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舒趴在床榻正中,脸埋在锦被里。全身只着了一件短短的白色里衣,赤裸的tun腿上火辣辣的疼痛无休无止,他缓了一会儿,终于强撑起身,去够早已滑落在地的亵裤。
手指刚刚触及那柔软的布料,脚步声逼近,楚源掀开门帘,大步而入。
“衣裳解开。”
傅云舒抬起头,不明所以。
楚源慢条斯理地将掌心里的药膏化开:“胸不疼了?给你通通。”
傅云舒“……”
傅云舒就顾着屁股疼了,是真的忘了这一茬。闻言眼睛都瞪大了。愣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认了命。
他新鲜出炉的猴屁股哪敢沾上床塌,于是只能跪坐着,小心地将tun部悬空,而后慢吞吞的解开那最后一件里衣。
几日未通的ru房因为胀nai,比平日里还要高耸一些,胸前的两点茱萸也因为这几日的无人碰触,恢复了原本的淡粉色,点缀在雪白的胸脯上,十分诱人。
傅云舒高高的挺起胸,楚源沾满了药膏的大手覆了上去,柔软的ru房被捏圆揉扁,那双手灵活有力,指尖还时不时掠过粉嫩的ru头,拨弄的傅云舒微微脸红。
而后楚源倾身上前,含住那颗早已变硬挺立的ru头,重重一吸。ru白色的nai水喷涌而出,被唇舌卷起,尽数吞咽入腹。
傅云舒仰着头,微微喘息。
他跪坐在软榻上,脊背和脖颈都向后拗着,少女般的ru房微微隆起,ru尖上还挂着两滴残留的nai水,后腰深深的凹进去,紧绷成一道漂亮的弧线。
而弧线之下,圆润挺翘的两瓣屁股红艳艳的一片,连带着大腿处,都透着丝丝血痕……分明是一幅可怜相,楚源的呼吸却滞了滞。
楚源停止了动作,身下某处充血坚硬的好似要炸了一般,让他实在难以维持镇定。
所幸傅云舒微闭着眼,并没有看到他变幻莫测的脸色。他深吸一口气,心想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今日就到这吧。”楚源沙哑着开口。
说完,也不待傅云舒回应,像是有什么急事般,大步流星的走了。
傅云舒鼻尖都是细汗,虽有些疑惑,但疼痛让他没法分心去想许多,磨磨蹭蹭的穿好衣衫,慢吞吞地趴回软塌上。
实在是太疼了……傅云舒轻轻地抽着气,想着缓一会儿疼再走。可也不知是楚医师的软榻太舒服,还是傅云舒已经痛的头脑不清醒了,趴了不过半刻钟,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再睁眼时,天光大亮。
傅云舒的第一个念头是:糟糕,又要迟到了。
第二个念头就是:这是哪?不是我家?
他惊恐的爬起身,屁股上的钝痛提醒他:他在楚医师的卧榻上睡了一宿。
楚医师人呢?
一个念头还未转完,楚源掀开帘子,手里还端了一碗热粥,递到他手里:“醒了?你昨晚直接睡了过去,晚饭都没吃。”
楚医师衣冠齐整,头发也一丝不苟,只是那俊脸上两个明显的黑眼圈出卖了他。
“楚医师昨晚没睡好?”傅云舒歉然道,“是因为我占了你的床……”竟然在楚医师睡塌上睡了一晚,真是没有比自己更唐突的人了。
楚源摇了摇头:“如此小事,不必挂怀。小心烫。”
傅云舒手中捧着那热粥,整颗心也像是被泡到了粥碗里,滚烫滚烫的:“多谢楚医师。”
楚源却并没有和他多话,起身去外间看诊了。
傅云舒三两口喝了粥,掀帘而出。楚源正在给一位老伯把脉,见他出来,指了指桌角的一盒白色软膏:“这伤药拿着,回去记得涂,止疼的。”
坐在长桌对面的老伯紧张的抬起头,关心道:“傅先生受伤了,可要紧?”
傅云舒大窘:“无、无妨……都是小伤,还多亏了楚医师妙手。”
说着将伤药囫囵塞进怀里,做了个揖便要离开,楚源又叫住他:“我下午有事要办,不在医庐,你放了课后不必过来了,在家好好休息,记得涂药。”
傅云舒点了点头,在那老伯疑惑的目光中,忍着屁股上的钝痛,匆匆出了门。
所幸从医庐到学堂的路程,比自己家到学堂要近上些许。今日虽起床稍晚,却并没有迟到。
一天的课程照常开始。
学生们敏感的发现,他们的先生今日有些怪怪的。
事实上每次授课时,先生是有一把自己的椅子的,平日里皆是坐着讲,当然,讲到情绪高昂处,站起来也并无不可。可是今日傅先生不知怎么了,明明“先生椅”就明晃晃地放在主位上,他却跟看不见似的,只执了书卷,站在边上授课。
傅云舒本就比这些十几岁的少年们高上不少,如今又笔直的站着,登时给下面的学生们阵阵压力,听讲都不敢走神了,生生熬到中午放课,才纷纷松了口气,三五成群的跑去吃饭。
陵阳学堂虽然面积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几间教室外,在后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