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安安静静地待在他的肠内。
是昨夜的珍珠!
余肃之猛得想起来,他昨夜在废力娩下夜明珠后便没有了力气,后穴内剩余的珍珠全靠本能将其排出,他也没有去查数量的多少,估摸着差不多便将珠子收了起来。谁曾想,肚内居然还剩了颗昨夜的遗珠。这下好了,他的屁股里面不但夹着一根又粗又长的玉势,还有一颗同鸡蛋般大小的珠子,阴茎又不安得挺立着想要释放,小腹也因膀胱被压到而微微胀痛,怕是今早那碗安胎药此刻已流入了膀胱之中。宫女为其端上一盏龙井,说是味道极好,陛下亲自嘱咐要余大人尝尝。鱼肃之不敢怠慢,接过茶水后便一饮而尽,还未等他放下碗来,身旁站立的小宫女便紧忙再为其填上一杯,鱼肃之再饮,小宫女再添。
小宫女抱着茶壶站在他身旁,开口说道:“大人满满喝,陛下嘱咐过,这一壶茶水都是大人的,临走的时候还让大人带些茶叶回去。”言外之意便是陛下还要等些时间才来,这段时间你便在这里独自喝茶等着他吧。
可穴中的玉势与珍珠又怎么办呢,总不能一直夹着直到和陛下聊完册封之事吧,余肃之暗自叹息,只能再灌下一杯茶水以解哀愁。一壶茶水全都下肚后,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小宫女以添水为由离开了偏殿,这让鱼肃之好不兴奋,他半程着身子,伸出手到耻裤内,试图将玉势拔出,可他实在是低估了自己的能力,废了好半天力气才拔出半截玉势。当他活动着穴口软肉,试图将剩下半截挤出来时,一声“陛下驾到”打断了他的动作,余肃之赶忙起身,弓腰参拜陛下。
“余卿,你可知道,朕为何要你来操办月侍君的册封仪式吗?”
“微臣愚昧,还请陛下指点。”
“因为这个!”皇帝说话间,伸手按住了他官袍之下微隆的肚腹,余肃之躲闪不及,只能任由其按着小腹揉搓。御书房偏殿的门与窗皆被封锁得严严实实,屋内的侍童与宫女也皆被打发出去。鱼肃之突然被皇帝按住了肚子,整个人吓得不敢动弹,他垂着头不敢看对方的眼睛,但下巴却被其强行攥住,皇帝迫使其抬头与自己四目相对,在对方的眼睛中寻找到他想要的那么慌张与无助的神情后,他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但被他按着肚子的余肃之可没有那么高兴,他也曾想过,告知陛下自己已有身孕的情景会是怎么样,但他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这般的情景,在他的猜测里,陛下会是欢喜的,可如今他在眼前这个人的眼中找不到一丝的欢喜。
余肃之觉得自己双腿有些发软,他已经分不清是自慰所导致的腿软,还是因皇帝威压而导致的害怕,如今的局势已经全不再其掌握之中,无奈之下,余肃之也只能破罐子破摔。“陛下,微臣……微臣为您孕育了子嗣……”,他颤颤巍巍得说道,他本不想今日同陛下坦白,但事已至此没有挽回的余地。无论陛下认不认这个孩子,他腹中的孩子的的确确是陛下的血脉,关于这一点,余肃之不敢期满圣上。欺君之罪乃是杀头重罪,情节严重者更是会株连九族,余肃之也是豁出去了,未婚先孕毁坏名声也总比株连九族要强。而皇帝的回复却意外的平静与自然,他并未正面回应这个问题,反而对其反问。
“所以呢?”皇帝说。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砰”的一声响,打破了这可怕的宁静。寻着声音看去,只见鱼肃之身下掉出一根粗壮的玉势,还没等其反应过来,又是一声“砰”响,圆润光滑的珠子从其双腿之间落下来,落在玉势旁边,而那玉势和珍珠上皆沾满了温润的肠液,一看便知是夹了许久的。余肃之羞红了脸,他未曾想自己的身体对于陛下是如此的敏感,仅仅是肢体接触便让那蜜穴难以克制,连半截玉势都夹不住。如今这情况,他又将怎么同皇帝解释。皇帝果然被那声音吸引了,待到看清是什么东西掉下来后,不由得冷哼一声,而后说道:“把衣服脱了。”
余肃之愣在原地,没有做任何动作,皇帝对此皱起了眉头,淡然开口说道:“朕不希望说第二遍。”
违抗皇帝的命令便是将自己送往黄泉之路,这是三岁的孩童都知道的事实,鱼肃之无奈,只得缓慢地将上身官袍一层层褪下,最后只剩下单薄的里衣。四个月大的孕肚在里衣的遮掩下毫发毕现,皇帝将其向后推搡着,让他坐在了原本的位置上,而他则亲自动手将那最后一层遮掩也撕开,隆起的腹部在空气之中暴露无遗。余肃之不知道皇帝究竟要做什么,也不敢公然违抗他的动作,只能静观其变,但他却发现,陛下在对自己的肚子简单抚摸几下后,那只手便伸到了下身的耻裤内,下身的衣物也随着被褪下。他最为隐秘的地方在陛下眼前展露出全部,肿胀的孽根因为未得到释放而挺立着,双腿之间不争气的蜜穴还在欲求不满得吮吸着,待到陛下的手指掠过此处时,余肃之不由得身躯一阵。
但这个动作却让皇帝抓住了,他用手指轻轻搅动着对方的小穴,松软的穴口与收紧的肠内肌肉一齐招待着陛下尊贵的手指,而他的另一个手也没有闲着,攥住余肃之前身的孽物之后,伴着后穴的操动而不断套弄着前端,随着一个猛然的伸入,被攥在手中的龟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