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
黎莫在心神俱震的同时,被攥着腰身下沉,后xue无任何顺滑,就这么被强制捅开,毫不怜惜的直插到底,一下子贯穿了他sao嫩的肠道,直抵身体里最深处最柔软的那块软rou,每一层媚rou都被迫痉挛着包裹住粗壮的rou棒。他痛得高扬起头,露出纤细的脖颈,一只手立刻抚上来,围绕着他脆弱的劲动脉,感受着他的脉搏,像野兽轻含着猎物一般,轻轻按压起来。
“啊……闭嘴……呜……滚……强jian犯……”
黎莫被一只手按着脖子,一只手按着腰,双手被捆动弹不得,像个牵线木偶一般被拉着上下颠簸,又如同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小动物,浑身上下都在濒死般的战栗,只有声音是强忍恐惧的狠意。
“呵……”秦安慢慢笑了笑,眼里却一丝笑意都没有,“怎么又不听话了?”
他突然将黎莫倒转了过来,从背对变成正对着他,把他的大腿分开抬起,小腿高高翘着抵住了两侧皮质的座位,又将他的腰大力向下,让清瘦皙白的身体以“V”字型弯折,让黎莫不得不崩溃的下腰,像个荡妇一样把自己的saoxue对准翘起的大鸡巴吃了进去。
他身上质感极好的白衬衫半脱不脱的在腰间轻轻晃动,衣角像羽毛一样滑过他腹部苍白流畅的人鱼线,滑入下身的泥泞之处,就好像在撩拨那个深埋洞中的巨物一样痒痒的拂了拂,那巨物立刻被撩拨的大了一圈,激起了黎莫一阵崩溃的摇头战栗。
还未等黎莫适应巨屌的形状,秦安就低吼着将鸡巴猛地往上狠狠地拔出又耸入,像是在发泄一般,动作粗暴到了极点,恨不得想将两个囊带一起送进去一般,“噗嗤噗嗤噗嗤”的往上狂耸腰,那满身的蛮力带着二十几年的不甘和妄想全数发泄到了肆虐的性爱里,黎莫每次都被顶的几乎腾空,又随着重力重重的往下沉,发丝在上上下下yIn乱的乱飞,连那平坦的殷红ru头都被晃出了小小的ru波。
他被这种极致的贯穿和狂暴的猛干刺激的双腿乱蹬,眼泪完全不受控制的不停下落,连唾ye都顺着唇角而下,满脸痛苦失神到了极致,连睫毛都被泪水浸透了。
“啊……不要……啊啊啊……不……”
“哥哥,你的saoxue竟然可以像女人一样出水,里面又shi又软的包紧我的鸡巴,这个sao洞就是天生被男人cao的是不是?”
“呜……我不是……闭嘴啊啊啊……”
秦安痴迷的盯着黎莫的脸,干的越来越猛。
到后面,他几乎是先用胯部的力量将黎莫往上狠顶,再用双臂架着他的腰肢往上猛地一提,最后才让他自己随着重力狠狠往下掉,每一次黎莫往下坠时,秦安甚至能听到鸡巴在黎莫的肠道内“嗡”震一下的声音,可见其力度之大,落地只狠。
“啊啊……不……要了啊……滚……啊……太深了……啊啊啊……”
黎莫受不了的崩溃哭叫起来,他不停地抬起被绑在一起的手,想支撑住自己狠狠下落的趋势,却被秦安一眼发现牢牢制住,只能一次又一次痛苦的用全身的重量外加空中下落的加速度深到极致的迎合rouxue里的鸡巴,每一寸媚rou都无时无刻不在被剧烈的摩擦,整个肠道似乎都成了敏感点,每一次下落,大鸡巴进入肠道都能享受到xuerou疯狂搅紧的服务,让秦安忍不住更深更重的让黎莫往下摔。
“不……啊啊……啊……不呜啊啊……”
黎莫疯狂的摇头,半长的黑发汗shi的黏在脖颈,更增添了几分暧昧风情的味道,他含糊的唇齿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知道再这么下去他要被干死了。
慢慢地,慢慢地,xuerou搅得越来越紧,肠道越来越腻滑,黎莫失神的死死仰着头,浑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后xue那蚀骨的快感,连皙白的脚背都绷的直直的,终于,在一次鸡巴猛地贯穿狂Cao中,他的xuerou从未有过的猛烈抽搐,他几乎全身都在剧烈痉挛,一直挺立着,被男人一手掌握住的秀气roujing猛地弹跳一下,就要出Jing——
下一秒,男人一把握住黎莫的roujing,手指毫无空隙的堵住了马眼,残忍的微笑着。
“不行哦,黎莫,等我们一起。”
黎莫几乎要崩溃了,他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猛地往上弹了弹,痛苦到极致的哀鸣声从喉咙口迸发,他完全不成语调的哭泣道:“……让我……射吧……我要坏掉了……我真的不行……了呜……”
“黎莫,你今天都射了两回了,纵欲对身体不好。”罪魁祸首秦安毫无悔意的笑道,“我也是为你好,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黎莫浑身都shi透了,整个人如同绷到极致的弦一般,他根本没听清秦安在说什么,两耳嗡嗡的耳鸣,全部注意力都在下身前后两个位置,前方是被死死扼住了喷发,快把人逼疯一样的痛苦不堪,后方的大鸡巴还在疯狂的连根没入狠狠抽插,几乎要把里面的嫩rou都cao翻了出来,xue口火辣辣的,噬人心骨的酥麻快感从几乎要把肠道搅死。
两种完全迥异的感觉让黎莫的大脑都产生了极度混乱的错觉,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狂暴的插干又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