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种荒唐的地步,等醒过神来,墨无痕的亵裤早已掉到了tun部以下,卡在腿弯处,腰被迫下塌紧贴着殷晋尧高热的胸膛,tun由此高高翘起与殷晋尧的大腿贴着。
而他的一只手在大力揉捏着,像是在捏泥块,将墨无痕柔软白皙的tunrou捏出各种形状。
或从指缝间挤出一条一条的白色rou条,或从拇指与食指间挤出一个圆圆rou球,白嫩嫩的,要是视线清晰,这如凝脂般的滑嫩豆腐tunrou指不定要被垂涎地咬上一口。
可即便没有用上牙咬,那比牙口安分不到哪去的手掌也能尽情肆意地玩弄着这对tunrou。
软,太软了。
墨无痕明明身材纤瘦,又是个大男人,他的腰,他的tun,怎么可以这么软,这么滑,这么嫩。
而最让那只手流连忘返爱不释手的便是隐藏在这对tunrou中间的那朵欲拒还迎的红菊。
指腹碰触间能清晰感受到xue口的激动和羞涩,一边迫不及待地吸吮着招揽着指腹的进入,一边又在羞涩地婉拒,滑腻的汁水渐渐从xue口分泌淌出,没多久就将指尖以及xue口浸得shi润润的,滑溜溜的,还有一些粘绵。
手指并没有急着钻进去。
像是得了趣般,一边戏弄着xue口的褶皱,勾引着xue口在不断收缩吸吮,一边戳弄着最敏感的会Yin,拨弄着那两颗小巧的Jing球的囊皮褶皱,手法yIn巧熟练的完全不像是个傻子,反倒是饱经风月的浪客,跟他另一只在墨无痕tun上急躁作乱的手截然不同。
这点差异自然带给了墨无痕截然不同的滋味。
他急促地喘息着,柔嫩浅淡的下唇已经被咬得烂红,鼻尖不知不觉渗出了急躁的热汗,看上去格外狼狈。
他想躲。
可殷晋尧那傻子卡着他的姿势太Jing妙,恰好绝了他所有后路,再加上这洞xue过分的狭窄,他除了趴在殷晋尧身上根本没地方待。
为了不让这傻子变得更傻,墨无痕这边还得帮他包扎伤口,结果刚撕下衣摆的布条就引得殷晋尧越发激动热烈,急躁地喊着娘亲别急,弄得他好像已经等待不及,想着立马向他献身一般。
墨无痕被tun上的麻痛刺激得攥紧了布条,听着这傻子还在胸前对着左侧那颗硬得发胀的ru粒重重喘息喷气,说话间又shi又热的气息包裹笼罩住那颗违背他意志的东西,一阵急迫的希望有人能舔弄啃咬一下止痒的渴求让墨无痕羞耻地再度咬紧了唇瓣。
真、真恨不得把这人的嘴给绑上!
可墨无痕心里这般想着,身体却完完全全背叛着他的意志,隐晦地挺起,随着胸膛剧烈又被刻意放缓的起伏,间歇地触碰着殷晋尧滚烫的唇rou,将ru粒送进他微张的唇瓣,以这种极其隐晦的方式缓解着来自胸口的酥痒。
但这种小心思似乎被殷晋尧发觉,在墨无痕又一次挺进他的嘴里时,他适时闭合,吻住,用shi润的内侧温养着那颗硬到发慌、被粗糙布料遮挡着却未能完全遮住的红色rou粒。
墨无痕猝不及防地从鼻喉间发出一声深深的哼yin,绵长的尾音似是夹含着满足,又似不满,意犹未尽。
这无疑是在对殷晋尧的行为传达着满意,于是,殷晋尧的动作越发大胆。
衣襟开了。
遮挡着胸口的衣裳被殷晋尧用牙叼开,一路啄吻着光裸平坦的胸膛来到那颗亟待已久、就等着温热的口腔将其重新含入的ru粒,嗷呜一声,将rou粒直接叼进口中,shi热柔滑的舌尖立即缠了上去,来回舔弄着那颗被叼在牙齿间动弹不得的rou粒。
发现那颗rou粒在他的舔弄间越发硬胀,ru口如含苞待放的花正在缓缓开放张开,殷晋尧越发激动,舌尖由平坦转为尖细,那一刻仿佛真成了一条蛇舌,分叉的如针般尖细的舌头Jing准地钻进ru孔,异样又猛烈的快感自胸口炸开涌向四肢百骸,墨无痕的鼻息越发粗重,整个身子更是快软成一滩水,tun部翘得越发高——
而那被揉弄得狼狈不堪、泥泞不堪的rouxue也在这一刻迎来了它最渴望的玩弄,殷晋尧的一根手指戳了进去。
xue内的柔软高热果然跟浅尝辄止的xue口不是一个体味。
殷晋尧一进去差点没忍住想要大力驰骋的冲动。
明明进去的只是一根手指,那贪吃的xuerou也迫不及待地包裹上来,就像勾栏里急着接客的ji子,一瞧见有客上门,完全丧失尊严矜持,急不可耐地围上去,只求客人能慷慨留宿。
它们是温香软玉,它们是千百张娇丽红唇,它们是溺死人的温柔海,在不断诱人深深沉沦,不可自拔。
被这么热情的xuerou紧紧裹缚着,殷晋尧实在按捺不住,没探索多久便伸进了第二根,紧接着就是第三根。
后续两根进来的又快又急,还没能完全适应的墨无痕不由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呼吸瞬间发沉。
殷晋尧体贴地停顿了一下,同时叼着墨无痕的rou粒又戳又舔又极具情趣地轻咬着,抚弄着墨无痕tunrou的动作也变得轻柔轻缓,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爱抚,跟过往那种丝毫不顾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