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章双手撑在冰冷的墙壁上,热水从劈头盖脸的砸下了,砸得他睁不开眼,脖子和肩膀被热水烫得红成一片。
细弱的水花哗哗地洒落在裘章结实的屁股上,称不上白皙的肌肤带着一圈圈交叠四指的掐痕。那下面的xue口已经被裘寻傅捅成一个合不拢的纯圆的孔洞,被Cao得一塌糊涂,糜烂不堪。肠rou一推一压地被挤出又缩回,丝丝缕缕白浊沿着褶皱边缘溢出来,开合吞吐着宛如一朵沾染了白露的艳红蔷薇,正值盛季般不断地盛开、收拢。
他的意识混混沌沌,另一只脚还被裘寻傅提溜着,加上脚又发软,他根本站不住,只能像根绿藤一样攀在冰凉凉的墙壁上。
被热气一蒸,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身体的重心都变得有些不稳。
埋在xue心里的手指慢悠悠扣挖着,被Cao得软烂的肠rou几乎在手指放进去的一瞬间就把它敏感地绞住了,裘章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痛苦地哼了几声,可随着他的痛哼,后xue却将手指越吸越紧,仿佛欲拒还迎一般。
所以裘寻傅也不再戳弄了,拔出手指直接换上肿胀的Yinjing就往里钻。
“呃……啊哈……”裘章被他垦荒般的粗鲁撞的身子一歪,悬空的脚一下子就绷紧。分明已经是一副脱力的状态了,随着身后顶撞的动作撑在墙上的双手都开始打滑了,他依然自顾自的靠近那面墙上,除了下身的交合相贴,他同裘寻傅看起来就是各干各的,泾渭分明。
身后的人明显对此并不太满意,改变了他的进攻策略,rou棒向外退出了大半,光是顶着他前列腺一圈一圈研磨。
裘章立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激烈颤抖起来,无力地摇着头要挣脱他,“哈啊……哈……”
紧接着眼前便是天旋地转的白光,泼洒而下的水也停了,裘寻傅卡着他的膝窝,一把托起了他的tun股。这猛的一下给裘章都给吓Jing神了不少,条件反射地转身抱住了裘寻傅的脖子稳住自己,身上唯一联系的地方却因为这动作狠狠的贯进了裘章的深处,他下意识的昂起脑袋,挺直了腰杆想要纾解像是狼牙棒一般扎在他身体里的痛苦。
裘寻傅端着裘章的屁股抱着走了几步,沉重的下坠让埋在xue里的Yinjing更深地刺开了裘章的内里,被Cao松软的肠rou像层叠的棉花裹住了rou棒,绵软,吸拢。 跟着裘寻傅走的几步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放开!”裘章紧皱着眉粗重的喘息了一下,身体猛然一颤,脖子上蔓出青筋,咬牙切齿地低骂道,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裘寻傅手一抖腰一折,把他给摔到坚硬的瓷砖地上,同时他也感觉绷在两侧的腿有快要抽筋的趋势,隐隐作痛。
该死的,怎么就不把这鬼东西直接给他坐断得了!
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少说也有一百七、八十斤重,虽然裘章最近瘦了不少,但当全身都挂在他身上多少有点吃力,不过距离不远,裘寻傅顶着红通通的冷脸把裘章从浴室抱到了床上,大气也没喘多少。
裘寻傅把他放倒在床上,埋在rouxue里的rou棒随势拔了出来,没了盈实的堵塞裘章忍不住哼了一声,他脱力地躺在床上,像一滩炒熟了的红米。慢慢从情欲中脱离开来的他,看到床边还立着裘寻傅就踹了他一脚,“完了……就给我滚。”
裘章双手双脚发软,踹的力度不大,就跟在裘寻傅的小腹上蹭了一下似的,这动作在裘寻傅眼里就跟撒娇无异,搔得他心里发痒。
他对父亲的话向来也是捡着听,对他的怨怼丝毫不放在心上,便左耳进右耳出的一把抓住快要滑落的脚踝,用掌心托住他的脚跟,提起拇指和中指捏住两侧凸起的骨头揉了揉。
绯红的俊脸皮子下说出来的话完全是一副流氓的口吻,“没完,这怎么就完了呢,滚去哪?跟爸滚床单嘛——”
力气有点大了,捏的裘章骨头生疼,瞌睡虫又飞了几只,恼怒得要踹他,脚却悬空了,还被紧紧地握得使不上力,裘章就立即换了只脚蹬向了他,“滚你的屁,放开!”
原本就攥着裘章的手立马抓住他飞来的脚,没用多大的力气就将他的脚拢在了起来,曲折起他的小腿让脚完全的并排。
裘寻傅抖开落在睫毛上面的汗水,净白的脸上留下了一串串汗珠,他明亮的眼睛被染上了极重的情欲色彩,脸蛋逐渐被蹿升的热气蒸得红通通的。
他借着从四处散出的光低头看向裘章,裘章的头不知道何时偏向了一边,只剩腰身余韵下无意识的颤抖,因为困意和疲倦而闭着双眼,那曾经会翘出嘲讽的上扬弧度的嘴角也扭曲着,眉头皱得非常紧,那是个痛苦而抗拒的神情。
本该停下来了,虽然自己说了“没完”,“做坏”,可看得出来裘章是真得累了,同时他心底到底还是不满意,眼底浮现出裘章落泪的模样,混乱的大脑顿时清醒过来。
他很喜欢听裘章说话,哪怕是骂他,裘寻傅也乐意。可裘章大概是厌他厌到了极点,骂他都像看心情赏给他的一样,更不要说好好说话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就算听裘章哼一声,他都能射出来。
他面无表情地拢着裘章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