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早,yin霜率先带宋近雪去见了他救下的刘家公子,宋近雪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个疯了的刘家公子就是刘凤芝的弟弟刘凤成,前世跟在江远身边的刘凤成。
刘凤成浑身脏兮兮的,头发蓬乱,他坐在床上喃喃自语,“都死了……都死了……哈哈都死了……都死了……”
不怪前世江远那么喜欢他,即使这样依稀能看出他眉目清秀柔弱,前世宋近雪每每见他,他每每都在装柔弱,柔弱又Yin毒。
观海派及各大仙门被江远带领的众妖攻陷,刀宗只剩下宋近雪一人。在他爹娘的灵堂前,宋近雪被扒光衣物,强迫分开双腿,江远刚射进去,菊xue里Jingye混着肠ye和撕裂的血水往下流,屈辱至极痛苦至极。
就那个时候,刘凤成端着托盘,拿着勾栏里小倌用的灌肠清洗物什,硬生生插进他的菊xue,将大股大股ye体挤进他的肠道,肠道如被撑裂了一般翻搅作痛。
江远嫌他脏,嫌他去过勾栏里,脏。
宋近雪无力反抗,留情怎么也召唤不出来,他内功全部被江远化去。他只能跪趴着,江远冰凉的靴子踩着他的后背,迫使他低下头去,他爹娘的棺椁就在他面前,旁边地上是他被撕裂的孝衣。
那些ye体,他含不住,他已经尽力在含了,满头大汗,他在两个人面前,失禁,喷洒,颤栗又恐惧。
江远扯着他的头发让他看着他,玩弄地笑着:“师哥,看来你找的那些小倌不行啊,怎么我才进去就出血了?”
以及,江远喂给他那颗雌堕丸也是刘凤成制成的。
如果宋近雪第一恨江远的话,第二恨就是刘凤成,可眼下,他已经疯了。
“他怎么会变疯?”宋近雪问。
“嗯?他不是天生疯子吗?”yin霜一愣,江远也是。
刘家老爹过来请他们坐下,又倒了凉茶给他们。
“唉!四年前,就他生辰的那天,在河边钓鱼,不小心滑进了水里,救出来后就这样了,疯疯癫癫的。”
江远诧异,这个刘公子居然真的如师哥所言,后天疯的,但师哥从未来过滇南,是如何知道的。
刘老爹和刘家阿娘满面愁容,宋近雪想到那个被他们卖掉的可怜的女儿,一点都不同情他。
李念雨忽然吓唬他们,“刘老爹,您知道您儿子为何会掉入水中吗?”
“为何?”
“因为家中Yin阳失了平衡,这家本来有个Yin,也就说,你们本该有个女儿的。”
听到这刘氏夫妇顿时一惊,如遇见了仙人一般,下跪磕头,“这位仙姑好生厉害!不知道能不能给指点一二,让我这小儿醒过来。”
“本仙师也无能为力。”李念雨顺势装腔作势,“Yin已经被你们送走,此乃天意。”
这面说着,刘凤成疯疯癫癫的跑出门,“都死啦哈哈哈都死啦……风……风吹过来了!是风!风!哈哈哈……”刘氏夫妇赶紧起身去追。
今日是滇南难得的能看见日头的好天气,一丝风都没有。路上,yin霜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吹雾之前问过我,是否了解……什么来着?哦!金蝉蛊毒!”
“什么毒?”
“金蝉蛊毒。”
“这是什么毒?”
yin霜摇了摇头,“滇南几乎人人都会制毒,我打听过,无人知晓。我想着师哥回去,可以去藏书阁查一查,看是否有结果。”
“也好,既然四师弟问过,也许和他的死有关系也未可知。”
前方刘凤成还在疯疯癫癫地跑,宋近雪忽然问江远,“小远,你觉得刘家公子长得如何?”
“嗯?”江远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不过还是有问必答,“还行。”过了一会儿又说,“跟师哥哪里有点像。”
宋近雪扭过头去看他,“你说什么?”
“嗯!这么一说,是和咱们师哥有几分相似。”yin霜点了点头赞同江远的话。
宋近雪望着远方跑来跑去的疯子,再次扭头看了江远一眼。
前世,雌堕后的宋近雪少有的清醒时刻,或许就是大限将至,回光返照,他坐在清雪居前方的湖心亭上,瞄着下面那片静湖。
要是跳下去,一切都一了百了了,但是,江远依然在为祸人间。
他在江远的杀戮中起不了阻止的作用,但能缠着他一时,就有几人能够多活一时。
宋近雪犹豫万分,还是把头转回来,这时刘凤成款款而来,同样望着那片湖水。
宋近雪瞧着他作呕,起身要走。
“宋公子。”
宋近雪出奇地停下脚步,刘凤成在身后欲言又止。
“说起来你可能不会相信,当然很多事你都无法相信。”
“多亏了宋公子这副模样,鄙人多次在江盟主手下侥幸逃生。”
宋近雪不解。
“鄙人就是宋公子你的赝品。”
此时宋近雪方发现,前世有很多小事他都忽略了。
比如两世都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