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不知道多少个人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兰因就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了,虽然身体跟着一颤一颤,但他已经无力喊出声,只有眼泪在默流。心里平静得要死。迟燕飞绕到前面趴在他身上,嘬着他的ru头,用舌头把ru晕打shi,安瑾瑜赶在周怀成刚退出兰因的后xue还未朝他完全关闭的时候冲进来,周怀成尚不满足于与兰因的舌吻纠缠,把手探到他已经被安瑾瑜塞满的后xue又伸进几根手指,温如英唯爱兰因身体里一些隐秘的边角,或是舔着他婴儿般的肚脐,或是咬着他股沟处的细rou留下一排触目惊心的齿痕……兰因感到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而是可供这些禽兽随意拆卸玩弄的器具,随着四人位置的不断变换,他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不清,他似乎听见周怀成跟温如英的争吵,温如英说,老三,你可太不够意思了,老幺才插进去你又要来一次,你这可都第二轮了,不得排队吗?安瑾瑜道,对,也该缓缓让那些小童男尝尝鲜,都是出生入死的弟兄,有好东西就要大家一起分享。周怀成便抱着啃咬兰因的玉肩道,我有什么办法,难得这么个尤物落手里,可不得好好疼爱吗?……
兰因感到不断有陌生的性器插进身体,像刺刀那样插得很深;有陌生的嘴唇亲上身体隐秘的纰漏,暴力地撕咬出血;有陌生的手指塞进他身体的任何无法设防的洞口,侵略践踏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领域……他先前还能哭喊出来,但他越是惨叫,那些玩弄他的人就越有一种变态的兴奋感,他们更爱他不堪一击又拼命反抗的脆弱身体,所以就折磨得更狠。兰因的身体因此剧痛不已,仿佛遭受凌迟之刑,整个身体都在支离破碎中沉寂入冰冷的夜,但是他到后面已是喉咙嘶哑什么都喊不出来,脸上是眼泪跟别人的Jingye交错,他不知道痛苦还要持续多久,或许是一晚,或许是几晚,直到隐隐地听见外面一阵马蹄声sao动,有人在外面大喊道:
“大王回来了!”
杨子絮一踏进将军们的营帐,就看到兰因赤裸着蜷缩在地上,像一只被折磨得断了翅膀的鹤,遍体鳞伤,又似被暴风骤雨璀璨过的水仙花,泪痕斑斑,都仿佛嵌在身上那样闪着细微的暗弱的光。轮jian萧兰因的人没来得及把裤子提上,杨子絮看了他们几人一眼,道,《沐恩玉镜统》里的禁欲令你们谁不是倒背如流?站出来我看看。
周怀成算有担当,他单膝跪在杨子絮面前谢罪道,是末将带回来的人,玩的把戏也是末将提议,末将该死,只因他原是苏先皇的子孙,所以折磨得狠了点。
杨子絮听闻,扬了扬眉毛,道,你起来吧,玩都玩了,本王还能杀了你吗?你方才说,他就是苏先皇的七皇子苏定的儿子?
周怀成起身道,他正是萧兰因。
杨子絮叫人拉张椅子坐到兰因面前,翘起腿笑道,那怎么不姓苏?莫非是被褫夺了皇姓么?
周怀成道,苏氏被萧氏灭族,他易姓是为自保。现在的皇姓啊,是萧。
杨子絮故意长叹一声道,真是物是人非啊,当年苏先皇与萧长公主原是一母所生,但没曾想日后萧长公主的儿子萧坤那贼人篡位,竟叫苏氏一族都抵不过,萧长公主成了萧太后,暗算了自己亲弟弟不说,还跟着萧坤一起把苏氏赶尽杀绝,一个都没放过,所以要么说是报应呢,你说是不是?萧兰因?
杨子絮以靴上铁刃抬起兰因的下颌,那下巴顷刻就给划出血来。
兰因在恍惚中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眼睛睁不开,声音也无法正常发出,只能哑着嗓子问,什么报应?
“你苏氏一族先前实力雄厚,连连击破其他各国防线,到处殖民统治,老少残妇皆不放过,说来你我还算有渊源,你可知我父母就是被你父亲苏定和你舅舅萧坤所杀,当年苏七皇子还赫赫有名的时候,铁鞋踏破我沐恩领地,跟着如今的逆臣贼子萧坤一起,不顾我母亲原也是苏氏一族的公主,抓我母亲回军营受尽你今日所受之屈辱,最后逼得我娘生生被jianyIn致死。你现在所受不过是她当日所受十万分之一罢了。叫怀成他们凌辱你一次也好,让你知道什么是父债子偿,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兰因疼得睁不开眼睛,但依然道:“我父亲苏定绝不是那样的人,定是萧坤指示。”
杨子絮笑道:“就算是,那又如何,你现在姓萧,萧坤又是你舅舅,你俩也脱不了干系。”
下巴上的铁刃终于落了下来,兰因一头栽倒在地上,再也不能起来。
杨子絮跟周怀成他们道,时候不早了,本王回去休息了,你们别玩得太晚。周怀成见杨子絮并未苛责,兰因还躺在地上双腿微张,浑身战栗颤抖更显诱人,像是等着人继续进入,便上前跟杨子絮道,那,这贱货怎么办?
杨子絮回头看了一眼地上残破不堪的兰因,不像个人,像某种动物,便冷冷道:
“你们玩你们的,今日端了苏氏最后的封地大捷归来,奖励将士们好酒好rou,就不必禁欲了。”
兰因沾着一身腥臭被丢在马厩里。随他一起长大的白玉青骢马认出了主人,虽是还被锁着链子但叫唤了出来,于是又去咬那链子。兰因手脚并用地爬到白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