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滕鹤做过双性手术后,第一次把身体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周皋听周杳提过,滕鹤突然决定去做双性手术,由于过了最佳年龄,滕鹤父母和周杳都很担心,还好他恢复得很快,完全去除了女性器官后,有事没事往周杳开的健身房跑,至于目的是为了健身还是别的,周皋不清楚,毕竟现在看来,滕鹤浑身上下覆着一层薄肌,算不上柔弱,但也好不到哪去。
察觉到周皋的视线,滕鹤收敛了些笑意,全身只剩下一双袜子,踩在周皋的大腿上,颇有自我展示的意味:“好奇吗?我这种人,失去了一个会流水的逼会变成什么样。”
顺着滕鹤的指引,周皋不可避免地看见他的腿心,早晨在昏暗之中看不真切,如今才明白滕鹤说的“只能Cao屁眼”是什么意思。
滕鹤的性器尺寸大概是平均水平,能够正常勃起和射Jing,现在正流着yIn水往上翘,贴着紧致的小腹,滕鹤刻意抬了抬屁股,让周皋能看见底端会Yin鼓鼓的,和Jing囊一起泛着红,或许是手术的后遗症,原本是Yin户的部位恢复成肤色,略显暗沉,而顺着会Yin线往下,是他早晨才Cao开过的后xue,里边的xuerou拥着rou洞口,微微翕张,很难想象这样小的地方怎么能吃得下自己的东西。
不对,在四年前,周皋也Cao过滕鹤后边,把他两个rouxue都Cao得shi淋淋的,用得狠了,还有些合不上,大腿哆嗦着盘不住他的腰,滕鹤不用开口,只是拉扯手里的狗链,周皋就得抱着他同眠。
反正,他无所谓,滕鹤命令他Cao哪里便Cao,他从来没有过选择权。
“看这么认真,又发情了?”滕鹤笑着拨弄他的性器,残余的Jingye还挂在gui头上,shi黏黏的,滕鹤不与他多话,脚勾到椅背,用力将他拉向自己,勃起的性器正好能插进周皋的ru沟之中,微凉的rurou触碰对方的性器,而ru环也给滕鹤握在手里,轻轻扯弄便能引起周皋的低喘。
习惯了ru环的存在,不代表ru头已经脱敏,这两天回忆起过去的次数越发频繁,周皋在滕鹤的Cao弄下,莫名想到了第一次和滕鹤上床的场景。
*
十八岁生日那天,滕鹤喝多了,或许还嗑了点别的东西,不然不会主动倒在他怀里,命令一旁的周杳回宿舍,而他则被要求抱着滕鹤回了滕鹤房间。
平日里,通常是周杳陪着他,而周皋只配跟着他们,用其他客人们的话来说,周杳是滕鹤的小伴读,而周皋只是他们的保镖——不对,保镖都算抬举他了,那时候的周皋不如现在强壮,只是在码头做搬运工练就了一身肌rou,而现在是真实地在枪林弹雨中拼了两年。
“周皋,你愿意Cao我吗?”
稀里糊涂脱到只剩下内衣裤,滕鹤趴在他怀里磨蹭,而周皋戴着滕鹤买的止勃器,自然无法给出回答。
可晕乎乎的滕鹤似乎认为自己都屈尊降贵地提出了邀请,周皋不回话就是拒绝,便蛮横地把双腿叉开,内裤拨到一边,叫周皋好生看着。
看着高高在上的滕鹤少爷,胯间竟然有一个畸形的xue。
周皋一向没有表情,见到了滕鹤的秘密后,波澜不惊的模样让滕鹤更加生气,他想象的厌恶、震惊、嫌弃的表情都没有。
男人长了逼,不恶心吗?不反感吗?滕鹤近乎自虐地张着双腿,黏糊糊shi淋淋的xue口也跟着微微打开,露出内里从未有人触摸过的嫩rou。
“舔。”
狗链收紧,扼住脖颈猛地靠近那处热源,周皋如同石面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这是周皋第一次触碰他人的性器,往常滕鹤要如何玩弄他的身体,强迫他一天射好几次、或是禁欲几周,他都能忍,毕竟滕家实力摆在面前,周杳又被关在滕家,就算逃也逃不出滕鹤的手心,他只能忍。
而舔xue该怎么做呢?
这儿太小了,塞进小豆都很困难,可这儿太美了,水光淡淡的,嫩红的逼rou颤动着,比他见过的所有xue都要可爱。
周皋没见过真正的女性器官,滕鹤给他看的色情影片全部是同性,现在他只能靠自己摸索,尝试着取悦滕鹤。
较为肥嫩的Yin唇剥开,是shi得一塌糊涂的xue口,突兀勃起的rou粒颤巍巍的,周皋嗅了嗅,味道并不让人反感,反而胯下涨得更疼,他便伸出舌尖去顶那颗陌生的东西。
一瞬间,原本半坐着的滕鹤软了腰,命令都带了些不明不白的娇气:“周皋!你、你不会先舔外边?”
原来得从外边开始,周皋收回舌头,含住两瓣充血的Yin唇细密地吮吸,宽大的舌面自下而上地从流水的洞口舔到Yin部顶端,至于滕鹤勃起的鸡巴是不能碰的,因为滕鹤只要求他舔xue。
“嗯啊……好舒服、周皋、周皋——”
不由自主抱着周皋的头,滕鹤有意叫他更用力地舔,周皋的鼻梁几乎要陷进黏腻软嫩的rouxue,那一张一合的小xue在勾引他插入,周皋也这么做了,用力插进窄窄的甬道里,舌尖舔到的是滕鹤的yIn水,带着浅淡的腥味,还有滕鹤惯常用熏香萦绕在鼻尖。
周皋意识到,这是在滕鹤的房间里,在滕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