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暮勾起嘴角,手掌一翻,一片苔藓出现在了手心里。这苔藓绿得油亮,正中心点缀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花,看起来十分诡秘。
许是顾及到傅蔚并不Jing于草木丹药之学,柯暮慢条斯理的抬起手展示给他看,言语间带着邀功般得炫耀:“弟子前些年外出历练之时,机缘巧合遇到了一位出身合欢宗的药师,得到了一张方子:将五百年以上的养魂灰神苔连花捣碎,五阶以上的巴蛇取胶,辅以百年的缠丝宝参,与Jing炼的赤血邪露一同混合呈膏状,即刻涂抹于秘处,不仅能助力双修,还能养魂固本,对修习火属性功法的修士助益极大。”
可惜,自己的师父并不领情,“我告诉过你很多次离合欢宗的人远一点!这方子火木相冲,谁知道会有什么副作用,你想试药就换个人,我不伺候!”,傅蔚咬牙切齿的说,“用珍惜材料做这档子混账事,你最好永远别放开我,不然我第一个打死你!”
“我怎么会去碰别人呢,咱们可是道侣啊师父,我永远不会放开您”,柯暮说得大义凛然。
副作用当然有,巴蛇是至Yin至yIn之物,赤血邪露本身就带有难解的春毒,论药理应当与解毒的青雨草一同炼制……更何况,在木属性的养魂灰神苔的催化之下,这些火属性的药材功效翻倍,啧,想想就很刺激。
当然——对柯暮来说,有益于修炼就是个借口,这“副作用”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天不生合欢宗,双修之道万古如长夜”,与傅蔚不同,柯暮从不觉得合欢宗的修炼方式是歪门邪道。他与合欢宗的药师一见如故,彻夜交流炼药之术,收获颇丰——现在正打算在师父身上验证一下自己的学习成果。
见自己的反对无效,傅蔚偏过头去,避开柯暮恶劣中透露着几分期待的眼睛,铜臼杵搅拌药ye产生黏腻的粘连声,让他裸露的腰侧一阵颤栗。
“嗯……”傅蔚感到胸前两点一凉,柯暮冰凉的指尖挑起黏腻的药膏,在他的ru珠上厚厚的涂了一层,猛然间的刺激让他一声闷哼脱口而出。
听到沙哑中透露着性感的呻yin声,柯暮没绷住,连声音都带上了笑意,一边轻柔的围绕着ru珠按摩一边说,“别着急呀,这药上劲还得一会,我可舍不得师傅受伤。”
“你如果能把嘴闭上就最好不过了。”傅蔚闭着眼睛,脸上写满了认命,语气平静的等待着药效发作。
“遵命,我敬爱的师父。”柯暮响亮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引得傅蔚脸一下红到了耳朵根。
柯暮嘴上调戏没停,手上也没闲着。修长的手指裹满水红色的药膏,凑到傅蔚身后的入口处,耐心的打着圈,浅浅的按压,抓住僵硬的肌rou放松下来的一瞬,猛得插入进去。
黏腻的药膏沾到体内的温度瞬间融化开来,渗入层层叠叠的褶皱之中,把守关口的小嘴在一吸一吮间将柯暮手指上的膏体吃得干干净净。几次将药膏送入体内后,傅蔚身后的小口逐渐变得柔软、泛起水光,抽插之间不时的能拉出一根yIn靡的丝。
当傅蔚无论是后xue、会Yin,还是胸前的ru珠和Yinjing都被照顾得面面俱到的时候,柯暮终于停下了手,抽出手帕仔仔细细的将沾满药ye的手指擦干净。
“感觉如何?”柯暮问道。
不怎么样,傅蔚咬着牙不肯吭声,合欢宗的方子能有什么好东西?他胸前两点在药效的作用下发红、肿起,胀大了一圈,颤巍巍的挺立在结实的胸肌上,又热又痒,柯暮每呼出一口气都能将他敏感异常的身体刺激得颤栗不已。无奈傅蔚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只能小范围的挣扎着,试图通过与叱灵绫的摩擦减轻来缓解自己难耐的痛苦。
当然,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胸前的两点星星之火很快呈现出燎原之势,顺着表皮烧到内里,再从柔软的内里炙烤着这具皮囊,将傅蔚烧得神智不清。
“呃……啊哈,痒……”,一滴泪顺着傅蔚的眼角滚落,被柯暮适时的吻掉。舌尖舔弄着有些咸涩的ye体,柯暮小心的避开挺立在身前吐着水的Yinjing和刺痒的ru珠,轻轻的按摩着傅蔚裸露的小腹,“等一会,再等一会,不会太难熬的。”柯暮轻声细语的安慰着,“还要等一会才能完全发挥药效。”
——似乎让傅蔚忍耐的罪魁祸首不是他。
此时的傅蔚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样子。他双目失神,微微张着嘴,皮肤泛着粉色,无意识的发出卑微的请求,“插进来,cao我,求你了”,傅蔚语气中带着哭腔,“cao进来,用大rou棒cao进来,求你cao我……”
柯暮也没想到这药劲居然这么大。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傅蔚,心疼混合着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在他心中升腾:这是他的师父、是他的爱人,这么美的一个人,只属于他。
柯暮吻上傅蔚的唇,将哭泣和哀求一并堵在嘴里,将自己的Yinjing放到师父的tun缝中,逗弄着一开一和的小嘴,一边忍耐一边掐算着时间。一炷香过后,柯暮撤去红绫,一个挺身插进身下早已准备好的小嘴,舒爽的呻yin从唇齿间溢出。
柯暮按捺着想要大力抽插把这shi软的后xue捣烂的冲动,运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