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榜单第一发出弹幕,“可以让他只戴狗牌,牵到公园和狗交配吗?然后拴到公厕粉马桶上当rou便器,用sao尿和臭Jing把身体都装满,最好cao到他怀孕,再大着肚子被我们轮jian。”
梁安面具下的眼睛惶恐地望向顾旭之,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巴委屈又气愤地瘪起——这明明是很多个命令,而且太过分了。
顾旭之看完后低眉笑了笑,明知故问道,“你觉得他的提议怎么样?”
梁安一瞬间甚至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在开玩笑,他眼圈微红,卑微道,“安安只要主人就够了……”
“那你听不听我的话?”头顶的声音询问道,“我觉得他的想法不错。”
梁安仿佛一个在等待最后判决书的囚徒,因为垂首而格外突出的后颈神似脆弱的白天鹅,落泪扑扇出莹润的光影。
——“他很适合被弄脏。”相信直播间外的观众们也是这样想的,所以随着那条yIn乱肮弹幕发出后,直播间陷入热度的狂chao,大家肆意地用发泄着欲望,梁安有些难过地侧头不看弹幕了,他的呼吸已经平复下来,只是眼泪仍旧汪汪地砸在地上。
“榜一的ID我记下来,下播后我把钱退给你。”黑衬衫男人点击关闭的按键,“就到这里,”
“别……”少年想起来直播的初衷,思绪先一步做出反抗,“不要关。”
屏幕被按灭,直播间的观众们气血攻心,原以为能看到这个鲍汁美少年被怎样玩弄,再不济能看场真人性交,甚至有的人裤子脱到一半,高涨的性欲就如被冷水淋头砸下,主播粉嫩娇软的sao心还历历在目,无奈之下只能骂骂咧咧地点进别的直播间,手工活又勤耕不缀地做了起来。
顾旭之把他rou洞夹着的窥Yin器拿抽出来,又把他身上的捆绑松了,叹了一口气,“不要哭。”
梁安的神色黯淡无光,鼻尖通红,没有答话,双瞳中倒映出顾旭之俊朗的眉目,泪眼婆娑得就像在说——没有机会了。
“不要哭了。”男人抓住他的头发向后拽去,谁料因为本身没用什么劲,又帮少年剪短了头发,就这么落空了手,只好悻悻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难道我不关,你真的会照他说的,被玩到怀孕流nai吗?”
答案是否定的,梁安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一次多一点的直播费用一定不够交学费,兴许是难受于怀揣着的希冀与卑微的渴求就这样不堪一击地被摧毁了,虽然还是乖顺的小狗模样,眼泪却很有自主意识地一直往下砸。
顾旭之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有几分不耐烦的嫌恶,“够了没,你以为你哪来的资本哭,没有我你别说读书,被野狗吃了都不知道。”
少年抽搭一声,咬着牙不敢再出声了,跪在地上点头。
男人把他抱进怀里,轻轻咬在耳边,“小狗不应该一直乖乖等着主人回家吗?还是说你在外头有了野男人,迫不及待出去和他苟合了?”
“我只有主人,主人知道的。”梁安被人架在身上,耳畔随着话语泛起激烈的电流,花xue甚至能感受男人身下炙热火烫的rou棒,隔着裤子顶立着。Yin唇向两边张开,红嫩的bi直接抵上并不光滑的裤子的面料,摩挲得让人难受。
“主人的裤子被你弄shi了,你要赔,用你直播的钱。”顾旭之又说话吓他,感受到身下可怜的小洞猛然一缩,tun尖微微用力地夹紧,手借力撑在他的腹肌上,小脸清纯却魅惑地乞求,“我来洗,等下就帮主人洗,好不好。”
软rou因为缩紧而更加敏感,男人左右开张打了他的屁股几巴掌,肥厚的routun又把挤压出不少桃汁,感受到大腿根的濡shi,他口干舌燥,再也忍不住地把rou棒狠狠干进洞里,不顾少年的娇啼,把着他的胯骨大开大合地插入与抽出。
后xue的兔尾巴已经被完全打shi,缩成一个小雪团,顾旭之干脆把它一整个塞入少年的菊花里,梁安止不住地浪叫着,又想要吃进去更多。
床前的镜子将这一切清楚地反射出来,紫黑的rou棒不断凿开少年人粉红的rou壁,架在腿上的体位总是能干到最深处,包裹在情趣内衣里的routun随着粗暴的动作摇曳生辉,像天生就是为男人服侍的性奴一样,衣不蔽体地被玩弄到不断chao吹,喷出的花ye打到体内可怖雄伟的阳具上,然后被更加用力地干穿sao心,梁安难以自制地一直痉挛。
“受不了了啊,主人……唔唔。”梁安撑在他的腹肌上,额间冒出一层细汗,无意识地边喘叫边摇头,“停一会儿吧,主人太强了,小saoxue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是你下面的小嘴好像并不想吐出来啊。”顾旭之感觉身下的阳具被夹得很紧,柔软乖顺的小嘴包裹着他坚硬直挺挺的rou棒,将他狠狠按在自己身上,举起他的屁股不断抬起又放下,rou棒畅通无阻地入侵着花心的领地,梁安难以反抗地被成为主人的胯下之物。
yIn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少年窄瘦的腰肢极具收紧,像个玩偶般被摆弄着肆意地侵占。
“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