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近雪,sao货,你怎么能射在书上呢?”
“sao货,你怎么能射在古籍上?”
旧事新人重叠,前世的江远也说过这样的话。
宋近雪已经有两天没有挤过nai水了,ru房胀的又圆又大,ru部皮肤仿佛都要被撑破了一般。为了防止他漏nai江远用细红绸在他的ru头处缠紧,然后拉过另一头缠上另一只ru头,两只ru头之间的绸带紧绷着,仿佛有两只手一只在拉扯他的ru头一样,又痛又麻。
“求求你江远!江远让我挤出来吧!求求你。”
这样缠了两天,第三天江远进门的时候宋近雪紧紧抱着他的腿,又sao贱又乖巧。
江远用手指了指面前的案几,“跪上去。”
宋近雪听话地趴过去,案几很小,只够他小腿放在上面,两手抓着边缘。
这是第一次,宋近雪不用红绸捆着,听从江远的指令,之后也没再用过了。
宋近雪他不是被情欲折磨怕了,也不是被江远驯服了,而是只要他缠住江远一刻,就有几人能够多活一刻。
花xue不住地流水,刚跪上去就滴落在了案几上,沾shi了上面的几本书,有些是颇为贵重的古籍。
前去刘家村接吹雾时几人在村外树林陷进的乞丐迷境,宋近雪说他在古书上看到过,实际上就是这个时候看见的。
江远转身拿了一根细长的竹蓖,一头点在宋近雪的后颈上。
“师哥可还记得这是什么?”
“……”
“这是从前你用来惩罚各位师弟的工具。”江远一边说着,一边用竹蓖顺着宋近雪的后背往下滑,直至菊xue,花xue,再绕回菊xue。他看着粉嫩的褶皱,想起宋近雪夜半时分独自下山去勾栏里,不止一次,就愤恨异常,“真该打啊!”
宋近雪闭了闭眼,浑身紧绷着。
“啪!”
“啊!”
没有任何过渡,一竹蓖拍在娇嫩的菊xue上,火辣辣的痛。只五六下,那处嫩rou就肿了起来,颜色也开始变得深红。
江远绕到前面掰过宋近雪的头,“今天也让我好好教导教导师哥,yIn乱作秽该当如何?”
宋近雪望着他,没有反抗,没有愤怒,情欲烧得他眼尾发红。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宋近雪看他,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却又没有讥讽。一副“我顺从你我听话你也要好一点才行”的眼神,江远暴怒,他说不上来,这样顺从他的宋近雪还不如一开始那个拼了命的反抗咬他踹他的那个。乖顺都是假的。
这个高高在上的师哥,就算被折断了骨头,依然挺直脊背。
他从开没有驯服过他,也从来没有真正的得到过他。
江远扔掉竹蓖,发了狠的报复性的按住他,把粗硬的性器透过红肿的菊xue塞进去,疼痛让宋近雪浑身冒着细汗,却也把江远夹得更紧。
江远抱着他剧烈地抽插,手伸到前面解开绑着ru房的红绸,双手大力揉捏那对巨ru。绸带甫一解开,nai水就淅淅沥沥的从ru孔里淌出来,加上他揉捏的过力没有怜惜,rurou都被捏得青紫,ru汁喷溅出来。
“啊啊嗯嗯……好舒服……啊啊……大鸡巴好舒服……”花xue得不到抚慰,宋近雪自己并拢两指插进去,随着江远的律动一下一下抽插着,很快到了高chao,Jingye和花xue的yIn水都流在案几上打shi了书籍。
“sao货,你怎么能射在古籍上?”江远抽走了那本《乞丐迷境》,讥笑着放开他。宋近雪浑身无力哪还跪得住案几,整个人狼狈地滚到地上,浑身汗水nai水江远的Jingye混着自己的,脏污不堪。
江远穿好衣裳正要迈出门,地上的人轻声细语,懊恼自责,“我打你们,是想让你们一心向善。”
可你还是走了歪路,合该打得再重些。
江远在藏书阁对着宋近雪的屁股拍了几掌,又软又圆的屁股rou顿时浮现几个掌印,混着激烈情事撞击出来的通红,鲜艳夺目。每落下一个巴掌,宋近雪的菊xue就收紧一下,紧紧裹吸着江远还没有退出的柱身,半软的性器在肠道里再次觉醒,狠狠撑开层层叠叠的甬道。江远再一次抽插起来,xue口早就软烂,进出顺滑。
宋近雪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腰身,江远一手扯着他在背后反剪的双手,一手掰过他的头,看着他被他Cao的发媚的眉眼,平日里的清冷早消退不见。
“演武场上,师哥骂我成何体统……嘶……再骂一声来听听?”
“嗯嗯……嗯啊……”
“骂我的时候不是挺义正言辞的吗?怎么现在撅着屁股让我Cao呢?”
“啊啊……”
“真该找面镜子让师哥自己瞅瞅。”
江远说完低下头去啃宋近雪的唇舌,含住他的舌尖搅弄轻咬。宋近雪气急败坏用力咬他的嘴角,“混账东西啊啊……嗯……”
宋近雪越骂他的动作越发粗暴,笑得越发肆意,“没关系,师哥开心就随便骂,不过是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