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距离产期二十多天便破了羊水。
在这场爱情中,余肃之就像是个跳梁小丑。皇帝与余肃之初遇时,月华庭还没有怀孕,皇帝也没有放下纳他为侍君的想法,但又顾及某些权臣会拿月华庭的身份故意说事,于是便准备在其入宫前,先将他人册封为贵君,如此一来便可以堵住大臣们的嘴。最佳人选便是殿试之上一眼被皇帝看中的余肃之。此人布衣出身,身后无权无势,纳起如后宫也不怕外戚乱政之事,他又是今年科举的探花郎,如此好的人选在眼前,皇帝是不忍心放过的。可一来二去的邀请却皆被拒绝,碰巧此时小琴师诊出了喜脉,皇帝大喜,也不再对余肃之提起纳入后宫之事,却不曾想两人一夜酒后荒唐,在其腹中留下来了血脉。
为其诊断的苏太医在诊出喜脉后不敢直言,只得吞吞吐吐告诉他是胃病,而后将这些如实禀明陛下,而那人却对此不屑一顾,让苏太医无需告诉他怀孕,只需要抓好安胎药给余肃之便可。他倒是要看看,这个余肃之究竟什么时候能发觉自身怀孕,有究竟几时会服软。
关于这些,余肃之一概不知。
时间回到现在,陛下的身子已经在床榻之上,月华庭也由躺姿改为了双膝跪地,而皇帝则在其身前为其当做支柱,让他通过抓紧自己的肩膀而撑着身子。坠如鸭梨状的腹部卡在双腿之间,而后穴的软肉也在不断地张开与并拢,似有娩出之意,但却只能瞧见丁点的胎头在外翻的粉嫩穴肉中微微露出。太医检查过后,发现后穴尚未开到能够生产的程度,便从随性的药箱内取出木盒,里面放着的是一枚精致且硕大的玉势。“月公子,得罪了。微臣现在要用这玉势开阔产道,待会还请公子带着玉势下床走动走动,这样有助于加快产程。”太医说完便要抓上了那冰冷的玉势,皇帝将他拦下。
皇帝亲自将那玉势送到了月华庭的身下,太医们也不敢阻拦,赶忙为月华庭推腹,将其好不容易往下走的胎儿推回原来的位置,以免玉势进来时伤到胎儿。皇帝让他瘫坐在自己怀内,右手指尖拨弄着因生产而松软的小穴,另一手则紧握着玉势,以羊水作为润滑之物,玉势在不断的吞吐之下终于没入了半根。而此时的月华庭早已是大汗淋漓,硕大的肚子挡住了他的视线,以至于他无法瞧见自己身下是如此这般的淫荡且诱人,他的阴茎胀大且挺立着,龟头紧紧贴在下坠的小腹上,而湿哒哒的后穴里还卡着半根玉势,粉嫩的穴口随着无间隔的宫缩而不断张合。月华庭感觉自己身后的人猛得攥住了自己身下那物,用手为其不断地摩擦着,中指指腹在不经意间摩擦着他的龟头,那憋胀之物在其熟练的按摩之下射出了一道又一道白色的浓稠之物,他身后的小穴也随着其不断喷射而将玉势逐渐吞没。
余肃之再次端着一盆热水进屋后,看到的便是这般景象,皇帝命人用沾湿温热的手帕,为其擦掉下身与腹底的污浊,而后小心翼翼地护着对方下了床,一手搀扶着对方在屋内绕着墙壁一遍又一遍得打着转。待到子时三刻,月华庭的后穴才开到了十指,皇帝为其揉着腹侧,另一手则拨弄下穴方便其娩出那玉势,随着玉势“铛啷”一声落地,不少的羊水也随之喷涌了出来。早已进入产道内的孩子更是等不及了,拼了命的往下钻着,有了玉势的开阔,产道对于尚未足月的孩子来说可谓是宽阔。
当第一个胎儿轻易得从月华庭的下身娩出后,太医向皇帝报喜,是个健康的小皇子!而皇帝对此却并不关心,他的眼睛众所周知没有离开过月华庭,虽是已经生下一个孩子,但他的肚子却未曾削减多少,依旧是那般鼓着,而剩下的另一个孩子却不慌不忙,半刻钟过去了也不见有下坠之意,可羊水已快流干。太医无奈,只能为其服用催产的汤药,一副药下肚后效果格外显着,原本安静的肚腹变得热闹起来,月华庭肚内那个贪恋母体温暖的女婴也被顺利娩出。与其兄长相比虽是瘦小了些,但也是个健康的孩子。紧接着便是剪脐带、娩出胎盘等一些系列繁忙的工作,双生子的哭声响彻在元宵灯节的夜空,床榻之上的小琴师疲惫的脸上也绽放了笑容,陛下坐在床边看着高兴。
月华庭这些年吃了不少苦,瘦弱的身子还未将养过来便怀上了孩子,甚至还是双生胎儿,胎儿在母体内不断吸食着母亲的营养。双生子虽是早产儿,但健康方面皆无碍,也是得亏这俩孩子未能足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余肃之看着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双手不仅攥住了腹部的衣料,他还没来得及告知陛下这个喜讯,便被乐琴师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忙晕了手脚。鱼肃之只觉得小腹坠坠得有些绞痛,不只是刚亲自所见生产而留下的错觉还是真的感觉,但他唯一能够清楚知道的是,自己此刻在这边就是个多余人,今日已不适合对陛下坦白,余肃之也没有留下去的必要,对其施礼后道了句:“臣先行告退。”
皇帝也没有管顾他,只是摆了摆手任他去了。
比初春的风更为寒冷的,是余肃之那颗空荡荡的心,他独自一人坐在马车内超家中走去,余肃之的手不自觉得摸着自己的小腹,或许是错觉,他觉得小腹一阵阵的发紧,如同有人推着他的肚子往下去,疼痛自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