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翊就这样在审讯室中和七皇子耗了整整一夜,期间呻yin和娇喘断断续续地从美人微张的樱唇中泄出来。
可任凭楚翊用鞭子抽打了那娇嫩的nai子和花xue多少次,江时玉都未能彻底放下银河帝国皇子殿下的尊严,乖乖地变成一只撅着屁股求Cao的母狗。
距离江时玉被俘已经过去了整整24小时,囚牢之外帝国战神在战场上失踪的消息早已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星际。
银河帝国更是直接派出了使团向联邦方面施压,要求联邦及时通报七皇子的行踪。如果七皇子真的成了联邦的战俘,那么帝国方面愿意通过外交手段将人赎回。
楚翊坐在审讯室黑色的皮椅上,修长的双腿交叠,飞快地浏览着光脑中各方发来的通讯。
在他的正对面,一具雪白的美丽rou体被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悬吊在空中。
江时玉的身体被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他的手腕和脚腕由皮质的束具连在一起,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高高抬起,由一根铁棍分开,鼓胀的嫩逼里塞着一根即将燃尽的粗大红烛。
随着时间的推移,满溢的烛泪滴在小腹和大腿内侧的嫩rou上。每多一滴烛泪落下,那纤细的身躯便跟着轻轻颤抖一下,前后两个花xue同时收缩,将逼里的红烛咬得更紧。
然而这样难得一见的美景楚翊却根本无心欣赏,他烦躁地回复着议会发来的通讯,以强硬的口吻拒绝了对方提出的与帝国交易、释放七皇子江时玉的提议。
开玩笑,人是他带兵上战场亲自抓住的。他才玩了一天,这帮人就要他将心心念念数年的白月光交出去。
这怎么可能?!
江时玉半昏半醒之间,突然感觉下身如火烧一般又热又痛。他惊恐地睁开一双shi润的凤眸,挣扎着低下头去,只见插在他女xue里的红烛即将燃尽,眼看着那明明灭灭的火苗就要随着越少越短的红烛一起钻进他的逼里。
恐惧迫使清冷美人仰起头,哭着去求那坐在桌边的恶魔:“不……拿出去……要烧坏了……”
楚翊挑眉瞧着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看殿下的逼不是要烧坏了,而是要sao坏了。你的几千万子民见过你发sao的样子吗?你说,他们要是见过你发sao的样子,还会把你当成帝国战神,不惜一切代价地救你回去吗?”
rou体和Jing神的双重折磨迫使江时玉红了眼眶,他拼命摇着头,急促的呼吸间玉ru一起一伏,嫩红的nai头不停摩擦着弯折到胸前的长腿,磨得nai头硬邦邦地挺立在胸前,看起来分外yIn靡。
“啊……好烫……真的要烧坏了……”
江时玉已经没力气再与楚翊斗嘴,他在空中徒劳地晃动着身子,试图将正烤着花xue的那截蜡烛挤出来,抖得身上的铁链哗啦作响。
可是每次他刚用力排出一段,火焰灼烧xue口的疼痛就逼得他不得不再次收紧花xue,将刚排出的一小段蜡烛又重新吞了进去。
就这样反复吞吐数次,竟像是他主动用自己的花xue去夹弄那粗长的蜡烛一般。yIn荡的小逼明明只是在吸吮一个死物,却硬是被一根喜烛Cao得汁水横流活色生香,痛爽之间喷出几股yIn水来,竟将那快要烧到xue里的火苗给硬生生浇灭了。
折磨下体许久的蜡烛终于被熄灭,江时玉呜咽着,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
只听“啪嗒”一声,原本插在他逼里的蜡烛被yIn水冲开,掉在了地上。没了蜡烛的堵塞,他下身便跟泛滥一般,水流了满地。
江时玉羞耻地咬紧下唇,不敢低头去看地上的一片狼藉。然而如此表现怎能逃得过就坐在他面前,贪婪地盯着他腿间rou缝的楚翊。
江时玉才刚chao喷过一次,楚翊就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干脆利落地扇了他挺翘的屁股和裸露的嫩逼几巴掌骂道:“浪货!你的xue怎么这么松?一根蜡烛都夹不住,还想夹男人的大rou棒不成?”
巴掌落在rou上火烧火燎的疼,江时玉尖叫一声,白嫩的tun瓣上肿起清晰的指印,从花阜中淌出来的sao水更是止不住地越流越多。
“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我今天就满足你!”
楚翊发了狠,锁着江时玉的链子从空中陡然降下大半,只差一点就将人砸在地上。吊在链子末端的裸体美人无助地随着铁链在空中打着摆子,白腻的rurou在空中来回甩动画着圈,未曾使用过的男性器官拍打着大腿内侧的肌肤。
这具身体明明还是处子,却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男人,楚翊胯下的rou棒已经硬得发疼。
他本想一点一点开发七皇子的yIn性,逼得江时玉主动求他Cao进去,可是如今来自帝国方面的压力让他不得不提早占有这敏感多汁的yIn乱rou体。
江时玉早已被绑成了一个张腿求Cao、任人玩弄的姿势。如今高度降低,他的xue刚好正对楚翊身下抬起头的狰狞rou棒。
纵使是再不开窍的人,也明白现在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
一想到自己的xue将要被那样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贯穿,江时玉就疯了一样地挣扎了起来。身上缠绕的铁链随着他的挣动一起摇晃,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