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S市的某处高档小区,临河环水,美轮美奂。
此时,某一幢别墅内。
黎莫仰躺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浑身赤裸着,清冷的脸庞上沾着些许透明的水渍,一条黑色的丝带牢牢的蒙住了他的双眼,穿过了两边的黑发,在脑后打了了一个死结,只露出了挺拔的鼻梁和微张着的泛红的shi润嘴唇。
他的双手被拉高,细痩的手腕上铐着一副裹着黑丝的情趣镣铐,镣铐中间的银链穿过了窗户前的栏杆,把他固定在了原地,形状优美的脖颈微微上抬着,伶仃凸起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平添了几分色情。
目光下移,只见他略显苍白的单薄胸口上,两颗娇嫩艳红的ru头上,竟然贴了两颗正在“嗡嗡嗡”疯狂震动的跳蛋,跳蛋显然已经工作了不少时间,以至于那两颗殷红的nai头已经彻底肿大外翻,比平时大了两倍不止,随着呼吸不停的上下起伏着。
他细痩的腰肢在本能的上下微摆着,两条性感的人鱼线清晰可见,双腿被无力的大幅度打开,其中一条腿被固定在旁边的床脚,纤细苍白的脚踝被一块同款情趣镣铐拷在床柱旁,镣铐上自带的黑丝被向上拉起,从脚趾包裹到小腿,膝盖,一直拉到他的大腿上侧,勾勒出又直又长又细又美的腿部线条,另一条腿被以同样的方式拷在另一旁的桌角,同样穿好了黑丝,那桌子被特地往旁边移了一大段距离,就为了让他的双腿极致的拉开,动弹不得。
两边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黎莫的大腿内侧的韧带被拉得不堪其负的颤抖抽搐,迫使他不得不尽可能曲折膝盖,以减轻韧带的负担,这个姿势却让他看上去更加浪荡,仿佛一个欲求不满求着大鸡巴干他的荡妇一样。
而挺翘的玉tun中央,只见一根粗大狰狞的假阳具正深深的插在后xue里面,“嗡嗡嗡”的不停震动,隐约还能看见里面的柱体在疯狂的高速旋转,不断有透明的肠ye被狂摆狂震的按摩棒粗暴的搅出来,身下昂贵的纯羊毛毯都被yInye打shi了一个小圈,唯独只有那挺立的roujing无人问津,只能颤颤巍巍的立在那儿,偶尔可怜的渗出一些ye体。
早上醒了以后,黎莫就被秦安强行铐住手腕按在这里接受yIn具的Cao干,而秦安只是在他的面前架好了一个高清摄像头,还“啪塔”打开了旁边的一台打光灯,让黎莫像个正在拍色情GV动作片的sao货一样大张着腿,被刺眼的聚光灯照着,从表情到后xue的xuerou都被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后,秦安就施施然的把镣铐的钥匙放进口袋,转身去上班了。
临行前,秦安淡笑着俯下身亲了亲黎莫汗津津的侧脸,像一个即将出门工作的丈夫亲吻为他送行的妻子一般,温柔道:“亲爱的,等我回来。”
如果不看黎莫被蒙住的双眼,拷紧的四肢、身下狂震的按摩棒和正对着他赤裸身体的摄像头,这简直就是一个再日常不过的临行告别,可以发生在任何一个和睦日常的家庭里。
“……”
黎莫死死的咬着后槽牙,一声都不吭,他知道那个变态正在通过手机欣赏他现在的样子,他不想认输,哪怕他的身体被摆出了如此sao荡的姿势一动都不能动弹,连最私密的地方都暴露在摄像头的底下疯狂侵犯,他也不想认输,他就是咬碎了牙,也不想让那个人渣听到他承受不住的求饶呻yin声。
黎莫其实心里也清楚,他这样跟秦安死犟着不低头,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任何一个Jing明变通的人如果遇到和他一样的情况,恐怕都不会像他这样死倔着不肯服软。暂时的服从和伪装的温顺可以麻痹敌人,既然他如今只能呆在秦安身边,那不如让自己好过一些,再伺机寻找狠咬他一口的机会。
但黎莫清楚归清楚,要真的这样行动,他却做不到。
黎莫并不是一个圆滑的人,或者说,黎莫其实并不是一个能很好融入社会的人。
在黎家出事之前,黎莫只是一个游离在现实之外,沉迷于艺术创作的画家罢了,他有足够的资本,不用担心柴米油盐生活疾苦,只需活在自己的画笔世界里,他性格孤僻,少言寡语,对人际关系毫无兴趣,成天把自己关在画室里弄得满身颜料脏兮兮,甚至连交心的朋友都没有,父母去世后,他唯一亲近的人就只剩下他哥哥。
就像黎父黎母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在黎莫十几岁还未上大学之前,就遇上空难,双双去世一样,早早担起一家之主责任的黎家大哥黎睿更是怎么也想不到,本以为可以一直宠着弟弟,把弟弟护上一辈子的他,在父母去世不到十年后,就遇上了车祸,意外身亡。
黎家二十几年的教育,除了铸就了黎莫那一身高门傲骨以外,无论是黎父黎母还是黎睿,其实都并没有教会他如何更好地保护自己。
半年前,哥哥黎睿车祸去世,黎莫一下子举目无亲,悲恸难挨,又不得不跳出他那个封闭的自我世界,焦头烂额的处理他哥留下来的问题,他对企业管理一窍不通,黎明集团群龙无首,股价暴跌,市值缩水,那段时间他真的快要崩溃了。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秦安出现了。
说实话,黎莫对这个小他两岁的养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