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还不睡么?”
幽微的烛火轻轻晃着,程舒亭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本来是在出神,听到玉桃叫他,才垂下眼睛嗯了一声。
玉桃在一旁盆中洗净了手,边用帕子擦了,边偎到程舒亭身边:“少爷是不舒服吗?”
自程舒亭上次被程未抱回来也过去三天了,后院的事,也就几个丫鬟婆子知道,都死死压在心里,不敢多说一个字。至于程舒亭究竟和程未在院中如何,玉桃一看程舒亭身上就心里明白。
少爷把绿帽戴到大哥头上,侯爷那么狠厉一个人,也就轻轻打了几下揭过,不得不说是对少爷过于偏袒。那位胆大包天的侍妾,听说是被禁足,只怕不过两年就要香消玉殒了。
玉桃一时间不知这宠爱太过对程舒亭是福是祸,面上还是柔声道:“让你晚上不要多吃茶,现在知道了?”
程舒亭顺势抱住她,枕着她的腿,笑道:“是我错了,姐姐,你要罚我吗?”
他黑发散落在玉桃腿上,神情带着些许倦意,一双眼笑盈盈的,唇瓣红润,仿佛是在等人伸手抚一抚。
“小祖宗,我哪敢罚你。”玉桃捧起他的脸,在上面亲了亲,而后说,“躺一会便睡得着了,我在外间守着,还睡不着再叫我。”
程舒亭懒懒应了,又把自己裹在被中,床帐间熏香淡淡的,萦绕在他呼吸间,慢慢眼前就模糊起来。
他恍惚间坐起身,身上似乎是裹着纱衣,露的地方多,遮住的地方少。
四周环境也有点陌生,却又隐隐熟悉,让他有些不安。
身下应该也是一张床,柔软芳香,但……
程舒亭跪坐在床上撩起床帐,终于恍然大悟——这不是他常去的那家青楼嘛!
明白过后,他就越发焦躁,不知自己怎么到了这个地方,还穿得那么奇怪。只有等待接客的姑娘才会这样,但他又不是。
程舒亭也来不及管身上的衣物,着急忙慌地下床,正要急匆匆推门出去,迎面就撞在一个男人身上。
男人低头看他,目光冷沉,正是程未。
“大哥?”他惊地后退一步,反应过来后去抓程未的手,“哥我怎么……不对,你怎么也来了这里?不管了,你先带我出去……大哥?!”
然而程未看着他的目光,冷淡、不耐,还很陌生。
像在看一个不值一提的玩物,这是程舒亭从来没在程未脸上看到过的。
他顿时有些惧怕,忍不住向后退:“哥你怎么了?”
但是他没退几步,就被程未一把拽住,疼得倒抽一口气。程未却无动于衷,动作粗暴地把他扔回床上。
程舒亭摔在被褥间,头晕眼花,心里更是气急,愤愤道:“大哥,你怎么……”
他话没说完,唇被撬开,男人的手指摩擦着他的唇瓣,轻易把唇搞得红肿起来后,手指又插进他口中夹住他的舌,几乎顶着程舒亭的咽喉在他口中翻搅。
“唔!”
程舒亭一瞬间难受得想呕,被手指插得双眼隐约泛起泪光,拼命想将程未推开,却怎么都推不动。他想说什么,声音也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甚至唇角还有唾ye流下来,更是令他羞耻的想哭。
程未等他把手指都舔shi后,才将人翻过去,手握住他的一边脚踝,把程舒亭的腿用力分开。
他力气是真的不小,程舒亭疼,又不敢对着冷脸的大哥闹,只好小声地哭,抽抽搭搭地撒娇:“大哥,好疼,你轻点……”
说着,身体还为了少吃点苦头主动配合,后腰压下去,屁股高高翘起,双腿也尽力分开,大腿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他身上暧昧累赘的纱衣被撕拉一声撕开,程未的掌心按住他后腰微凉的皮肤,程舒亭下意识地把腰更沉下去,两瓣tunrou丰盈柔软,中间tun缝分开,露出淡粉的紧闭xue口。
程舒亭迷迷糊糊,脑子里云遮雾罩一般,口中还问:“大哥,你要打我么?”
程未似乎是笑了一下,声音嘲讽:“你这样的贱货,倒还不值得我亲自动手。”
程舒亭哪里被他这样骂过,委屈得眼圈都红了,刚要回头去讨个公道,男人濡shi的手指就强行向他身后的xue口伸去。
“啊!疼,大哥,别碰那里……哥……”
程舒亭忍不住反抗,但都被程未轻松按住。光裸的腰背皮肤细腻,贴着男人有些粗糙的掌心,因为紧张、激动或是羞怒,本来雪白的皮rou下泛起一点粉色,看着漂亮又勾人。
手指依旧破开那处紧紧的xue口,坚硬地插进去,进得越深,程舒亭咬得越紧,似乎是想以此来阻止手指的进入。可惜里面的软rou抵不过手指的蛮横,只能吃力地把手指含进去大半。
“你这种给钱就能卖的ji子,在床上装什么贞洁烈妇呢?”
程未附身在他耳边说,程舒亭痛得眼前都是泪,抽噎着来不及回话。程未就咬住他颈侧吮吸,轻易吮出一串嫣红的吻痕,接着一口咬住他的肩头,咬得狠,一下子就渗出血来。
“大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