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毫无章法的乱晃起来,虚软的腿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逃跑,却又因为没什么力气滑到在床上,还被栓在床头的双手更没有起到任何帮助,约翰急的满头大汗,嘴里却仍是不肯服软的骂骂咧咧着,药效还没完全过去,约翰含着口水的叫骂并没有起到威胁的作用,反而暴露出了他的恐惧。
察觉到约翰的害怕,艾伯特笑着按住身下乱扑腾的身子,结结实实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约翰吃痛惊叫了一声,随即又铆足力气晃着屁股想把艾伯特甩开。
“啪”的一声脆响,艾伯特又抽了约翰屁股一巴掌,“安分点臭婊子!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干到屁股开花!”先前还不准约翰说脏话的人此刻满嘴的污言秽语,约翰吃不准继续反抗会不会受到更过分的对待,他喘着粗气缓了口气,没想到就在这时身后的人一下子闯了进来。
“啊......唔!”就像一根火热的棍子直直捅进了肠道,约翰痛的说不出话,跟先前的鞭打不同,这种疼痛更像是要从身体里把他搅烂。约翰本能地绷紧身体阻止外物入侵,肩甲肌肉隆起摆出极力忍受的姿态,虚软的腿也磨蹭着向前爬行躲避。
然而还没移动多少距离,又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腰捞了回来,“放松蜜糖,约翰宝贝儿,你太紧了,噢~太棒了!”艾伯特还没完全进去,粗大的肉棒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他不管约翰极力收缩穴口拒绝入侵的样子,修长有力的双手又一次分开身下人紧翘的臀瓣,然后用力一挺腰,把自己完完全全送了进去了,艾伯特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进了天堂。
太棒了!约翰的穴口被撑大充血,肉粉色的入口就像个皮环一样紧紧箍着自己的性器,艾伯特没忍住用手碰了碰肉穴被扩张至极限的边缘,引来约翰条件反射般的收缩,注意到身下的人咬着嘴唇憋回惨叫,艾伯特硬挺的肉棒在灼热的穴内又兴奋的跳动了几下。
高温、柔软、紧致,艾伯特不再约束自己,他兴奋地不断重复插入、拔出的动作,他就像一个闯进民宅恣意掠夺的侵略者,撇开道德和法律的束缚随意享用身下的人。考虑到这是要给罪人的惩罚,艾伯特空出一只手去安慰约翰被紧密束缚的小弟弟,“来吧约翰宝贝儿,我们有大把时间来干这事儿。”
......
约翰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那个变态操了他几次了?三次?还是四次?反正第二次的时候那个娃娃脸变态就一直顶着他的前列腺让他保持兴奋,讲实话,约翰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让人丧失理智的快感。后来,等到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更多次的时候,约翰真的要疯魔了,前面被束缚着无法释放,前列腺又不断身后的人攻击,艾伯特不停地玩弄他的性器,但又不让他解脱,以至于最后一次在隔壁的小浴室里,约翰终于耐不住哭着开始求饶,“请......请......解,解开,解开......请......”约翰大口喘息着断断续续说出请求,这简直用尽了他浑身的力气。
早已被干的失魂的约翰双眼失焦的盯着眼前的地漏,他现在应该是被掐着脖子按在浴室的地上猛操。他脑子特别糊,要不是真怕被干死在这里,约翰是绝对不会开口求饶的,比起屈服,被干死这一点在约翰这里更让他难以接受。
他的性器因为无法发泄积累的快感而胀大发紫,再熬下去估计就要废掉了,约翰此刻是真的深刻意识到身上的变态是没有人性的杀人犯——艾伯特美好的外表下是不通人性的野兽。
约翰地竭力求饶并没有换来艾伯特的心软,他感受着身后力道逐渐加深的撞击,感到有些绝望。前列腺已经麻木了,过多的撞击只会带来疼痛,约翰难耐的哽咽出声,他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破碎的音节也被艾伯特修长的手指扼住,最后到嘴边发出的声音只剩下夹着泣音的沉重喘息了。
出乎意料的是,艾伯特像是终于醒了过来,他忽然停下抽插的动作俯身亲吻了一下约翰失血泛白的嘴唇,轻声细语地安慰道:“快好了约翰宝贝儿,再忍耐一下,都怪你太诱人啦~”
说完,艾伯特摸索着解开了约翰性器上的束缚带和金属环,转而空出手掐住约翰性器的根部,“我们一起,宝贝儿。”
约翰已经半昏迷了,他神智不清地听着艾伯特无理的要求,纵使一万个不愿意,也毫无半点反抗之力。身后的冲刺乱了章法,约翰模糊地意识到艾伯特要射了,被迫承欢的后果居然是摸清了这变态娃娃脸的性爱习惯,约翰真想分分钟吞枪自杀。
随着艾伯特最后一次深撞在约翰的前列腺上,他也同时放开了遏制约翰性器的手,由于被约束的太久,约翰的高潮来的绵延而痛苦,不能一下子喷薄而出的耻辱感让他彻底晕了过去。
身心都满足无比的艾伯特深吸了一口气,他站起来越过约翰瘫软在地的身体,拧开花洒准备清理满身的污秽。
没想到这次的罪犯如此合自己胃口,艾伯特边洗边打量昏迷不醒的约翰,花洒喷出的热水打湿了约翰结实柔韧的躯体,深麦色的肌肤在灯下泛着柔光,再加上先前的鞭痕,显得极为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