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副安胎药下肚后,余肃之腹内的绞痛才算是安分了下了,他已有三日告假不去上朝。一是不知应如何面对陛下,二是元宵灯会那日所遇之事,实在令之难以忘却,三是因为肚腹内的绞痛,使他只得卧床休息。
自从那日元宵灯会后,余肃之闭上眼便是小琴师挺着滚圆的肚子生产的模样,对方生产的姿态在其脑海内挥之不去,终有一日他也将和他一样,扬起tun部将腹中孕育的胎儿娩出。月色朦胧,床榻之上的人去被梦魇所纠缠……他梦到自己身前微隆小腹突然间却涨大了起来,肚子长大的速度惊人,胎儿在里面活动这手脚,好像要将他的肚皮撑破才算满意。余肃之实在是站不住了,他跌倒在地后却发现那肚子还未停止增长,而坠在腰间的肚子比琴师那双胎的肚子还要大许多。肚子最终是停止了生长,但却开始下坠,余肃之学着琴师的样子,扬起身子想要将孩子送出体外、拿起玉势玩弄自己的后xue,直到梦醒……
这个诡异的梦把余肃之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赶忙掀开被子,双手揉搓着身前小小的肚子,熟悉的触感令其感到安心,被梦魇困扰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了下来
此时刚过三更天,夜还很长,但余肃之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了,或许是梦的缘故,他许久未被开苞的后xue此刻shi哒哒的,肠ye不自觉得朝外流淌着。余肃之只得褪下耻裤,将两根手指塞入后xue之中搅拌着,但这并不能满足他身体的渴望,随着后xue对手指都吮吸,余肃之的前段也忍不住站了起来。他只能双手开工,一前一后的玩弄着自己的下身,把自己累得够呛不说,下身前后还都没得到满足。余肃之无奈,只得从床边衣柜内的角落处拿出一Jing致木盒,那是余肃之的贴身侍卫在得知他有孕后送来的东西,却未曾想现在便排上了用处。
打开木盒后,三根大小粗壮各异的玉势便展现在了他的眼前,对于这种东西,余肃之不由得羞红了脸颊,但他下身张着嘴的xue口却并不这么认为,它需要更多的东西来填满自己那贪婪地欲望。余肃之再三思索后,选择了那枚长度与粗细适中的玉势,冰凉的玉势被其攥在掌心之中,他学着那日琴师的模样将玉势递到身下,xue口贪婪地吞噬着着硕大的硬朗之物,粘稠的肠ye变成了最佳的shi润剂。玉势被其立在床榻之上,而余肃之自己则岔开双腿缓缓下蹲,身下粉xue将玉势咬得紧紧得,不一会便将半截吞没入。后面苏爽的同时,余肃之也不敢怠慢自己下身的另一位小兄弟,他左臂支撑着身躯,右手套弄着身下的挺立,敏感的gui头蹭着掌心与指腹,但却在射出些许的白浊物后便没了动静,只剩下那物依旧挺立着。
余肃之左臂猛地一滑,整个身子失去了平衡,一下子跌到了床上,身下满满吞吐着玉势的后xue猛然间将那全部的剩余一口气吞了进入,酸爽之感难以言喻。
余肃之忍不住叫出来声。
他岔开双腿坐在床上,一手抚摸着自己腰间挂着的肚子,又探出另一只手去摸身下含着的玉势,发现并未完全吞没后,余肃之用食指轻轻用力将末端的最后一点也推了进去。尽数吞没后,刚才那股无名的空虚感才逐渐消散,余肃之的脊背靠着墙壁,他不再管顾前端的挺立,而是用手轻轻攥着玉势的末端,将其拉出后再狠狠得捅回去,频繁往复的冲撞、摩擦着他的前列腺,可谁知这玉势并没有给他歇火,反而将这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雄壮。
“唔…出来啊,快出来…”他学着琴师生产时的模样,双手往下推搡着自己的肚子,挺起腰肢后用力,后xue外翻的软rou将整根玉势缓缓吐出。余肃之此刻已经被性欲所困,他在眼见他人产子后,恨不得自己腹中的孩子快些长大让自己娩出,又想要自己的肚子再涨大些,好让自己看起来充满孕味。他将玉势再次插入自己下身,双腿岔开,幻想自己此刻正在产子,将后xue内含着的玉势当做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反反复复的吞没与娩出。但这些却都无法满足他……余肃之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明明已有身孕却又如此yIn荡不堪、欲望满满。余肃之本想将玉势整根没入后xue,用tunrou夹紧玉势,试图睡下,今晚的荒唐之事也就此打住。可他的后xue还是一直在说着饥渴,xue口吞吐着玉势似乎在诉求不满。
他只能将那玉势重新抽插于后xue之中,用tunrou夹紧了玉势后下了床。学着琴师那样捧着肚子岔开双腿走路,仿佛在他手里捧着的不是四个月大的肚子,而是即将临盆的孕肚。
余肃之撅着屁股在箱子内左右翻找着,最终取出来了一盒南海珍珠和一枚夜明珠,南海珍珠一盒共八颗,个头如鸡蛋般大小,是余肃之刚中探花时,皇帝亲自赏的。而那夜明珠的体积,却足足是南海珍珠的两三倍。可他并不知道,刚才那弯着腰在箱子里翻找的姿势,可以清楚看见他白嫩的屁股中央夹着青色的玉势,而在玉势被整根娩出后,余肃之将那盒子内的南海珍珠皆数递到了身下贪吃的xue口处,粉嫩的tunrou也毫不客气得将其送来的礼物全都收下。圆润的珍珠在肠内碰撞着,待到八颗珍珠全都吞吐后,余肃之才敢试探性的拿其那枚夜明珠,一边用三指拨弄着xue口,一边抬腰用力,废了好大功夫才将那夜明珠也吞吐入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