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以前山中荒芜的洞府早已变得生机盎然:入口两侧狭窄的石壁上镶嵌了七彩的灵石,傅蔚窗前的墨灵竹长得郁郁葱葱,院子中间的空地被开辟成了一大片药田,泉水从高处流下、灌溉着整片药田,远处的无常青树长得遮天蔽日、郁郁葱葱。
不必多说,这些都是柯暮在打理。
傅蔚虽然没什么侍弄花草的闲情逸致,但看着自己的小徒弟忙里忙外对他来说还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随手从床头抽出一卷玉简,傅蔚飞身跃起,慢悠悠的绕着无常青树庞大的树冠转了一圈,选了个视野好的角度一撩袍子坐上了一根粗壮的树枝,有一搭没一搭的边看书边看徒弟。
半天过去,傅蔚书没看上一页,徒弟倒是看得入了神。
柯暮的修为早就超过了傅蔚,只要他想,这方圆十几里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神识。更何况,他的注意力一向黏在傅蔚身上不肯移动半分——如此一来,傅蔚赤裸裸的眼神好像钉在他身上一样,直白又火辣。
柯暮按耐着心中的躁动,不住得抱怨这一批药材成熟的不是时候。他小心翼翼的挖出所有成熟的西海乌Jing藤,用最快的速度冲洗干净塞进存放药材的玄玉盒子里,一个接一个的把他们丢进储物空间中。
终于,忙活完了的柯暮直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聚拢出一个水球仔仔细细的把指甲缝中的泥土清理干净,一个闪身就坐到了傅蔚身旁。
“我要不过来,您就打算一直这么看着,嗯?”柯暮偏头靠在傅蔚肩膀上,抬手捻起自己师父的一撮头发缠绕在指尖,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
“啧”,傅蔚用玉简拍掉小徒弟不老实的手,抬头就看到柯暮笑得没心没肺,透着黛青色的眸子眯起来,像只勾人的小狐狸,一没防备就被自己的小徒弟晃得愣了神。
傅蔚心里泛起一层涟漪:小孩儿长开了,杏仁眼柳梢眉,真好看。
当然,心里有多喜欢也不耽误他嘴上不饶人:“一身的尘土气,还不去洗干净。”傅蔚一脸嫌弃的推开黏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脑袋,纵身从树枝上跃下,回了他的飞木阁——听着就是柯暮起的名,矫情得让人牙疼,还给他挂了块匾死活不让摘。
没过多久——傅蔚吐纳调息了一个周天的功夫,一身水气的柯暮就大咧咧的推开了厚重的石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上了他师父的床。
柯暮一肚子坏水的跪在床上,单手撑在傅蔚身侧,吐气如兰,“我洗干净了——师父要不要检查检查?可还合您标准?”
话音未落,傅蔚甚至来不及开口制止,柯暮就单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子。
小狐狸Jing永远是小狐狸Jing,活了一千多年了也一样藏不住自己的尾巴。
柯暮的衣服滑落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胳膊上,漏出凹凸有致的锁骨和紧实的肌rou,瓷白的身子晃得傅蔚眼睛疼。
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相处,正人君子的傅蔚先生觉得自己的底线都被柯暮拉低了,什么为人师表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类的话百年以前兴许还会在他脑子里转一转,而现在——他只觉得有这么个贴心的好徒弟爽爆了,稍微挣扎一下就彻底躺平,任由柯暮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
什么?你说师徒人lun?
那是个什么东西?傅蔚表示自己不知道。
贴心的小徒弟从不会让他的好师父等得太久,尤其是自己的师父脾气不好,不耐烦了还会让他滚下去。
爽过了就扔,可没人性了。
柯暮就这么半遮半掩的膝行上前,跨坐在自己的师父身上,白嫩的胳膊环住傅蔚的脖子,贴着傅蔚的耳朵用撒娇的语气说荤话:“我好爱您呀,师父也爱我对不对?就很早以前您受伤那次,我给师父擦身体的时候呀……唔!”听过这话不知道多少次的傅蔚臊得满脸通红,气急败坏的捂住了他的嘴,想要制止他接下来的虎狼之词。
被强行捂住嘴巴的柯暮不服气,捏住傅蔚的xue道猛按了一下。傅蔚只觉得自己手腕一麻,不自觉地松开了力道,然后就听到自己的小徒弟不仅没有闭嘴,声音还陡然增高了几分,“我偏要说!你硬了!你就是喜欢我!你凭什么不让我说!你硬了你硬了!”
“……”,傅蔚扶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当初为什么要昏过去,他后悔万分。
然而,事关自己的清白,他决不能就这么认了,于是冲着自己的混账徒弟破口大骂,“你当时才屁大点,毛都没长齐!”傅蔚气急,“谁会对一个小孩硬起来!你再敢胡说就给我滚出去!”
“那师父看我现在毛长没长齐啊?”柯暮扭着腰在傅蔚身上撒野,拉过傅蔚的手按在自己的下体上,“我可是您亲手养大的,您看看,满意么?”
傅蔚被气笑了,几次三番的想要抽回手都没能拗过柯暮,只得感受着柯暮的巨物在手掌心里一跳一跳得变大、变硬,翘起来把丝制的外袍撑出一个凸起。直到他眼睁睁的看到rou棒吐出的ye体濡shi了一小片布料,傅蔚的眼皮跳了跳,就在他快忍不住想要出手清理门户的时候,柯暮适时的松手放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