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盛在客厅里面焦躁地走来走去,因为周榷在卫生间里洗澡洗了一个多小时,竟然还没有出来的意思。他知道这是个人习惯,理应尊重,毕竟黄盛在家洗澡的时候耗时也特别久。但那是因为他连着淋浴加泡澡,有时候还要进行SPA,耗时三四个小时也很正常。周榷家的卫生间里面根本没有浴缸,干shi分离都是用帘子来实现的,更没有提供SPA服务的用人,没有道理洗那么长的时间。
出于礼貌和教养,黄盛本不应去催促。可他实在憋不住了,再憋下去膀胱就要炸了。于是他弯腰捂肚,夹紧双腿,鞋底蹭着地面,艰难地移动到卫生间门口,轻轻敲响磨砂玻璃门,并告诉里面的人他敲门的原由:“周榷,我想进去解个小手。”
门里丁零当啷一阵乱响,随后是周榷的回复伴着哗哗水声,穿过房门,传入黄盛的耳中:“不可以!”
“再等下去我就要尿裤子里了!”黄盛眉头紧锁,扭动着身躯,声音急切地颤抖着,“你洗你的,我尿我的,中间隔着帘子,谁也不妨碍谁啊!”
“不行!”周榷坚持道,“我马上就出去,你等我出去的。”
黄盛等不及了,但凡还能等下去,他也不会过来敲门。他将手搭在门把手上,试图用按压门把手向周榷传达自己的焦躁,没想到一压一推,门就向里打开了——热气扑面而来,迷住了黄盛的眼睛。恍惚间,他仿佛看到马桶上有一个人影。黄盛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毕竟现在使用卫生间的人应该是站在浴帘后,而不是跪在马桶上。那人不仅跪在马桶上,还高高翘起屁股,手持某样柱状物体,将其插入自己的肛门里。
“你——!”黄盛诧异得忘记了言语。
周榷恼羞成怒地咆哮道:“滚出去!”
黄盛手忙脚乱地关上门。他呆愣在门口,忘记了敲门的目的——方才看到的一幕印在黄盛的眼底,久久不曾散去。
他曾于不久前看过相似的画面,主角没变,变的只有姿势和所用的道具。黄盛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昨晚他还会因为看到周榷自慰而感到震惊和愤怒;今晚再见,震惊之余竟不是愤怒,而是让他口干舌燥的冲动。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昨天周榷用的是他的本相,而今天用的则是本应用于自慰的假阳具?不对,不可能是因为这个。理由很简单:黄盛并没有看清周榷用的是什么。卫生间里的水汽太重,柱状物体又插入得太深,再加上黄盛将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周榷的tun部……谁知道他用的是什么!黄盛笃信,周榷作为一个会用蔬菜进行自慰的人,什么离谱的事情他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黄盛没有轮到失禁的地步,因为周榷很快便裹着浴袍走出了卫生间。
“你……”黄盛张口结舌,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周榷经过黄盛身边的时候目不斜视,仿佛没看见眼前的人,板着脸地径直步入卧室。
黄盛直愣愣地望着周榷,眼底呈现的却不是他此刻穿着浴袍,端坐在床上的模样,而是周榷一丝不挂地翘着屁股,跪在马桶上的场景。黄盛突然打了个冷战,勃起的Yinjing被裤裆勒住,疼痛和焦躁让他回过神来:变成这样一定是因为尿憋太久了,才不是因为想到了太过色情的画面。
他火速冲入卫生间,顾不得关门,大步流星地走向马桶,然后脱下裤子,把住Yinjing,对准马桶内壁,尿了个干干净净——尿完了,却还是觉得不过瘾。
他想要做一件十分荒唐的事情,荒唐到黄盛自己都感到厌弃的地步。可是他实在忍不住了,比憋尿更严重的恐慌感和焦躁感碾压着黄盛的神经,让他难以保持理智。他瞥了一眼门口,确定周榷不在后,便开始用手搓揉Yinjing,让它变得更粗更硬。
射不出来,总感觉差了点什么关键的东西。黄盛的气息因焦急而变得凌乱,他的Yinjing被掌心搓红,gui头则已红得发紫,感觉再不完成射Jing就要被血流撑炸了。
差点什么呢?回想以往自慰时候的场景,黄盛终于找到了答案:色情影片。以前他都是边看色情片,边完成手yIn的。现在没有这个条件,他就只好闭上眼睛想象了。
黄盛一边搓揉Yinjing,一边进行想象:他站在……地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蓄势待发,身前有个白净的屁股,屁股中间有个小洞,洞口紧缩,让人产生将其顶开、顶破的欲望;他握住Yinjing,顶入小洞……啊,好紧,勒得他好疼,好想射Jing;小洞的主人吃痛惨叫,扭动着屁股,大喊“滚出去”;他不会滚出去,反而狠狠向前顶胯,将Yinjing全数没入小洞之中;小洞的主人大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黄盛倏地睁开双眼,打了个寒噤,完成了射Jing。
我刚才在想什么?黄盛难以置信地摇晃着脑袋,因为他发现自己方才幻想的不是将Yinjing插入某个女人的Yin道,而是将其插入了某个男人的肠道——某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刚认识没几天的周榷。
这不正常,这绝对不正常。黄盛边用纸巾擦拭Yinjing,边想:我又不是同性恋,怎么会幻想和男人性交呢?对,一定是因为周榷之前猥亵了我,还当着我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