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季渊回来之后,白石无不更加黏谢季渊,每天都要跪在谢季渊脚下蹭蹭,就连睡觉也是直接拿过枕头被子在谢季渊床边睡着,若是谢季渊心情好或是晨勃了,白石便能发挥他的作用,摇摇屁股立马爬上床,钻进被窝为谢季渊口交。
舔着舔着身下黏ye不禁shi了一滩,白石想着再跟谢季渊进一步发展,很快就被踹下了床。
白石爬起来,委屈地看着谢季渊:“季渊…我想跟你做…”
谢季渊眼皮都不抬一下,道:“没兴趣。”
“唔…”白石不敢再继续要求,怕惹谢季渊不高兴,不过每次洗澡还是会把屁股洗干净,说不定万一哪一天就“用”到了呢。
白石拉着谢季渊到江边,向那些告诉他不要再等的人炫耀自己的谢季渊——这就是他一直在等着的人,值得自己用一辈子去等的人。
众人见谢季渊容貌难得、仪态气质未落庸俗,皆称赞是个不可多见的好玉郎。
白石见到不远处几个年轻的捕鱼女子见到谢季渊皆羞红了脸,吃醋得赶紧拉谢季渊走。
白石又把谢季渊带到村口大树下那作画的老爷爷面前,那老者见着谢季渊本人面容,才知之前自己画的画像有多普通。
白石喜得眉欢眼笑,想继续拉谢季渊走却被谢季渊制止。
“季…季渊…”
谢季渊看着白石,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你的。”
白石被说中心里的小心思,涨红了脸:“贱…贱狗也只是想让那些人看看自己一直等着的主人是谁…贱狗知错了…”
谢季渊讨厌自己被拉来拉去的“展示”,闻言轻笑了一声,道:“那你怎么不向人展示你自己是什么贱狗样呢。”
“唔嗯贱狗错了…你不要生气季渊。”白石立马低下头。
谢季渊道:“我发现你每次都爱说贱狗错了,结果每次都犯错。”
白石羞红了脸,不知该怎么办,只无措地抓衣摆看着谢季渊。
“跪下。”
白石膝盖一软就想跪下,恍然才意识到这是在外面,他还从未直接在外面跪在谢季渊脚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更加面红耳赤。
脸突然被扇了一巴掌,白石立马跪下,身体却发烫完,将近午休,路上虽极少有人经过,却难保不会有一两人走来。
谢季渊道:“看看你的贱样,摇个屁股。”
“嗯唔…季渊…”白石抓着谢季渊衣摆,慌乱看了看周围,见无人便摇了摇屁股。
谢季渊一脚踹向白石裆部,白石嗯哼一声脸更加红了,因为他的身下不可抑制硬了起来,心里既羞耻又有莫名的兴奋。
“你平时的sao劲呢。”
白石俯下腰想再晃屁股时,突然瞥见谢季渊身后远处似乎有个人影,道:“季渊季渊,好像有人来了…”
谢季渊置若罔闻,盯着白石看,白石见那人影似乎是向他们这个方向走来,慌得摇起屁股,见谢季渊神情没有松动,摇得更加厉害。
“狗不会叫?”
“汪汪汪。”
谢季渊表情顷刻冷了下来:“你是第一次当狗吗。”
白石赶紧一边晃屁股一边汪汪叫,一次叫得比一次大声,又赶紧低下头道:“呜呜贱狗错了,季渊你别生气,我不敢了。”末了又讨好的汪汪叫几声。
谢季渊抬了抬手便转身离去,白石赶紧站起跟上,手捂着裤裆,下面显然已完全硬挺起来,走近时才发现那人影是一个蹒跚的老人。
白石不禁松了一口气,人老眼昏的应该看不清,再回想刚刚那一幕,身体又不禁兴奋,突然渴望谢季渊再像刚刚那样惩罚他。
便等到了一个转弯处,白石跑到谢季渊面前立马跪下,又汪汪叫几声。
“贱狗再次来领罚了,贱狗这次一定做得好,你不要生气季渊。”
谢季渊低眸看了一眼,抬起脚尖踩了踩白石凸起的裆部:“是来领罚还是来享乐?”
白石向前凑近,让自己Yinjing更加被踩在谢季渊鞋靴下,道:“哼嗯听…听季渊的,季渊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那你就这样一直硬着回家别射出来。”
白石本以为这要求很简单,因为他不可能一直硬着到家,到了中途又老实了下来,哪知谢季渊看到他软了,便叫他把腿张开。
白石张开腿,谢季渊把脚伸到白石裆部踩压着,白石立马脸红,一下硬了起来,正哼唧哼唧兴奋享受着,谢季渊突然把脚收回,白石不得不又挺着硬得发疼的Yinjing走在路上,一边忍受布料磨蹭gui头的触感,一边死劲拉着衣摆遮起凸处。
待半软下来,又被谢季渊刺激着,不得不再硬起来,一直达不到射出的快感,就这样难受强忍地硬回家,最后还是求了许久才被允许射出。
此后,只要外面没人,白石便跪下来抱着谢季渊脚蹭蹭,即使有人,走到一个隐蔽处白石也立马乖乖跪下汪汪着,一直黏着谢季渊哼唧哼唧过了几个月。
直到某一天谢季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