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坐在铜镜前,用那根玉势磨蹭着自己后穴吐露出的半截珠子。“孩子要出来了,啊~不行,宫口太小我生不出来……请、请陛下为我扩张宫口……”余肃之自导自演着,用手拨弄着产穴口,咬牙将珠子推了回去,而后用那根青色的玉势不断冲撞着穴口,后穴处喷出的肠水与前端射出的白浊弄脏了铜镜与地面。而余肃之则全然不在乎,他抱着涨大的肚子从地上爬起来,边走继续用玉势操着自己的后穴,淋淋拉拉的肠液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淌到地面上。“陛下、陛下,太快了……微臣的肚子要受不了了……”余肃之倚靠着墙壁慢吞吞地走着,但手上的功夫却没有减慢,玉势被其猛得全推入穴中,湿润的肠液沾了满手。
失去了玉势的阻挠,拳头大的夜明珠,很快便再次坠了下来,双腿之间那张贪婪的小嘴经历过玉势半夜到折磨,此刻已经含不住它。余肃之仰着头、挺起腰用力娩着身下的夜明珠,嘴中还说着“胎头”“好涨”之类的话,事实证明,鱼肃之确实小瞧了这夜明珠的大小,他被迫将坐姿改为了跪姿,又怕珠子从穴口掉下来后摔碎了,便找了一个软垫垫在身下,手指拨弄着腿间蜜穴,酸爽之感难以眼熟。随着余肃之一声呻吟,夜明珠终于被娩了出来。“陛下、陛下,臣为您…唔…生下了孩子……”最大的珠子已被生出,产口还没来得及缩回,便被接二连三涌出的珍珠占据,剩下的珍珠借着温润的肠液作为润滑,一个接一个得掉了出来。
鱼肃之简单收拾了一下残局,将满是肠液的玉势丢回木盒内,随后拿起旁边的那根,张合一夜的蜜穴含着那根最粗大的玉势,深深地睡了过去。
“月公子在三日前,为朕诞下一对儿女,朕甚是欢喜!”此话一出,全场顿时炸开了锅。“朕意封月华庭为侍君,册封典礼在一月后进行。余爱卿,朕可把这件事交由你全权负责了!”纵使心中百般滋味,余肃之也不敢公然在朝堂之上反抗君王,他不知道这件事背后牵扯的故事,只是觉得月公子为陛下诞下子嗣有功,给予其名分也是人之常情。但又在内心埋怨,为何偏偏是交于他负责,余肃之偷偷摸着厚重官袍下的肚子。陛下,臣腹中也孕育着属于您的子嗣啊……
下朝之后,一名宫女将余肃之带到了御书房的偏房内,说陛下有事要与余大人商议,还请他在此静坐等待。鱼肃之点头应着,但当他的屁股刚刚接触到椅子时,一股过于熟悉的感觉自双臀之间传直全身——他昨晚自慰用的玉势还没有拔出来!羞耻之意瞬间席卷了他,余肃之只觉得今早起床过于匆忙,慌乱之间只检查了朝服与穿戴,但却忘了自己的后穴内还夹着一根又粗又大的玉势,自己甚至还夹着这根玉势上了朝。长时间站着倒没有问题,而现在突然坐下,却让玉势再次全部没入他的穴中,余肃之感觉到自己下身的阴茎还在挺立着,几抹红晕爬上了他的脸颊。他偷偷摸着自己藏在官袍下的肚子,隔着肚腹也能摸到那玉势的大小与位置,而在那玉势的上方,却有着一个圆圆的,似鸡蛋大小的
。
一夜的荒唐终是结束了。
湿漉漉的双手在肚子上胡乱得揉着,他扶着墙面再次坐在铜镜之前,看着镜内肚大如半个西瓜的自己,不知名的满足感迸发出来。再次坐下来的余肃之并未着急进行自己那自导自演的话剧,而是仔细观察着镜内涨大肚子的自己,幻想着自己孕后期的模样,重孕的自己是否能像琴师那样有着圆润的肚腹,陛下又是否会将自己拥入怀中,在生产之际为自己搓揉大肚。但幻想终究是幻想,玉势与珍珠在腹内碰撞的痛感唤回了他的意思,上腹的硬朗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自己的肚子里面可是有个货真价实的胎儿。而现在,余肃之要做的便是将这场荒谬但春光荡漾的独角戏继续演下去,他抬高双腿,右手攥紧玉势末端,废力得操着自己,肠液逐渐增加,被沾满的玉势也在其一个用力的挺出后离开了后穴。
“胎水破了!呃啊~好痛,陛下求您怜惜……臣,臣在生我们的…啊~孩子啊!”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便被侍卫喊了起来,说昨夜宫中派人来报,让余大人今日务必要去上早朝。荒唐一夜的鱼肃之还没完全睡醒,便被侍卫拉起来去洗漱,早晨的饭菜不过是馒头与稀饭,余肃之在上马车前又被灌下了一大碗的安胎药,一路颠簸后勉强是赶上了早朝。皇帝和以前一样正襟危坐在龙椅上,也如同往常一样处理着各地事务。“若众卿家没有其他要奏之事,朕有一事,要交于礼部侍郎余爱卿来办。”皇帝说道,余肃之听到自己的名字后一愣,他不知皇帝是何用意,只能恭敬得弯腰出列,聆听圣音。
吃饱喝足后的小穴此刻格外的满足,余肃之的手摸着腹底,他觉得自己的肚子被珍珠撑得逐渐大了起来,他扶着腰肢废力站起来,迈着岔开双腿走到铜镜前。镜子中的人身形圆润,肚子好像六七个月般大小。余肃之看着自己的模样,不由得出了神。直到后穴的臀肉夹不住里面的珠子,让半截珠子在后面冒出了头,身后的疼痛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余肃之摸着自己涨大的肚子,再看看被他丢在一旁的玉势,一个奇特的想法在他脑子里面萌生出了枝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