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中央的刑架上吊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双性美人,他的修长的双臂被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镣铐拉高,就好像脆弱的天鹅被迫张开羽翼。
美人身材修长,但审讯人却恶意地拉高了镣铐的高度,使得他只有脚尖能勉强着地。一旦挣扎到脚尖脱力,他整个人的重量就全部压在了脆弱纤细的腕骨上。
几番折磨下来,美人出了不少汗,nai白的皮rou上覆着一层朦胧的水光。
帝国的七皇子江时玉眉头紧蹙,樱唇微张,正在艰难地喘息着。
他胸前饱满圆润的ru球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沾满了凝固烛泪的两颗ru头挺立在空气中,宛如两朵绽开在胸前的yIn花,替主人招揽着客人。
江时玉的后背上,红色的蜡滴更加密集,一路从美丽的蝴蝶骨延伸到腰窝,甚至最后还有几滴落在了又肥又嫩的屁股上。
楚翊围着自己的杰作绕了一圈,最终用鞭柄托起七皇子那张苍白俊秀的脸,凑近他耳边轻声道:“殿下,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美?”
江时玉闭着眼,不去理这个变态的话。
经过电流和滴蜡刺激的yIn荡双性之身,在痛过和爽过以后只剩下了无尽的空虚。明明是落在了敌人的手中经受羞辱与折磨,可是江时玉心底却逐渐升起一种隐秘的渴望。
不,这是不对的。他怎么能这样不知羞耻。
七皇子是高傲且有洁癖的,在被敌人yIn辱的时候应该觉得愤怒才对。
于是江时玉努力地隐藏着自己的真实想法,哑着声音断断续续地回应道:“你真……令我……恶心……”
楚翊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被自己心中的白月光鄙夷,他闻言怒极反笑:“是么?那殿下还真是不幸,接下来还要继续被我这样恶心的人调教成离不开男人的yIn荡母狗。”
话音刚落,他就用鞭子照着江时玉的nai头狠狠地抽了下去。
“唔……”
江时玉闷哼一声,脚尖上再次脱力,手腕上的镣铐在细嫩的皮rou上划出道道红痕。
他避无可避,只能在如雨点般落下的鞭影中无助地晃动雪白的身体。楚翊用的鞭子是特制的,抽在皮rou上虽痛却只会留下一道道鲜嫩yIn靡的红痕。
反倒是原先包裹着ru首的那层蜡壳在鞭子的抽打下碎裂,纷纷扬扬洒下一片红色的碎屑。
“呜……嗯……”
江时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间时不时溢出几声似痛似爽的呻yin,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拉扯着锁着手腕的镣铐。
楚翊的技巧和力道都控制得十分Jing准,每一次鞭稍的落点都是江时玉胸前的sao点,很快就将凝固的蜡油剥得一干二净。而那对白嫩的大nai也被抽得又红又肿,ru头从原先的石榴籽大小肿成了樱桃大小。
在江时玉即将被抽崩溃的时候,对nai头的鞭打终于暂时停了下来。
楚翊走到近前,垂下头,握住江时玉胸前沉甸甸的nai子掂了掂,然后竟张口叼住了nai尖猛力嘬了一口。
江时玉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带上了哭腔:“啊……住手……那里没有……没有nai啊。”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ru孔被吸开了,对方滚烫的舌尖抵在ru孔上来回摩擦。
在几个小时以前,江时玉还是一个没有任何性经历的处子,就算身体发育得再好,也无法像那些早就被从内到外玩透了的sao货一样随时随地流nai。
楚翊又狠狠吸了几下,发现真的没有nai,才失望地在白嫩的nairou上咬了一口,抬起头来。
他拍了拍七皇子的俊脸笑道:“一条合格的母狗怎么能不会产nai呢?看来过几天要帮你把saonai子好好开发一下。到时候在这里穿上环……”
说着他捏住艳红娇嫩的nai尖,向上拉了一下:“这样就不用担心走到哪里流到哪里了。”
“不!不要……”
江时玉的身子如风中飘落的秋叶瑟瑟发抖,如果不是手腕还被镣铐吊着,他肯定会拼命遮住自己的ru球,免得它们再饱受摧残。
“殿下要明白,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楚翊向前逼近一步,语气不容质疑,“你身体的全部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拒绝的权利。”
然而七皇子并不认同他的歪理,鼓起勇气反驳道:“我的身体是父皇和母后给的,我的生命是属于帝国的。我虽然成了你的俘虏,但是不会成为你的奴隶。”
楚翊没想到,经过了一轮调教之后对方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忍不住啪啪啪地鼓起掌来,唇角勾起残忍嗜虐的笑容:“好!好得很!殿下大概不知道,我最喜欢的游戏就是训狗。希望你能坚持得久一点,让我尽尽兴。”
当脚下的地砖翻转,变成充满布满大大小小许多凸起的指压板的时候,江时玉忍不住后悔起来。
他一直都在在按照剧本尽职尽责地扮演坚贞不屈的银河帝国七皇子,可是他越是贴合七皇子的人设,楚翊就越是生气,折磨他的手段也越来越过火。
江时玉的脚很秀气,雪白的肤色映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