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将硕大的鸡巴插进宋近雪软烂的花xue。
他大力顶弄着,在这高高的边界门口,他的师哥宋近雪曾经就站在这给诸位师兄弟们训话,素白的衣袍随风飘浮,义正言辞,高高在上。
可那又怎样?现在还不是分开双腿让他Cao弄,在他身下呻yin哭叫,求他用力,求他玩弄。
宋近雪sao得xue口紧紧含住他的柱身,yIn水一股一股地往下流浇在他的gui头上。随着江远顶弄的速度加快,本来含在菊xue口的那颗葡萄因他夹不住,呲溜从他的屁眼儿里滑下来,菊xue褶皱缓缓合上,括约肌收缩让宋近雪更加空虚。
“啊嗯……好舒服……用力点……”
江远像发现什么宝贝一样,把性器拔了出来,按了一下桌子上的机括,把桌子升高,宋近雪也跟着升高,然后他站起身,重新对准花xue,噗呲一声插进去,花xue水多的好像在把他往外挤。
江远整根进去,却不动。“把屁眼儿里的葡萄吐出来。”
“嗯嗯……”宋近雪浑身无力,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在下面,江远不动了,身体的渴望让他清醒一点,这一点清醒,只是为了服从江远的命令。
自从吃了雌堕丸,他每时每刻都需要巨物的抽插,时时处在兴奋状态,有时候江远故意把他插到高chao前停下,然后丢下他绑着他不让他自慰,就让他一整夜渴望下去,第二天他贱得跟一条狗一样,看见凳子腿都想坐进去,别提看到江远了,整个人贴上去,用软乎乎的胸脯蹭他的脚,ru房不挤出一些nai水也胀得难受,他会求江远Cao自己。
现在江远的性器就埋在花xue里一动不动,宋近雪早已经受不住那种高chao前的停止,他再也不敢不听话,江远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他乖乖地使劲,放松括约肌又收紧,努力把葡萄从花xue里挤出来。
那种椭圆形的葡萄,有的是竖着放进去的,有的是横着,粗细不一大小不一,每一个路过肛门时的感觉都不一样。
“出去了……啊啊……屁眼儿好爽……”
宋近雪每次使劲挤出一个,花xue也跟着夹紧,夹得江远不住的吸气,“嘶……”一巴掌又一巴掌拍他的屁股。
眼看下一个要被挤出来,江远用拇指轻轻按压,又把它压了回去,葡萄破了皮,汁水混着肠ye往下流。窄紧的菊xue连他的拇指都吸住,夹紧。
葡萄依次被挤出来,菊xue没了东西空落落的,江远也退了出去,宋近雪哭着哀求,“不要……不要拿出去……Cao我啊啊嗯……”
这样哭着求他下贱的和窑子里的娼ji小倌一样的宋近雪让江远十分得意,他又一个冲刺将鸡巴插进菊xue,猝不及防,肠道被塞满,宋近雪被刺激地抬起头,浑身剧烈抽搐高chao,腰身拧动着,花xue喷射出一大股水。他被快感冲击着晕了过去,而江远还在不留余力地干着他。
重来一世,宋近雪将尽自己最大所能,竭力避免噩梦重演,护好爹娘,护好刀宗诸位师弟妹,继观海派衣钵,保仙门太平。
仙门百家,他们观海派七十二宗就占了大半江山。观海派上一任掌门在一次除妖大战中不幸升天,掌门一直由刀宗宗主宋怀苍代着,即宋近雪的老爹。宋怀苍也不愿身兼双位劳心劳神,无奈他们老一辈里真选不出比他更合适的人选,更没可能跨过他们从年轻一辈里选,他爹这个逢人礼让三分的老好人只能赶鸭子上架。这样一来,就导致了刀宗的鸡零狗碎几乎都落在大师哥宋近雪的肩上,日日忙得不可开交,连练刀都要抽时间。
前一世,宋近雪已勘破观海高阶刀法,几近无敌手,除了李念雨和江远。
李念雨自不必说,虽然目盲,却天资独颖,无论什么刀法她过一遍就能内化,宋近雪能和她打个平手,但江远明明不是适合练刀的体质,却偷习妖法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一击致命。
宋近雪终于得了空,他在自己的庭院内不便召唤佩刀“留情”,就随便拿了跟木棍比划两下,少年人身姿挺拔,眉目肆意,棍过之处,落叶纷纷,他惊讶地发现,他上一世的功法尽在。
这时,有小弟子过来通传,说是宗主召集弟子议事,诸位师兄弟都已在殿中坐好。
宋怀苍正襟危坐,待人却很温和,对弟子甚至有些溺爱,“大家这几日可有勤练刀法?”
“有!”
“有!当然有!”
宋怀苍满意地点了点头。
“师父,我跟你讲,我的刀都练破了,还到库房换了把新的呢!”
宋怀苍更加满意了,“甚好甚好。”
宋近雪就在这时进了殿内,本来热热闹闹的前殿霎时间鸦雀无声。
宋怀苍习惯了,笑呵呵地,“雪儿,我听你娘说你前几日落水了?”
宋近雪的目光搜寻着江远,小小的身影坐在门边最角落里低着头。他回道:“孩儿无碍,劳父亲记挂。”
“这是哪里话!我是你爹嘛!”
“谢父亲关心。”
宋近雪重生后,看观海派的一切都不一样了,就连后厨的猪他都觉得格外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