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改造的房车内部宽敞,柔软极致的床铺是专为缇卡准备的,适合他轻易就会泛红的皮肤和残缺处。离开了轮椅,他发觉自己很难控制身体,只好尽量伸长手臂搂住麦卡的脖子,这令他有些挫败,眼眸转了转,犹如剔透的水晶球。
麦卡的眼睛颜色也是如出一辙的蓝,深邃,充盈着关乎性爱的渴望——在他眼中,缇卡是美的化身,比断臂的维纳斯更能时刻刺激他的心脏。他的嘴唇微微发抖,像寻找甘泉的苦行者,亲吻长久地落在缇卡的脸颊。紧接着,他沿着绯红的皮rou,噙住那双喘息中的唇,当彼此shi软的部分重叠,他浑身一震,亢奋得如同巨蟒,恨不得彻底缠住、占据血脉相连的哥哥。
但谁能说,缇卡没有沉迷其中呢?他的面孔稍显病态,唯独颧骨被红色浸染,眼神透着些许迷离,指节攥得发白。无论多少次,他还是不习惯过分强烈的情欲,或许这具身体因先天的缺憾而脆弱,偏偏又承受了来自麦卡的侵占,每一寸、每一处都是对方留下的气味。
舌头……缇卡“呜”地急急喘了一声,不知为何,麦卡很喜欢舔舐他的身体,尤其敏感的部位,比如变形的腿关节、脖子或者耳孔。
不过做这些举动的时候,对方神情专注,比起单纯的欲求,缇卡更愿意将之称为朝圣。他感到惶恐,又满心欢喜,他知道自己值得被这么对待,他们都是疯子。两颗心脏重叠,发出了一般无二的躁动。
麦卡慢慢剥去两人的衣物,回归赤裸,缇卡脑中的警铃越发响亮,却被他一意孤行摁下,变为死寂。他太清楚这种扭曲的感情,危险又异常的蓬勃,浓稠如吞吃了无数生命的沼泽,甚至提供了近似杀戮冲动的错觉。缇卡晃了晃神,张嘴咬下,在对方的肩膀印入自己的齿痕,如果可能,他觉得麦卡会碾碎他的皮rou和骨头,再跪伏在地,像条野狗急切地舔食。
被松开了,后背重新靠在结实的地方,缇卡微扬起下巴,双手自然舒展,很快又抓住随意甩在一边的被褥。他注视着不断粗喘的男人,身体里的血ye仿佛流动得更快了,一次次冲击着头脑:“来吧,做任何你想要的——”
“……当然。”麦卡明显更兴奋了,抽过另一个枕头垫在床和缇卡的后背之间,然后指腹缓缓揉过对方只剩一截的腿,毫不顾忌那干皱的伤疤。
如果说马戏团时常上演着滑稽秀,那么,他们现在将要完成一场只属于对方的色情演出,独一无二。
缇卡几乎放弃了对身体的掌控,多奇怪啊,他的心态转变如此地快,放任麦卡埋头在腿间,舌头猥亵地来回滑动,好像蛞蝓爬过树干,分泌出shi黏的ye体。偶尔缇卡会暗想,对方表现出的迫切完全是未经情爱的小伙子才有的反应,有些滑稽,却足够使他自豪于己身的诱惑力。
同样地,在前戏方面,麦卡也活像头一回做爱,动作轻柔又体贴,如果能忽略他汗shi的鬓发和绷紧的肌rou,这会更有说服力。缇卡竭力维持表情,但猝不及防被手指探入身后,他下意识收紧,呻yin时颤动的尾音也出卖了他。润滑用的药油是麦卡亲自调配的,同时,他担任着马戏团里的医生,还经常被调侃如果不继续做这一行,大可以随便找个诊所安稳生活。不过这熟练的手艺全施展在缇卡身上,除了润滑油,平日麦卡还会为他做滋养身体的药物,定期给他按摩和活动筋骨。
因此,缇卡也总不掩饰依赖:“没有你,我该怎么活下去?”
听了这话,麦卡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发出感慨的爱人,深蓝的眼睛好像忽然装进了星辰,那里有光,每一缕都刻着“缇卡”的名字。但他说出的却是道歉:“哥哥,你……抱歉,我忍不住了。”
他们不由自主地亲吻在一起,将唇覆上对方的,吸吮、舔舐,试图攫取更多。
麦卡强势地占满shi热的口腔,因这份粗鲁,缇卡只能张着嘴无助接受,窒息的快感如chao涌般袭来——即使早已接纳过记不清多少次,这种威胁灵魂的快感仍让他不禁颤栗,体内像月夜的海洋,chao涌不断,意识迷茫一片。
上下两个入口都变得shi润,缇卡的胸腔剧烈起伏,抱着将自己完全交付出去的念头,指尖暗示般磨蹭了几下对方的喉结。麦卡果然了解他的想法,再也等不及了,身体里好像燃着火球,四处滚动,沸腾起来,使他身下勃起一根尺寸可怖的巨物。饱满gui头和jing身上的青筋都无比性感,微微上翘,抵在翕张的xue口上,再缓慢顶入。
Yinjing和甬道,如同刀与刀鞘,当xuerou被顶开,立刻又贪恋地缠上来,邀请一般将粗硕的一根往里吮吸,把麦卡爽得不能自已。幸好他还记得缇卡的身体状况,克制了粗暴的冲动,按照计划一点点挤入,把肠壁完全Cao开。紧致的黏膜附在Yinjing上,终于,在整根没入时,勾勒出了那狰狞的形状,缇卡的小腹似乎都鼓起来了一些。
“别折磨我了……”缇卡不能动弹,唯有用嘶哑的嗓音呜咽。
然而,麦卡决心凭自己的节奏行动,俯下身,一边抚弄对方的ru头,一边等待紧张的后xue适应。他是个干练的猎手,摆弄着自己的武器,小幅度揉弄着shi软的腔体,直到缇卡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