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坤多么贪婪地惦记着这段不lun的恋情。或许情事本身会腻味,但罪恶感是不会腻味的,她永远是他的妹妹和受他jian染的情人,这件事只要不变,就不会有厌烦的一天,何况她身上的新鲜感于他而言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他在出征的前一晚于祈福殿犯下了该千刀万剐的恶行,在皇上和太后都尊敬的神前,玷污了神坛也玷污了萧露,但是他洗干净了欲望的蒙尘,认清了自己的兽性,他尝过萧露的身体后愈发激动不已,以至回味数十日有余,直到——萧长公主得知此事后将下人都遣散出去,只留他们母子二人,在长久的寂静与压抑的沉默之后,长公主到底还是狠狠给了萧坤一记耳光,将军英姿勃发的脸上有了掌痕——直到这记耳光来临之前,萧坤关于占有妹妹的春梦从未醒来。
“畜生!她可是你亲妹妹,你竟敢!……”
萧坤挨了打,但显得异常淡然,他缓缓道:
“母亲若是真欲阻拦,也不会放纵容忍儿子至今吧?我与她偷欢数次,母亲若非真如坊间所传那样老眼昏花装聋作哑,又为何不闻不问?母亲快不要如此假惺惺令人作呕,你我本是一样的人,您放过我跟露儿的jian情,我许您一生一世的荣华富贵,两全其美,岂不好么?”
长公主被气到浑身战栗不止,她一伸手打碎桌上的白玉瓶,起身指着他的鼻子,强压嘶哑的声音低吼道:
“你才在皇上身边得宠多少时日,就能有这么大的口气?疯子,我怎会生出你这样的畜生!”
萧坤只手替母亲捡起她周围的白玉碎片,捧在手心里恭恭敬敬地递上前,屈身道:
“您不该怪我,您要怪,就怪您既生了我又生了萧露,她是我的祸,我是她的灾,我们,都是您的劫。”
长公主愣了一下,随后接过萧坤呈上的碎玉掂在手中,她从那玉上看到自己因为气氛而僵硬扭曲的脸,于是忽而冷笑道:
“没想到,我的儿子,竟被我自己养成了个jian人。”
萧坤道:“母亲所言极是,俗话说无jian不商,兵不厌诈,这jian诈二字,最是人一生所受用,坤儿能有今天,能领悟这二字的巧宗,还要多谢母亲指点教诲。”
萧坤告辞,抽身离去。长公主目眩良久,喊雪隐来,雪隐忙将她扶起,道:
“殿下,方才将军与您说什么了?脸色竟这样难看?”
“本宫累了,头痛发作,扶本宫进去睡一会儿。”
门前打盹儿的侍女见龙袍立在自己面前,便吓得擦拭嘴角的口水忙得起身叩拜,萧坤问道:
“公主睡下了?”
“婢、婢子不知……啊,那个……”
萧坤拂袖蹙眉道:
“公主睡没睡你都不知,平日里是怎么伺候你主子的?明日就去刑部领罚,之后去仓司舂米,再也不必回来了。”
雪现听闻外面异动,便出门来看,见是皇上不请自来,便忙行礼,那被发落的侍女已然是强忍着泪退下了。
“皇上,公主才服了药,刚刚睡下了。”雪现道。
“朕听太医说公主臆症复发,这是为何?”
雪现道:“许是天冷了的缘故。”
“是,天冷了,你母亲雪隐侍奉太后也应当仔细,就如你侍奉公主一般。”
雪现屈身答应着,萧坤便叫她看守在外面不许人进来,自己推门而入。雪现替二人掩门,还未转身就开始偷偷擦眼睛,夜色深沉,还好无人能够发觉她shi红的眼眶溢出泪水。
萧坤掀起萧露床前的软烟罗,却见床上无人。他思量一番,环顾静悄悄的周围,竟无一点儿异响的。心下一笑,于是踱步至窗沿,一把掀开窗帘,见萧露果然端坐在窗台上。
萧坤因而笑道:
“你是在这里躲朕呢?朕记得你小时候老爱跟我们玩捉迷藏,每次都是你去藏,我跟苏定他们去抓,可苏定每次都找不到你,只有我知道你藏在哪儿,然后找到你,一如现在啊。”
萧露没有看他,只是望着封死的窗眺望凤台一片荒芜之景,轻声道:
“臣妹岂敢以小孩的把戏躲着皇兄,臣妹不过是想从这儿跳下去罢了。”
萧坤大笑不止,遂一把揽过萧露的腰将她从窗前抱下,把美人摁倒在床上,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像拨开荷叶看到里面的花朵一样一层层剥落她身上繁琐的衣服,从她敞开的胸前伸手进去,搂住她早已不戴束胸白布却依然饱满柔软的ru,嘴唇贴于双峰挤出来的沟壑中,一道儿舔下去,萧露很快起了反应,在激烈的振荡中萧坤感受到她的nai尖像不锐利的刺那样一下一下随着身体的抖动起伏扎在自己脸上和唇间——多么叫人心痒和迷醉。
“你要是真跳下去了,朕就把萧兰因做成人彘。”
萧露眼中含着冰冷的泪,瞳中的光点瞬间暗了几分。
萧坤见状便从她身上坐起,捏着她的脸来回抚弄,一面笑道: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呐,一提萧兰因你就跟丢了魂似的,可你还记得当初刚生下他,你就发了疯要掐死他吗?若非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