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这小寡妇怎么还不醒?”
“你着什么急,这不是Cao着在?”
“多Cao逼他自然就醒了,看他这逼口多滑溜,里面水流的真多。”
耳边嘈杂的声音听起来下流又粗鲁,羽纯觉得头有些晕乎,仿佛喝醉了酒一般,浑身软绵绵的,肌肤像偎依着火炉一般滚烫。
他慢慢地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在耸动,身下躺着的床铺如同云朵,但肌肤反复在跟被褥摩擦,这样瘙痒的感觉十分鲜明,使得羽纯的Jing神逐渐恢复了。
首先感觉到的就是胯部的酸痛。
羽纯现在正张着腿,叉开的双腿被跪在他身前的男人用一双大掌抓着牢牢的,双腿腿心那个xue眼儿被一根热乎乎的粗硕鸡巴撑开来反复抽插,滚烫涨热,不住往外流淌粘稠得可以拉丝的yIn水。
“哟,这小寡妇醒了。”
“小纯啊,还记得叔不?叔是村东头的,特意来帮你恢复健康来了。”
“你这小逼真紧,叔的鸡巴被你咬得都要射了。”
羽纯惊恐地睁大眼睛,他现在呆着的屋子看起来又窄又破,屋顶横梁是黑乎乎的大原木,还吊着一些破篮子,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腊rou香肠之类的东西,看起来又硬又小。
屋内灯光昏暗,羽纯胡乱一扫,只看到几张椅子,乌压压的却有大约十几二十个男人在屋子内。
这些男人穿着的衣裳破旧,都是粗糙的麻布做的汗衫和裤衩,遮不住身上健硕的肌rou,一个个都看起来颇为壮实,脸上胡子拉碴的,仅仅是看着都能感受到那一股做体力活的热烘烘的太阳的味道。
但这种对于劳作人民的好感,在自己正被一个同样的健壮汉子插xue的时候,是荡然无存的,尤其是身边还有这么多同样的男人。
羽纯忍不住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你下去!为什么来我家?!”
这汉子也憨实,羽纯一推,他Cao逼的公狗腰就停了下来。他有些不解,摸了摸粗硬的头发,恍然大悟道:“羽纯啊,你还不知道吧?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摔着了,把自个儿头都给磕伤了,醒来就啥也记不清楚,村里的赤脚医生说了,你这就是缺了男人的Jing水,多吃点Jing就补补,补补就好了。”
羽纯愣了愣,他努力回忆这个世界是不是给了什么信息,脑子里突然如同水流淌过,这个世界中羽纯所替代的角色位置,是一个年纪轻轻就守寡的小寡妇,而小寡妇在的村落,愚昧又落后。
确凿无疑的是,他再一次要迎来性爱游戏。
身下躺着的小寡妇肤白貌美,在他那个死鬼老公还在的时候,村里经常能听到大晚上那个男人醉醺醺的吼骂,夹杂着小寡妇哀切的哭声,大白日里那个男人也不下地做工,只知道在家折腾老婆,有时还把门大开着,在院子里就把小寡妇的衣裳剥下来,让羽纯挺着两个嫩nai子,张开了大腿露着那个嫩xue挨Cao,不少男人路过都能看到,那些个小流氓更是总摸到羽纯家里来,带两瓶酒把那个男人灌醉了,接着就对这小寡妇上下其手。
后来羽纯好不容易挨到那个醉鬼喝醉了,一脚踏进泥巴塘里淹死了,这几天又被小流氓sao扰得厉害,不知道在外头的稻田里挣扎了多久才被人发现,还好村里也不避讳这些,女人少,多的是家里一个女人几个男人的,如今又能帮这小寡妇治吓出来的毛病,又能Cao这心心念念多久的小嫩逼,男人们能来的基本都来了。
那根插在xue里的鸡巴实在是忍不住了,羽纯是推着身上的男人,不让他动作,这男人大约三十来岁,自称是方叔,看起来憨厚朴实,但一身腱子rou油亮发光,他一边嗯嗯地应付羽纯,一边挺着胯下胀痛的鸡巴就开始插弄那个嫩xue。
“小纯,不要怪方叔劲儿大,你这小逼太嫩,咬得叔怪舒坦的。”
方叔一边说,一边摁着羽纯,用手掌狠抽了几记绷紧的肥嫩tunrou,“把逼放松点!”这么几巴掌下去,疼得羽纯惊颤着呜咽出声,“好疼…呜呜……叔你别打我,我张开,我张开……”
小寡妇肤色雪白,在昏暗的屋子里仿若在发光,那修长的脖颈上留着星星点点的吻痕,显得yIn靡色情,那对颤巍巍的nai子已经被男人粗糙的胡茬刮得肿胀,挺立着晃荡出nai浪,其下平坦的小腹凸出男人的鸡巴形状,还在缓缓地抽送起伏,那根青涩的小鸡巴涨得硬实,正不断流出白浊yIn水,鸡巴下面是一颗小蒂珠,嫣红可爱,两个Yin唇粉嫩粉嫩,被扯开来,露出其中一道女xue。
xue眼儿嫩红,里头不断随着插进的硬硕Yinjing而抽搐,翕张开合之间,涌出不少粘稠yIn水。
一个男人忍不住伸手一捞,把这稠得拉丝的黏ye递给羽纯瞧,“小sao货,你看看你这sao逼,也就几天没吃男人的鸡巴,这水儿都稠得发sao气。”
羽纯正被Cao得厉害,他本来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身子发软,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真的想男人,现在Cao得xue还不够开,那腿心间的xue眼儿又被方叔扒开来,shi漉漉地张着嘴儿含住硕大gui头,艰难地吞吃着。
方叔那根鸡巴足足有幼儿手腕粗,油润黑亮,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