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跪趴在草地上,身体痉挛不已,大伏大伏喘着气,身后谢季渊站起,背影刚好遮住高悬的明月,月光从身后照射而下,几根青丝飘扬,在苍白月色下宛若银丝,而那背对着月色的面庞,投下一层Yin影。
白石不敢存留高chao欢愉中太久,支起酸软的身体,怯怯得仰头看向谢季渊,他看到谢季渊正以一种奇怪的神情俯视他,头虽平视,眼珠却向下,直直盯着他,那是看死人的眼神。
白石脚底生出一股寒意,一直窜到头顶,颤抖地伸出了手。
“季…季渊,我错了…对不起…我…”白石无力解释着,声音因为颤抖变了一个调。
白石慌张地看着谢季渊,似反应过来了什么,立马膝盖并拢下跪:“对不起季渊,对不起,呜…贱…贱狗知道错了,贱狗知道错了。”
白石抬起手给自己扇了一巴掌,嫌不够大力,又狠狠扇了一次,伸手小心翼翼扯着谢季渊的衣布,眼里转着泪水:“原谅贱狗,呜季渊,贱狗太想得到你了,贱…贱狗不是变态,贱狗甚至已经对你痴迷入了骨…贱狗…”
白石急得解释而口齿不清,磕磕绊绊说着,愈急便愈慌,愈慌那话便说不清,任由一汩汩泪水流下来。
白石越哭越厉害,声音哽咽不止,所说皆是骂着自己是贱狗、请求谢季渊原谅之言。
白石感到慌张害怕,他并不是害怕谢季渊杀了他,如果谢季渊想要了他的命,他随时都可以给他,他已经爱谢季渊爱到连性命都可以交出。
他只是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谢季渊了,这个再见不是Yin阳两隔的再见,而是他的生命里将不再出现谢季渊任何一点痕迹。
如果谢季渊在做完之后掐住他的脖子,目光凶狠脸色冷鸷地骂他贱狗,骂他恶心,或者不多言语,直接给他脖子抹一刀,再者便先砍了他的手臂、他的脚,最后在自己痛苦挣扎时直接刺穿他的心脏,白石心情都能好受些。
但谢季渊只是用那死寂般的目光盯着他,脸上无一点情绪,像是在看一堆死物,只说一句“你得逞了”便在一个平常的夜晚,消失在白石眼前。
白石刹那血ye凝固,定定跪在那,谢季渊虽然没有杀了他,但却用了另一个更加折磨他、令他生不如死的方式,他再也不会出现在谢季渊的生活里,谢季渊完全的把他当成了一个“死人”。
白石跪在地上,怔怔流下泪水,呆滞了好一会儿,便像碎了一般伏在地上,扯过衣服蜷缩起身体,无声哭着。
第二天一早,白石一边扶着腰和屁股,一边沿着小路行走,希望能找到谢季渊,可是谢季渊像突然失踪了一样,路上未留下一点痕迹。
白石嗓子干哑,眼睛也浮肿起来,只要一抹眼泪眼眶便刮得生疼,他像条落魄的狗一样,渴望找到主人并得到主人的原谅。
白石在树林中迷迷糊糊转了几圈便碰到了之前师兄师姐们,他不知道谢季渊去了哪里,且下山时间有限,只能先跟着众人会合。
一路上众人游玩赏乐,白石却只愁闷着脸含泪站在远处看管马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谢季渊,他突然恨自己骨子里的那股贱性,恨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身下的那根狗鸡巴,被欲望冲昏了头,竟然想出要下药的方式。
谢季渊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屈辱,就这般无力地倒在地上,身下Yinjing不受控制地硬着,然后被一个男子拿来插进xue口里。
若是让他再见上谢季渊一面,他一辈子禁欲都行。
白石兀自抱膝难受,又忍不住哭了出来,一路上见到有卖民间小玩意的摊子皆买上几件,或许还有机会送给谢季渊。
三四天后又再次回到了门派,白石想着谢季渊或许已回来,然而五六日都未见得一面,就连谢季渊经常走过的地方都未见到一个身影。
白石本以为谢季渊是故意躲着他,后来一问才知,谢季渊根本就没回到门派。
白石知道谢季渊是有事情要去做,但不知是什么事,也不知要去哪,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到处找人打听了解,却少有人得知。
白石的心一下揪紧起来,他害怕自己那一晚后再也见不到谢季渊,可又转念一想,谢季渊总归会回到门派的,只是归期渺茫,又不知从哪听来得谢季渊是历练去了。
历练者便是常年在人间行侠仗义、除邪斩祟者,除非宗门有难,否则一年都不见得能回来几次,且最近门派里有陆陆续续招了新弟子,像谢季渊那一辈的弟子,是去是留,是继续深入修炼还是下山历练,都已作出了自己的选择。
无论此消息是真是假,是否可靠还是有待考证,无疑将白石的心推入深渊,白石望着远处屹立在山下的大门,蓦然眼角处流下一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