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老宅里。
黎莫趴在老宅那面等人高的大窗前,苍白细长的手指微蜷,撑着冰冷的窗面,极凉的触感随着老宅快要腐朽的味道,像摆脱不掉的寄生虫一般缠绕着他,他看着窗外沥沥的细雨,目光伶仃幽远,半晌,他难耐的垂下头,脸色不正常的苍白,嘴唇和眼角却是奇怪的chao红,他低着头,看发丝一下一下轻微颤抖,看雨丝顺着窗沿滚下,把院子的景色分成了一块一块的。
身后的人动作猛地加快,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让他被迫后扬起头,然后一道声音凑到他的耳边,带着汗津津的shi意往里钻:“黎莫,你当我死了吗?还是你他妈当自己死了?给我点反应,不然我跟Cao死人有什么区别?”
黎莫被迫弯着脖颈,清瘦的肩背也随之微耸起两片蝴蝶骨,随着后肩的用力清晰可见,他跪在那里,微喘着,黑发随着身后的动作踉跄着抖动,他起伏了好几下胸膛,才冷冷的抬起眼皮看着秦安:“……我为什么……要给一个强jian犯回应?”
话还没说完,身体里抽动的东西猛地一个回旋,黎莫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后庭传来了令人窒息的饱胀感和涨chao一般的快感。
他从跪趴着接受,到了仰躺着、头枕在冰冷坚硬的窗台,修长瓷白的双腿高高抬起,被环在秦安的腰上,上半身悬空,浑身上下只有插进来的rou棒这一个支撑点,被重力裹挟着往下,以这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一下子被入侵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慌乱的抬起眼,破碎的喘息被顶的无处躲藏,全数洒在了眼前强壮的臂膀上,他不得不伸手环着秦安的脖子以维持平衡,秦安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发了狠一样的死死的捻磨着他体内的凸起,黎莫的双腿挣扎着想蹬,却被一把抓住,往外分的更开。
他被迫用这个被完全打开的姿势,一下一下的被秦安往里cao,连根捣入,越来越深,里面的巨根越来越大,插得他叫都叫不出来,大腿内侧疯狂痉挛抽搐着,快感越积越多,无处释放,他摇着头,死死咬着唇,终于受不了了一般,下意识的往后缩。
下一秒,他被攥着后腰,狠狠地往前拉了过去,后xue被死死的撑开,黎莫甚至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顶错位的感觉,肠ye被一股一股顶出来,又被rou棒顶回去,发出了噗嗤噗嗤的yIn水四溅的声音。
“不……不行了……慢……慢点……”
他终于坚持不住了,抬头无意识的摇头崩溃道。
“哟,你终于不做哑巴了?”
秦安满意的听到了身下人的声音,带着挖苦的嘲讽道,却丝毫没有放慢动作,甚至在原先的速度上陡然加剧。他还有余力,可以把身下的人cao的继续吐出崩溃的恳求。
黎莫被猛cao的一阵一阵往后移,不受控制的喘息带着破碎的呻yin,冷汗慢慢浸透了鬓发,顺着额角滑下,滑倒胸膛,他愣愣的仰头看着天花板斑驳的裂痕,恍惚的想,这是雨水还是汗水?
他在家里吗?还是在外面?
”啊啊啊……”
浑身的血ye突然全部都在向下身涌去,他猛地绷紧身体,本来无力往下垂的小腿都绷直了,眼前闪过一阵白光,所有快感都被聚集在一块儿,却在即将释放的前一秒,被一开始就束缚在欲望上的绳子狠狠按住,一丝一毫都泄不出来。
“呜,不……啊……解呜……解开,求……秦安……”
他微抬起悬空的上半身,痛苦的皱着眉,总是冷淡厌倦的五官显露出惊人的迤逦,像是被墨水洗过了一般,那沁人的苍白,愈发黑的眉眼,还有渗着薄红的眼尾,他用一种秦安在平时绝对没有机会看到的既忍耐又鲜活的表情,颤抖着嘴唇,带着些许呜咽的腔调,对着他。
黎莫在求他。
这个结论让秦安整个人如同被电击过了一样,从脑髓泛起,直击灵魂的快感让他一下子红了眼眶,以至于深埋在黎莫身体里的巨物又大了一圈。
这是比任何rou体的欢愉都要深刻的几近刺骨的感觉,这是他从小到大,做梦都想看到的事,从白天到夜里,他每一天都在疯狂的臆想,幻想,勾画,以至于竟扎根成了如执念一般的东西。
那个一直冷淡的站在阳光下的,从手指到发尖都浸透着嶙峋傲骨的人,那个才华横溢、高傲冷漠,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的人。
“黎莫,再来一遍。”
“……”
“求我,再来一遍。”
“……”
黎莫偏着头,咬着牙一声不吭。
在一片静默中,秦安慢慢俯下身体,用低沉沙哑,藏着低狠的,宛如暴风雨来临前兆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
“哥哥,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犟呢?”
“……”
似乎被某个词刺激到,又似乎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有了预感,黎莫突然疯狂的挣扎了起来。
“不……不要……滚开……啊……”
秦安慢条斯理的先把粗大硬挺的rou棒从黎莫的后xue里抽出来,然后按住黎莫挣扎的四肢,随手把旁边散落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