摸去。
撬开牙关,够着舌头去翻里面的小舌头,搅弄小舌头的上面、下面以及舌尖,舔舐口腔里的牙龈、上颚。他恨不得自己有两只舌头,这样就能夹住想要逃脱的小舌头拉扯,让它插翅难逃。
老男人似乎才刷过牙,也对,现在虽然上午十一点多了,但他今天休息不上班,真好,那就可以Cao干一下午一晚上。
口腔里淡淡的橙子味真好闻,还有点甜甜的,小舌头滑溜溜的真好吃。
“唔,去……去床上。”
栾韫好像没听到怀里人的话,大手已经摸索到后庭处抽插扩张起来了。他已经一个多月没碰这里了,他的大鸡巴憋得难受,想得厉害,天知道他多想直接捅进去cao,可是万一玩坏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秋意猜到他会见面就做,想着明晚上去酒吧应该就能见到了,可没料到人竟然直接来家里了,作为一个穷屌丝还真是半点隐私都没有。
还有做就做,好歹到床上去做,直接进门就啃,他是等着交配的发情公狗吗?
秋意能感觉到一根硕大的大rou棒贴着自己的大腿根部蹭来蹭去,被又吻又插又蹭,这哪个正常的男人能不硬,不硬的一定是阳痿!
栾韫单手解开腰带,胡乱扯着西装裤上的拉链,力气大得差点将拉链拽掉。紫黑色的大rou棒和身体的主人一样急不可耐,裤链才拉到一半就挤着头想跳出来,但奈何空间不够出不来,待到拉到尽头,“唰地”直愣愣弹跳出来贴着男人的小腹急速呼吸流淌着白色ye体。
saoxue里才用一指插了几下怀里的人就软得泥鳅似的站不住,只能用力将男人顶在门板上才不至于滑落,不是他不想伸手托住男人的屁股,而是实在两只手不够使。一只手在暖热祸人的小xue里插着不肯出来,一只手捏着男人的小ru粒揉捏拉扯也不肯出来。
他若是八爪鱼该多好,他的脖子,他的两只ru头,他的腰,他的屁股,他的saoxue,他的小rou棒,他的腿,他都想摸都想玩。
动情的秋意仰挺着脖颈任身上的男人舔舐他的喉结,他的皮肤比许多女人的还要白,大概是长久晚上工作白天睡觉的原因,日积月累生生捂出来的白。这种白在晚上看起来颇有些死人的惨白,但在阳光的照耀下则是透露着柔和易碎的瓷白。
现在这晶莹剔透如冰如玉的瓷白皮肤尽显粉色情欲,宛若Jing美昂贵的白瓷画满了片片樱花,白瓷晃动,樱花流水般泛起缱绻旖旎波纹。
“刺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短暂的拉回了沉浸在欲海中的秋意,扫了一眼下身发现自己的毛绒睡裤碎成条状可怜地躺在地上。
!
他总共就两条厚睡裤,这还是冬天不是夏天啊,想冻死他吗!
但是Jing虫上脑的栾少爷才不会管身下人如何愤怒的瞪视自己,他只知道那灰不溜秋的一团破布太碍事了,没了破布的阻挠他的大鸡巴就能尽情地和小saoxue相亲相爱了。
“滚开!”
老男人居然不识抬举地让他滚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让他滚开可能吗?大rou棒涨得发红充血都快爆炸了却让他滚开可能吗?
No way!
“啊!!!”
一个多月没经历过情事,又没有润滑仅用两根手指随便扩张几下的后xue怎能容纳比玉米还粗的男人Yinjing。
实际上并没有全进去,只是rou棒上鸡蛋大的gui头卡了进去,但秋意疼得冷汗哗哗往下流,他以后是不是应该随身携带润滑膏。
“你马勒戈壁的出去,滚出去!”
小xue排挤的太厉害,栾韫也不好受,但想让他出去还不如祈求母猪会飞,就算世界末日来临,他也要射一发再拽着这人逃命。
身下人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不用担心滑落的问题,空出来的两只手全部钻到男人宽大的睡衣下面玩弄ru头,性感的桃花唇再次堵上喋喋不休吐脏话的小嘴索吻。
两颗敏感的小樱桃同时被玩弄,秋意只感觉一阵又一阵电流流窜全身,酥酥麻麻的快意一波波抵达大脑皮层,叫嚣着想要冲出体外,但嘴巴被堵得严丝合缝根本发不出半丝呻yin。
硬挺的小nai头被粗大的手指久久玩弄有些疼痛,但这微不足道的痛感反而使得ru头更加敏感,甚至助长了异样的快感。
两颗彻底硬挺起来膨胀如黄豆大小的ru头同时被四根手指揉搓,画着圈儿似的按压,指甲轻轻剐蹭花心似的ru孔,仿佛要刮出里面的花蜜……
“唔”
秋意万万没想到他被玩ru头玩射了。
浊白的ye体猝不及防地喷洒在俩人小腹中间,秋意扭动着身体想要找纸擦掉身上黏腻腻的Jingye。感受到后xue处的大火棍退了出去,他以为栾韫要放他去拿纸,谁知道这人竟用手揩掉俩人小腹上的ye体往他菊花上抹。
说好的有钱人都洁癖的呢!
“你爽了,该换老公了。”
老公???
称呼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