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韫握着手里软乎乎的小东西搓了几下,但小rou棒并没有半点勃起的状态。这么不经吓啊,照这样下去可就没意思了。
双手扶住两只白细的腿挂在腰上,接着托紧怀中人光溜溜的屁股转身向室内走去。
“咦,你怎么知道这间是卧室?”
“因为我是老公,比你聪明。”
秋意嘴角抽搐,什么歪理。
原主租的是两室一厅,一间用来当卧室,一间放杂物。因为原主之前是开烧烤店的,工具材料什么的非常多,他怕放在客厅不小心踢坏了,就腾出一间房单独存放。
他知道任务目标智商高,不过心中还是有些担忧。
“久,确定房间没有摄像头吗?”
“回宿主,确定没有。”
秋意醒来后没几天就问过一次,得到的回答是没有,不过当时没有不确定以后也没有,以防万一还是再问一遍的好。
两个房门他看着没什么不同的啊,除夕前都擦拭得干干净净,然后贴上了倒立的“福”字,门把手也……
门把手?
啧,任务目标火眼金睛啊。虽然平时和自己嘻嘻哈哈的,但认真做事时智商一直在线,也难怪这种人能在短时间内拿下百年栾氏集团。要不是有系统在手,别说杀他了,被这人神不知鬼不觉玩死都有可能。
“想什么呢?”
他差点忘了这人的大玉米还在自己菊花里插着呢,突然被恶劣地顶弄吓得秋意条件反射抱紧了男人的脖颈。
栾韫对怀里人的反应非常满意,以至于愉悦地轻笑出声。本来从入门处到卧室只需十几秒,但为了逗弄心口不一的老男人,他硬是一步三停地走了十来分钟。
“啊”
抱树的体位使得秋意被迫和高大的男人紧紧相贴,xue道里的大rou棒在颠簸中总是无意间顶到G点,胸前本来缩小的两颗ru粒也在衣物的上下摩擦中慢慢胀大起来,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就像一把小刷子时不时搔弄一下发痒的心脏。
“别……别玩了,快进去。”
秋意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他想要更多,想要更快,想要更狠。
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哦,去,去哪?”
趴在栾韫肩头的秋意真想狠狠咬这人一口,真他妈明知故问啊,他猜这人接下来不是要拿原主前女友说事就是让他喊老公。
“卧室”
“卧室啊,你和你女朋友睡过的卧室,舒服吗?”
果然,秋意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男人啊都是这样,明明自己前女友前男友加一起都能组一二十桌麻将了,却偏偏见不得别人有过一个女朋友。
“舒服,啊……你干什么。”
秋意整个人猛地被抵在卧室房门上,脑袋“咚”地和坚硬的木头来了个亲密地接吻,吻得他眼冒金星。
双腿蓦然被抬高按压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晕乎乎的秋意瞬间疼得清醒了过来。他又不是学舞蹈的,双腿压得都快和门板相贴了,他感觉自己的胯骨都要裂了。
同时为了不掉下去,他只能拉直手臂死死搂住身前男人的脖颈。
栾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可能是嫉妒吧,嫉妒这个被人坑得倾家荡产的老好人老直男居然有一个谈过十年的女友,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看上他什么了,长得不高不帅又没钱还智商堪忧,就这样的男人还肯和他谈十年,脑子挖坑放水的吗?
还有作为一个直男被讨厌的男同强暴不应该宁死不屈吗,他的直男尊严呢,就值区区的几万块钱?一个无父无母还被女人甩的老直男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娶妻生子吗?
呵呵,娶妻生子,被男人玩ru头都能射的老男人也配娶妻生子。
秋意觉得他现在就是三岁孩童勉强搭起来的积木城堡,离散架不远了。
后xue刚有些快感脑袋就“咚”地磕在门板上,就这么一来一回,磕得他脑浆以及隔夜饭都要出来了。不想被磕成麻瓜,他只好努力坚持低着脑袋,可才一会儿呼吸都不顺畅了,整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姓栾的是爽了,他快废了好不好!
“去……去床上行吗?”
“我觉得这样棒极了,为什么要去别的女人睡过的床上。”
话罢,栾韫又将整根大鸡巴抽出再猛地大力全部顶进去。
“啊,嘶”
第一声“啊”是被顶得难耐呻yin,第二声“嘶”是头被撞得痛呼出声。
“卧室里……床上的……床单被罩……枕头全都换过了,我前女友……啊……哈”
能不能让人把话说完啊!
“嗯?接着说,你女朋友怎么了?”
是前女友啊前女友,不是女朋友,这狗脑子是塞鸡毛了吗?
“思萌的东西……都还给她了。”
“思萌,叫得真亲切啊。”
栾韫是弯着唇角说的,但桃花眼里并没有一丝笑意,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