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掉止勃器的鸡巴又疼又麻,周皋缓了一会才完全勃起,而滕鹤早已饥渴得不行,自己插进两根手指搅弄,噗嗤噗嗤的水声泛滥,偏偏他没有自觉,不住地叫周皋的名字,叫他快些插进来,周皋心里清楚,滕鹤把他当成玩具,喜欢看他性欲勃发的样子,比平日里毫无波澜的表情要生动得多,但他没想过,最后竟会发展到上床。
默默扶着滕鹤的腿,周皋试着往里顶,尺寸过分大的性器一下就将他流水的rou逼堵得满满当当,滕鹤的大腿根都在颤,双手摸着自己的nai子,周皋才发现,原来滕鹤的胸也和自己的不同,丰腴、白嫩、香甜。
知道香甜是因为周皋没忍住含着他的nai头,胯下用力一顶,紧致的xue瞬间被破开,而软绵绵的nai头也硬了,在他的舌尖玩弄中变得滚烫,整片ru晕鼓了起来,恍惚间甚至还有淡淡的nai香味,周皋说不清自己当时想着什么,第一次做爱——还是和滕鹤做爱,这样的认知让二十一岁还没有过恋爱经历的周皋有些激动,破天荒地压着滕鹤开始耸动下身,不顾滕鹤可怜的命令,只顾着往shi滑的xue里Cao,头冠被吸得极其舒爽,而软软的nai子也在Cao弄中发抖,含够了一边再玩另一边,滕鹤也没了言语,浑身shi漉漉的,yIn水眼泪一大片,胡乱说着舒服,又叫周皋轻一些,只是普普通通的传教士体位,周皋抱着他的腰,Cao了将近一小时才射在他的小腹上。
而带血的Jingye让滕鹤更加兴奋,短暂的晃神后,滕鹤摸着自己的小腹,指尖沾染了自己的处子血和周皋的Jingye,命令道:“Cao我后边,周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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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第一次做爱的周皋技术的确太差,现在好了很多,起码不会让他再受伤了。
“nai子长这么大,是不是专门给我Cao的?”滕鹤爽极的时候喜欢咬着唇看人,自己都没意识到有多色情,还说这种话来激他,周皋被他乱了章法的顶弄扰乱呼吸,语气依旧平淡。
“不是。”
没有被他的冷淡影响,滕鹤很是中意他的大nai,都能夹住鸡巴,无论被他扇多少次巴掌,都会拳曲令人口干舌燥的弧度,雄nai耐Cao,滕鹤早知道他的nai子有多美味,舔够了就咬,或是拿红烛滴蜡、皮鞭抽打,都能让周皋硬得流水,嘴上否认自己的nai子是用来Cao的,实际上仅靠玩nai都能让周皋射Jing。
他还记得,给周皋的nai头穿环时,常人不说有多疼,至少会休养几天,可周皋呢?生生在穿环完成后,射在了他的脚背上。
他视jian这对大nai够久了,现在是Caonai的时候了。
滕鹤伸手扯两颗圆圆的ru钉,本就明显拖长的ru头更是可怜,在滕鹤不住的掐玩下发胀,周皋忍了又忍,直到滕鹤的手机响了才舒一口气。
折磨中断一会也是一种喘息。
可滕鹤没让他如意,就着ru交的姿势接通了电话,开了免提。
“滕鹤,你之前说要飘窗还是不要飘窗来着?”
是周杳!
“要,有飘窗方便。”按住试图离开的周皋,滕鹤勾勾唇,主动趴在桌上,掰开屁股,示意周皋插进来。
“如果你不Cao我,我就直接告诉周杳,”滕鹤转头用口型警告他,“你最好听话一点。”
没思考多久,周皋选择了另一个方式。
就这样,周皋沉默着进入滕鹤,听他一边和“男朋友”提新房的要求,一边用手指Cao进永不知餍足的saoxue里。
不清楚是不是因为身体改造过,滕鹤很容易被干到敏感点,手指探进去两三个指节,也能让滕鹤爽得憋不住yIn叫。
“嗯……?不用太大,嗯啊、买一米八的就行——”
小混蛋没忍住发出了声音,周皋浑身的肌rou都僵硬了,而始作俑者毫无自觉,还摇着屁股往后撞,大有直播做爱的意思。
不能让周杳知道。
周皋第一次挂断别人电话,不礼貌地捅进乱说话的嘴里,滕鹤没想到周皋居然会做这种事,舌头被夹住,涎ye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屁股也被他的手指Cao得发麻,更别提摇摇晃晃的鸡巴了,硬得滴水却没法抚慰。
和滕鹤的射Jing一起来的,是周杳的电话。
“哥,我快到家了,等会去看房吧,我已经看好三套了,你来挑。”
周杳的声音很雀跃,充满了对新生活的期待,甚至在几分钟之前,他刚刚和亲爱的“男朋友”商量了卧房的设置,可周皋呢?
周皋的手指还插在滕鹤身体里,滕鹤已经被Cao得脱力,趴在桌上慢慢地喘,一边是弟弟的憧憬,一边是罪恶的背叛。
“好。”
挂断电话,周皋沉默地替滕鹤清理干净,又将客厅打扫了一遍,才换上旧衣服出门。
[鹤鸣]:你他妈不会晚点打电话?
[周杳]:做了一上午,我怕你脱水
[鹤鸣]:滚鸡巴,我看你是嫉妒我
嫉妒啊……说不定呢。
靠在驾驶室等待周皋下楼,周杳掐灭烟头,在周皋抵达车门之前,把不该有的情绪全都散干净,那是他的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