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刚过,傅云舒推开家门,去柴房里翻找出几串原本打算屯着过冬的腊rou,提在手里出了门。
而后从南街开始,依次敲响了几户大门——都是白日里打架受了点伤的学生们的家——开始挨家赔礼道歉。
好在都是乡亲,大家也都了解傅先生的为人,是以并没人责怪他管教不严打架斗殴让孩子受伤,反而还安慰了傅云舒一番。
等再次回到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傅云舒tun上带着伤,站着讲了一日的课,又经历了打架风波,晚上还奔波了大半个陵阳城去赔礼道歉,实在有些疲惫。
他趴在吱嘎作响的木板床上胡思乱想,不受控制的,又想到了楚医师。
楚医师说他今日有事,不在医庐,也不知是有什么事……
他太累了,头脑隐隐有些昏沉,肚子有些饿,但又不想爬起来生火做饭,慢吞吞翻了个身,将被子往身上一裹,便睡了过去。
睡得却并不好,导致次日上课,Jing神总是有些恍惚。
好容易挨到了午饭时间,傅云舒又犹豫了。
tun上的伤隔了一日,疼痛不但没有减轻的趋势,反而还隐隐有些变本加厉之意,他在饭堂门口踌躇了半晌,想到昨日里tun面和椅子接触时那感觉,小小的打了个哆嗦。
不行,实在是太疼了。
他缓缓后退了两步,离开的背影毅然决然。
这一整日他都有些昏沉,四肢也酸软无力。等终于挨到了下学,慢吞吞地从学堂挪到医庐,只觉得一分力气都没了。
楚源整理好手头的草药,掀开门帘,傅云舒正迷迷糊糊的趴在软塌上,看样子就快睡着了,见他进来,低低道:“楚医师,我太累了,容我歇一会可以吗?”
说着,好像是配合他一般,肚子也跟着咕噜噜的叫了一声。
楚源不由失笑:“怎么了?中午没吃饭?”
傅云舒心想我从昨晚就没吃饭了。但是头脑实在昏沉,不想开口,只轻轻闭着眼睛,就要睡过去。
“你怎么了?”楚源眉毛一皱,瞧着他状态似乎不太对,“傅云舒?”
傅云舒唔了一声。
楚源抬手去摸他额头,大惊失色:“怎么这么烫?”
傅云舒毫无反应。
楚源慌忙去解他的衣襟,只觉触手之处皆是滚烫,不由斥道:“都烧成这样了,你不知道?”
傅云舒脑子里早就被烧成了一团浆糊,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楚源没心思跟他置气,转身去外间找药。
烧的这么厉害,现在去煎药显然来不及,等药煎好了,估计人也烧傻了。楚源思虑片刻,翻了翻药匣,挑了几味药,匆匆捣碎成粉末,又取了白色的软膏混在一起,均匀的涂在药杵上。
他转回内间,顺手拍了拍傅云舒的tun:“先不要睡,醒醒,给你退烧。”
傅云舒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哼道:“疼……”
“都两天了,还疼?娇气。”楚源话是这么说,可解开他裤带的动作却是非常轻柔的。
岂料裤带一解开,他就愣住了。
原本被打的一片艳红的tun部,两日过去,颜色不仅没有丝毫转淡迹象,反而高高的肿了起来,把皮rou绷的深红透亮,上面道道血痕鲜明无比,好似一碰就能洇出血来,十分凄惨。
楚源睁大双眼:“你没有上药?”
说着去探他衣襟,摸了个空:“给你的伤药呢?弄丢了?”
傅云舒烧的浑浑噩噩,自然没有回答他。
退烧要紧,楚源强压下心头的疑惑,分开他的双腿,小心地掰开tun缝,露出粉嫩的后xue。
手指轻轻揉按,直至紧闭的xue口有了松软的迹象,楚源才拿起那沾满药膏的玉杵,抵在xue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冰凉的异物进入体内,傅云舒明显不适,轻轻哼了一声,xuerou下意识缩紧,那进入到一半的玉杵便被紧紧绞住,再也难动分毫。
楚源的手掌在那可怜的tunrou上一拍:“放松,让它进去,你才退烧快。”
傅云舒疼的一抽,小心的放松软rou,玉杵这才得了机会,带着雪白的药膏插入肠道深处,只在xue口留一点碧色。
楚源松了一口气,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等着,我去给你煎药。”
小半个时辰后,他端着药碗回转,傅云舒还保持着原样,早已睡熟了,他将人扶起来抱在怀里,又将双腿分开了一个角度,刚好让傅云舒的屁股悬空在那处,以免伤处接触床塌。
“张嘴,喝药。”
药汁的清苦气钻入鼻子,傅云舒并未睁眼,轻轻地偏了偏头:“苦。”
他迷迷糊糊的,全然没了平日的先生样子,倒像个小孩一样。楚源笑了一声,下意识哄道:“我煎的药不苦的,你尝尝,乖,张嘴。”
傅云舒强撑起眼皮,似乎看清了眼前是谁,下意识的张开嘴,一股浓烈的苦味便被灌入了口中,他皱眉想躲,却被禁锢着不能移动分毫。
楚源直接灌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