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饭堂里本来乱哄哄的,宋近雪一进门,霎时间鸦雀无声。他顶着那张清心寡欲万人敬仰的脸,跟厨娘要了米饭和小炒菜,随后坐在七师妹李念雨对面,本来围在她身边谄媚的别宗师兄弟们顿时偃息旗鼓灰溜溜离去。
“谢谢师哥。”李念雨早已对那些人不厌其烦。
“咱们刀宗就你一个宝贝!!可不能让那些猪拱了!!!”还没等宋近雪说话,来人就坐在他们旁边,话难听,却说到宋近雪心坎儿里去了。
“五师哥。”李念雨叫了一声。
五师哥听雷,人如其名,膀大腰圆声大如雷,这震耳欲聋的声音,还是在见了宋近雪后收敛了些的。他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师哥。”
“嗯。”宋近雪点了点头。
听雷又问:“师哥,你怎么样?”
“无碍。”宋近雪知道他是在问他被江远推下水的事。
“江远那个晦气鬼!好好的中元节被他搅和个稀巴烂!蛮不讲理!不就是一条破项链嘛!老子赔他十条!”
“就是就是,五师哥你手好了没有?”李念雨说着,“江远把五师哥手都咬破了,血哗哗地流,杀猪都没流过那么多血。”
“不过我已经给他灌了一大碗马尿!好不痛快!师妹你不用担心我。”
宋近雪听着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咒骂,目光在饭堂里四处搜寻,“江远呢?怎么没看见他来吃饭?”
“他是晦气鬼,本来就不和我们一起吃饭的。”
“谁跟那个晦气鬼在一起吃饭!近他身就倒霉八百年……真不知道那个晦气鬼为什么来咱们刀宗?看见他饭都吃不下去!他就适合和牛马交配,一辈子住马棚……”
听雷越说越过分。宋近雪放下筷子,动作不轻不重,他和李念雨顿时止住了声音。
“刀宗就是这样教你们在背后嚼同门舌根的?”
“师哥。”听雷脸色惨白地看着宋近雪,“师哥,听雷一时失言,并非有意。”
宋近雪是落水重生,不是失忆,他能记起上一世的确有这回事,听雷弄断了江远的项链,项链确实也没那么贵重,而江远咬得听雷半个手掌血rou模糊。他命听雷赔银两给江远,又罚江远洗刀三日以示惩戒,江远不服推了他,他一时不备这才让他得逞。
前世种种历历在目,听雷被五马分尸,李念雨活生生被掏了心,三师弟淹死在了粪池里,以及段家公子等,惨烈死状宋近雪不愿去回想。
可就算迫使自己不去想,那些不堪的画面还是一样往他脑海里钻。
服下雌堕丸后,宋近雪的身体变得奇怪起来,燥热难耐,胸部胀胀的,居然长出了一对nai子,rurou随着他的动作颤颤巍巍。下面更奇怪,性器和菊xue之间多出一个花xue,它不住的流水,痒意异常,总想让粗大的东西填补进来。他无时无刻都和吃了情药一般渴望他人的玩弄。
宋近雪知道,江远把他改造成了双性人。世间双性人稀少,一般窑子里会给一些人喂药,变成双性更好的服侍客人。
江远在极尽所能的羞辱他。
他用红绸把宋近雪的双ru交叉缠绕,双手折到后面一起绑起来,夹子夹住他柔嫩的花蒂,后xue塞着巨大的玉势,又把他双腿并起来,红绸缠紧,粗糙的红麻绳从房顶垂下穿过他背后,整个将他吊起来,只能脚尖着地。
ru房被绳子勒着,又白又大,就像一双手把它托起来给江远看一样。
江远只穿着亵裤,Jing壮的身体传来宋近雪渴望的温度,腹肌沟壑,连绵起伏,锁骨下面一条琥珀色纹路清晰可见,指不定哪套妖法留下的痕迹。
只是被他这样盯着,花xue又吐出一股水,顺着并紧的腿缝往下流。宋近雪大口喘着粗气,江远的手抓着他的rurou揉捏。
“师哥这样好乖。”
“你杀了我吧!”一条红绸从宋近雪口中绕过脑后系住,他的话语有些不清晰。因为他尝试过咬舌自尽,江远一直这样系着他。
“师哥这么会服侍人。”江远Yin鸷地笑着,“要是死了的话我可是会伤心的。”
rurou被人握在手里揉捏,宋近雪只觉得越发胀痛,江远俯下身,一口将他的ru头含在嘴里,又吸又咬,舌头舔弄他的ru孔,一下一下,舌尖好像要顺着ru孔挤进去一样。
“啊嗯……嗯嗯……啊啊嗯……”
江远松开他,直起身,“师哥很喜欢我舔你。”
“师哥,好想喝你的nai水。”
宋近雪别过头不说话,浑身没有了抚弄,难耐异常。好在江远没空太久,又低头去含他另一颗ru头,他在使劲往外吸,宋近雪竟然觉得真的有什么东西要从ru头处冲出来。
江远把宋近雪放下来,他浑身软得站立不稳,只能跪着,这对江远来说刚刚好,他褪下亵裤,露出粗硬紫红的性器,缓缓挤进ru沟里,绳结让两只ru房紧紧挨在一起,夹着他的性器像是菊xue的肠rou在挽留推挤一样。
马眼儿流出的白浊渐渐shi润了整个ru沟,让它上下更加顺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