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令人魂销骨酥的呻yin声从屋内传来。
羽纯双眼涣散地躺在床上,他张着一双笔直的长腿,双腿肤色莹白如玉,现下肌肤其上满是青红的男人指印。但这些疼痛在沉浸于高chao中的羽纯感受来反而是难得的刺激,让他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
腿心的xue眼chao红shi润,一阵阵颤抖着吐出清透yIn水,从外表看起来这口yInxue没有任何不妥之处,但只有羽纯知道,他的saoxue深处裹含着一根正在震颤不休的假鸡巴,Yin唇艳红地张着,里面的小嘴抽搐地吐出来小股掺杂着白浊Jingye的yIn水,长时间被假鸡巴Cao着saoxue却没有熟悉的抽动,让羽纯整个人都难以忍受情欲的煎熬,他浑身都软了下去,现下但凡是个有鸡巴的男人上来,羽纯都能张开腿来让人上。
但为了惩罚他被Cao了一个月还没怀上孩子,村里的男人们都决心让这个sao货多熬两夜,再叫他自个儿张着xue去接客。今天正是第二个夜晚,开头还有男人看着羽纯不叫他伸手去抽出那根假鸡巴,这可以抖动的假鸡巴十分粗制滥造,是第二根假鸡巴,头一根假鸡巴是从村里人为了惩罚荡妇而制作的木驴身上取下来的。
那根木质驴屌极其狰狞,光顶上乌黑油亮的gui头就有婴儿拳头大,羽纯被摁在床上,双手被一条绸布束得紧紧的,虽然他没有被Cao得怀孕,但一双nai子却长大不少,平日里男人们都不叫他裹着这对nai子,就给羽纯一条薄如蝉翼的轻纱遮着身子,那纱巾能遮住什么,不过是让nai头在纱中若隐若现,显得更加诱人。
羽纯被摁着的时候禁不住挣扎起来,把这轻纱做的裹nai衣服蹭得露了半边nai子,nai浪汹涌,顶端的嫩红nai头还涨着,一瞧就是被男人的唇舌吸多了,敏感得只是被纱巾蹭了那么一蹭,就硬涨成两颗小樱桃。
派来惩罚羽纯的是村里的两个有名的庄稼汉,人家犁田一个小时犁的地,还比不上这两人几柱香犁的田,两人是村里出了名的种地好手,正值三十来岁,胸肌饱满,身上肌rou虬结,夏季他们也穿的不多,就套了件黑褂子,下半身用裤绳系着短裤,羽纯被摁着也不老实,在他们手下扭来扭去,首先就把其中一个姓张的汉子扭出火气来了。
“sao货,扭什么扭!这么欠Cao?!”
张平一巴掌就甩在羽纯扭动的肥屁股上,滑嫩雪白的肌肤上霎时间多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羽纯惊喘一声,另一个分开羽纯双腿给人脚踝绑在床柱子上的汉子就看到了一片美景,这小寡妇的嫩逼被张开的双腿带得大开,又shi又嫩的saoxue因着多日的Cao进Cao出已经没有从前破身的时候那么紧致,现下张着一张小嘴,露出里面的嫩rou,红润shi滑,还在一缩一缩地好像在啜吸着什么。
“妈的,这sao货的身子真够滑的。”另一个汉子姓郑,他只觉得胯下一紧,那二两rou已经涨痛着挺立,颇有想插进这口嫩xue的欲望。
羽纯发出轻轻的啜泣声,他这段日子都在被用那绣红色的药丸,早把身子养的敏感得不行,男人一动情,那胯下的暧昧又古怪的气息就勾得羽纯双腿一阵抽搐,嫩xue深处的生殖腔条件反射流出润滑的yIn汁,shi滑黏腻。
郑兴和张平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欲望。
“我记得方叔是说让这个sao货插着鸡巴待两天,但是不给Cao他是吧?”
郑兴一边说,一边把粗糙的手掌搁在羽纯高耸的rurou上,缓慢地摩挲起手下肥嫩饱满的娇ru,一边揉捏,一边还低头去吸吮那个涨着的nai头。
羽纯眯着眼睛看身上的男人,一双shi漉漉的大眼睛里满是渴求和娇怯的害怕,被泪水打shi的羽毛似的睫毛轻轻颤抖,令他看上去仿若天上的珍宝不慎掉落凡尘。
张平闻弦歌而知雅意,他一把撕开羽纯身上似有若无的轻纱,把裤腰带解开,松松垮垮的裤子就掉在了地上,一根粗大的鸡巴热腾腾地抵在了羽纯的腿上,刺激得羽纯一个哆嗦,双腿情不自禁地往里缩,“哥哥…哥哥们,轻些……”
他的声音也显得分外微弱,自然地被两个男人忽视了。
郑兴正站在羽纯的双腿之间,他把裤子一脱,挺立的粗硕鸡巴正好抵住了嫩xuexue眼,艳红的Yin唇肥嘟嘟地张着,像小嘴儿左右裹着涨大的gui头,里头shi润温暖的xue口则一张一缩,像是饿的不行,迫不及待地把嫩xue迎上要插进来的鸡巴。
男人这时候反而不着急了,只是双手去揉捏那对一手不能满握的nai子,胸口处的涨热和色情的捏弄让羽纯忍不住张开小嘴娇声喘息,张平这时则上床跪着,铁钳似的手把羽纯的腮帮子一捏,挺着勃起的鸡巴就插进了他的嘴里,让人给自己的鸡巴含着吮吸。
“乖…对……小sao货,多用舌头舔舔,像吃棒棒糖一样,爷多给你点牛nai喝。”
张平喘息着在嫩滑的舌头上缓慢挺动腰身,羽纯含不住全部的Yinjingjing身,不得不辅助以两只小手,反复摩挲着嘴里的大鸡巴,爽得张平忍不住扶住羽纯的下巴,把鸡巴反复在那根小舌头上抽插,从饱满的红唇之中抽出插进。
上面的嘴被一根鸡巴堵住了,下面的嘴倒是饥渴得不行。
郑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