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堂没什么人了,宋近雪让江远坐下。后厨的饭菜大娘已经开始收拾,而且油都凝了,他又不会做饭,只好求着厨娘帮他一次。不一会儿他端出来一碗凉面,夏季正合适。
江远坐在那,看着那一碗面多少有点惊吓,准确来说是受宠若惊。以前大师哥从未正眼瞧过他,倒不是五师哥那样的瞧不起看不上,而是匆匆一过,不留只言片语,没有片刻温情。
“吃吧。”
江远早上已经吃过三碗馄饨,也是宋近雪给他的,全是rou馅,特别好吃,就是有点撑,不过少年人长身体,练了一上午刀加上过了饭时,他拿起筷子狼吞虎咽,不一会儿吃见了底。
宋近雪打量他,小手被水泡的发白发皱,“为什么不说?”
江远望着他,不太懂他的意思。
“听雷他们这样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爹…你师父,或者,为什么不告诉我?”
“观海派把我养大有口饭吃就很好了。”江远低垂着头,十指扣弄到一起,“我是个不详的晦气鬼。”
宋近雪忽然想起这茬,观海派七十二宗,无论剑宗药宗还是刀宗,各宗筛选弟子的方式不同,但目标都一样,要么天赋异禀资质不错,要么腰缠万贯达官显贵,江远是没什么入选的希望的,实话,他没什么练刀的天赋,他是宋近雪的爹娘在雪地里捡回来的流浪孩儿。
“你几岁进的刀宗?”
“六岁。”
“以后来饭堂吃饭。”
“是。”
“他们的衣裳你不要洗。”
“是。”
“再有那种状况你就来告诉我。”
“是。”
“但你咬伤了听雷,刀还得洗。”
“是。”
还挺乖,不知道日后到底怎么走上邪路的,宋近雪想了想又问:“你知道你刚刚吃的是什么面吗?”
“凉面。”
“不是。是长寿面。”宋近雪说道,“诞生日快乐,昨天。”
江远一瞬间抬起头,眼神亮了起来,呆呆地唤了声,“师哥。”
“不对吗?中元节不是你的生日吗?昨天不是中元节吗?”
江远童真的眼神炙热得发烫,宋近雪自然有他的目的,被他盯得愧疚地别开视线。
过了会儿又说:“下午换上弟子服,好好练刀。”
“嗯嗯。”江远的头点的和拨浪鼓一样,不再是冰冷的对命令服从的那种“是”。但他似乎觉得有些僭越,又改了口,“知道了。”
宋近雪转身出门,素色衣袍随着他起身簌簌抖落垂坠,广袖跟着他的步子轻轻浮动。
江远也跟着起身,甚是恭敬低下头,“恭送师哥。”
宋近雪出了饭堂,得意的笑了笑:你师哥我这副躯体是十九,可实际已经二十四了,哄你一个十四的孩子让你觉得我有在关心你还不容易?
宋近雪确实在对症下药,前世江远荒唐至极,占领了修仙界后,下令所有修士以及百姓大过中元节,像过除夕一样的热闹,只因他的生日在那天。
中元节鬼门大开,Yin时生人是为不详,他从来没有过过生日。
那一日,江远命人在观海派界门口放了长桌,桌上摆着酒rou瓜果,那时观海派已被他占领。他坐在那一边饮酒一边观看百姓们大过中元节的景象,明明是祭祖的鬼节,却被他硬生生改成新年。
他脸上有扭曲的笑意,然后缓缓掀开桌布,白嫩光洁的屁股露出来,花xue一开一合着邀请他的进入蹂躏,yIn水在娇嫩的xue口泛着光。
桌子下面是一个空荡的木盒子,里面有个洞,卡在宋近雪的腰上,迫使他屁股露在外面,脚踝折到大腿捆绑,此时他成了任人玩弄屁股的壁尻。
“师哥你看,这么多人给我过生日,真高兴啊!”他两手揉捏着两瓣雪白的tunrou,“师哥也跟我一同庆祝吧!”
江远拿起穿大块rou的木签,“啪”的一声抽在那tunrou上,rou浪晃动,顿时浮起一道红棱。
宋近雪的头在另一面露出来,嘴里还是用红绳系着,太痛了,一下就让他流了眼泪,这只是让江远凌虐他的快感更强了,他不间断地抽在tunrou上。
宋近雪两腿大大分开,持续不断的抽打中,花xue吐出一股水,滑过花蒂滴在地上,江远一下重重扫过,木签抽在花蒂上。
“啊啊……不要打哪里……啊啊……”
花蒂顿时肿了起来,由粉嫩至深红,像一个枣核一般大。江远又重重抽打了几下,恶意的让花蒂肿到凸起来。
他伸手,用拇指揉着可怜的花蒂,忽然两指并起把它夹住,宋近雪浑身都跟着颤了颤,tun部不安分的扭动着,由于箱子洞口卡着,又让他幅度不能太大,小xue痒得更加难受,yIn水几乎是不间断的一滴一滴往下流,流了江远满手。
“真sao。师哥这么sao是想给我庆祝生日吗?”
江远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葡萄,对准他的菊xue,慢慢往里推送。葡萄光滑,紧跟着的筷子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