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纵的眼神还是shi漉漉的,甚至弯着眼睛朝他笑了笑,信任不可言说。
程徊面无表情地把东西捡起来,一圈一圈缠在许纵的手上:“你必须拿着,无视游戏规则是对我的不尊重。”
许纵这次不扔了,并且攥得很紧。
程徊把跳蛋的档调到最高,嗡鸣声令人脸红心跳。
他走到许纵背后,许纵漂亮的脊背毫无防备地展露在他面前。这是一片白皙而细腻的肌肤,像从未涉足颜料的画纸,十分适合作画。
“记住命令,尽量保持安静。”
程徊话音刚落,第一鞭已经抽了上来。
他用了五分力气,一道漂亮的甩鞭吻在他的脊背,如同电流一般尖锐痛感狠狠贯穿神经,疼得许纵瞬间满头冷汗,手臂青筋毕露,他下意识叫出声,从喉咙里哼出的声音痛苦而难过。
只是下一秒,又强迫自己忍了回去,大口大口喘息。
程徊给他停了几秒钟缓和的时间,然后再次抽了上去。
疼,太疼了。
如果说前五鞭的力度只是为了让他适应,那么接下来的鞭打,就没有放水的了。
许纵感觉有些呼吸困难,随着每次抽打,他仰着头去忍受从未体会过的疼痛,这是惩罚,他不会感受到任何快感,包括xue里的跳蛋,尿道的马眼棒,甚至也成了一种折磨。
在第二十鞭时,许纵还是忍不住,小声呻yin了出来。程徊稍微停了下,转了转手腕,他握鞭柄握得太用力,掌心上也留了印子。
许纵的脊背上布满红艳鞭痕,漂亮而稳重的鞭痕排列在脊背左右,组成了“H”形。
程徊走到许纵面前,发现他已经哭了。
眼泪打shi了睫毛,泪痕流淌在脸上,还没有干涸,口塞挡不住口水,晶亮亮流到了下巴和锁骨上。眸子还一瞬不瞬地看着程徊,如同看着自己最敬仰的神明。许纵一定不知道程徊有多爱他现在的样子,这种说不出的狼狈美感,极大程度的唤起他骨子里的施虐欲。
程徊把口塞给他拿下来,又看了眼许纵的手里。
他紧紧攥着ru夹链子,用力到勒得手指通红也毫无察觉。
“最后十鞭,可以叫可以哭,检讨错误不是重点,我要你想想为什么不能完全信任我,听懂了吗?”
许纵张了张嘴,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听懂了,主人。”
最后十鞭打得如疾风骤雨,许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汗水模糊在一起,刺痛得睁不开眼睛。
直到最后一鞭狠狠甩在蝴蝶骨上,清脆的一声,皮rou似乎都被割裂了。许纵浑身都酸软,后xue和性器都镇痛。
程徊把人小心翼翼从刑架上抱下来,许纵手里还勒着那个ru夹,程徊想把它拿下来,许纵还有些神志不清地下意识抓紧,被程徊轻轻吻着额头上的冷汗,一点点拿了出来。
程徊把许纵xue里的跳蛋抽出来,拉出一道闪亮亮的水痕,马眼棒被抽出来的时候带了点血迹,许纵乱动的时候捅破受伤了,许纵没说,他竟一开始没发现。
他抱着许纵回了卧室,给许纵清理了一下身子上的各种ye体,然后擦药。
三十鞭不算小数目,他既然要给许纵一个教训,就没手软,有些淤青已经开始呈深紫色,到处都是破皮红肿。许纵疼得小声抽噎,趴在床上掉眼泪。
程徊轻轻把药水涂在他脊背上,后者颤抖着忍下了声音。涂好了脊背,又开始涂脖上的已经被搓破皮的伤痕。被他掐过以后又覆盖了一层青紫青紫的淤青,看着就渗人。
“知道我为什么掐你吗?”程徊抬起许纵下巴,用棉签沾了药水慢慢擦。
“知道。”许纵低声说,“要覆盖痕迹。”
原来他懂。
程徊叹了口气。
“刚才让你想的,想好了吗?”
许纵点头:“程徊。我…我没有不信任你。”刚说了一句,就又开始哽咽。
程徊暂时放下了棉签,把许纵抱在怀里,去亲他眼睛:“乖宝,怎么又掉小珍珠了,嗯?”
李向明来得太突然,许纵措手不及,他惊慌了一瞬间,在明白李向明的来意后,反而冷静了下来,说没时间联系程徊是不可能的,但他不想给程徊添麻烦叫他担心,所以许纵早就打开了手机录音,李向明嘴里没个把门,什么都说,全都是许纵的证据。直到他把自己带到DS,拿出那包鼓囊过分的香烟,许纵怎么可能还不懂。
如果宋书恒不来,他也是要报警的。如果警方到来需要一些时间,那他也想好了对策,他可以拿酒瓶砸李向明的头,受伤又怎样,正当防卫,不犯法的。
他计划好了一切,并且尽可能使自己不会受伤。唯独忘记了换位思考。
如果他换做程徊,他必然比程徊还要着急担心。
“可是我没办法…没办法让自己相信,配得上你。”
许纵知道程徊爱他,可他不清楚程徊有多爱,像宠物还是像爱人?这其实对许纵来说是不敢幻想的,他的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