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颠簸对于余肃之来说实在是煎熬,陛下亲手塞进去的珍珠与玉势在他的体内随着马车的颠簸而不断摇晃,他在确认马车足够封闭严密后,便将双腿岔开,指腹摸着双tun中间的突兀鼓起,隔着裤子将露出的半截玉势重新推了回去。玉势前端顶着圆润的珍珠,刚才那一动,腹内的珍珠好巧不巧得被抵在他的膀胱之上,他本想将陛下亲手塞进去的东西在体内多存留些时日,可奈何身体情况不允许。余肃之咬紧了牙关,将玉势娩出后,用手指掏着xue内软rou并微微按压下腹,欲图将珍珠也产出。但他今下午喝下的茶水现在也全都流入了膀胱之中,将下腹撑得滚圆,微微一压便有按耐不住的尿意喷涌而出,珍珠没有出来,但是他的身前之物想要泄了。
余肃之赶忙停下按压小腹的手,扶着马车内壁缓缓蹲下身子,以出恭的姿势将那枚珍珠自身体内娩出。他将玉势与珍珠擦干净收到,这次轮到一下子空荡下的蜜xue感到不如意了,屁股之间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得吮吸着空气,流出的水打shi了耻裤。但比起身后欲求不满的小嘴儿,余肃之更加在意自己前端这跟无处释放的Yinjing,今早上一大碗安胎药、再加上在御书房内喝得一整壶茶水,他的膀胱之中早已灌满了水,刚才在御书房便一直憋着没敢释放,如今身处皇帝御赐的马车,他更是不敢尿在上面,可这马车颠簸,带动着滚胀下腹内的雨露一起抖动。余肃之掀起窗帘观瞧,却发现现在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可是他孽根却在手中按耐不住,想要释放雨露。
不可!不可!
他白日时被被灌下安胎药与茶水,自起床后便一直憋尿,如今身在皇帝御赐的马车里,只得必须憋着,不敢尿在皇帝的马车之上,怕自己的污秽之物沾染了陛下的圣洁。
可人总是有极限的,马车在途径陡坡之时,车身猛得一停,被余肃之捏在手中的Yinjing自马眼中露出几滴雨露,打shi了下身里衣的衣裤,险些失禁。余肃之见自己这般姿态后捉急万分,他知道自己膀胱内的ye体闹着要出来,慌乱之间他拔下来了头上那根细长的发簪,将其对准马眼便插了进去。“呃啊~”疼痛带来的呻yin被他叫出来了声,车前端坐着的侍卫关心他的情况,却被余肃之以路途颠簸为理由而打发了过去。余肃之将头向后仰着,下身则尽量得前伸,双腿岔开,在马车中以半躺的姿势,试图缓解颠簸所带来的尿意。挺立于下身的孽根上插着一根发簪,发簪半截没入马眼之中,阻挡了尿道疏通的同时,也能帮他熬过这段艰辛路程,以免在马车上失禁。
余肃之咬紧衣物,免得自己发出些奇怪的声响,左手搭在肚腹上,颤巍巍地扶住那时刻会泄出甘露的孽根,另一只手则按住簪子向下插入,马眼被突如其来的硬物插入,难免的会有些反应,但眼下余肃之根本顾不上这么多。随着簪子逐渐深入马眼之中,他后庭的小口一张一合得泄露着性欲。鱼肃之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是怎么了,为何在这段时间内如此yIn荡不堪,不但后xue渴望被粗壮之物填满,就连那刚刚隆起的肚子也在诉说着渴望,而如今光是憋尿便让他根jing勃起挺立。仅仅玩弄几下那孽根,便让身后的xue儿觉了馋意,更何况自己身前还挂着个正在成长的孕肚,想到这儿,鱼肃之简直羞愧难耐。
一路颠簸终究是到了头,待到车夫扬起马鞭停下车时,车身猛然得颠簸令其身躯再是一震,鱼肃之紧忙收拾好自己的衣衫,将官袍穿戴整齐。因膀胱处传来的酸痛感而让他不敢迈大步子,就连双腿也必须岔开来走才能忍住尿意,余肃之一手撑住自己的后腰,另一手攥紧马车的边沿,小心翼翼踩着下马石下了车。车停在离住宅处几米远的地方,余肃之硬撑着身子同车夫道谢后,又说了些感激陛下垂爱的话,这才迈着八字步朝自己家走去,谁知刚踏入家门便被慌慌张张的小侍童装了个满怀,盛满甘露的膀胱被撞得好一阵痛,挺立于腹地的根儿内涌出一股尿意,但却因其马眼内插着发簪而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这滋味可不是好受的。
“……何事如此慌张?”
“老爷,您快些随我来吧,大理寺少卿安大人来了!已经在大厅等了您好一阵了!”小侍童说着便转头带路,手里端着的茶水在奔跑时与紫砂茶壶发出碰撞,那水声惹得余肃之又是一阵难忍。但他这般好面子的人,又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自己家门口失禁呢?余肃之只好再度迈着八字步,一步三颤得朝着前庭走去,他的膀胱因迈动的双腿而阵阵酸麻,里面的ye体叫嚣着要出来。憋了半晌的根jing硬到发疼。安大人来此并非为什么什么要紧的事,不过是看他最近春风得意,今日又被皇帝安排重任,想拉拢其罢了。可眼下余肃之哪有心思思考这些,他未答应也没有直接拒绝,安大人见此也不便久留,与其对饮几杯茶水后便离去了。
虽然对方呆得时间不长,可却耽误了他排泄甘露的最佳时机,等送走安大人后,鱼肃之便也不顾得什么礼仪,一手称后腰一手托腹底,岔开步子赶至后院茅厕内。解开腰带便见那挺起的孽根窜了出来,昂起的顶部还露着一小截没能没入的簪子,余肃之顾不得太多,赶忙抓住那簪子的顶端,颤抖的手将其自马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