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林雯雯的神情里,他就该猜出来。
孔玉猗站在房门口,听着里面的yIn词艳语,发觉自己连生气的劲也没有。他呆站了一会,一拳擂在门上。明明力气不大,却有震天响。
林雯雯拎着外套出来时,他正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温水。林雯雯看起来也不太愧疚,或者说,在目睹了他的平静后,她简直失望极了。
她身后跟着的男人很帅,而且很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他们都饶有兴味的盯着他看,目光像把刀子,在他身上来回拉锯。孔玉猗在这注视下愈发僵硬,他心想,到底是不是林雯雯把我的秘密告诉别人了。
“……你要听我解释吗?”
孔玉猗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已经开始头晕目眩了。他和雯雯,他们不仅是订婚的伴侣,他们一直都是伙伴。她可以说是她唯一的朋友,可现在她背叛了他,无论从哪个方面。
这些天里,孔玉猗睡不着觉,他不明白谁会揭发自己——倒不是说他瞒得有多严实——他的父母,死了;照顾过他的保姆佣人,早就收了一笔封口费被遣散了;孔方朔,他不可能……
林雯雯也许不会害他,但她很狡黠,她在拿捏他。孔玉猗还记得上次面对朋友的打趣——大概是男人偷腥之类的事——林雯雯言笑晏晏:哎呀,他不能,他不会的。
她说这话时斜眼看着孔玉猗,眼中满是笃定。她就是这样,把一个花瓶搁在桌子边缘,然后疯狂地跳上桌子舞蹈。或许她已经说出去了,蠢女人——或许她比自己想得要聪明,她何必攥着筹码不出手?
“干什么啊。”林雯雯很快从慌乱中恢复了,“弄得好像你很在意一样。”
孔玉猗张口想反驳,抬头却看见林雯雯通红的俏脸。她的头发被汗浸了,粘在脸上,嘴唇濡shi又放荡。她的那种眼神,飘忽不定的餍足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一瞬间,孔玉猗差点呕吐。他失手砸了杯子,水和碎片溅落满地。
回过神之前,他听见自己说:“滚出去。”
林雯雯涨红的一张脸,慢慢变白了,她说:“你凭什么……难道你没有吗,难道不是你错在先吗!”
还没仔细品尝出这句话的意思,孔玉猗用尽全力说:“我们结束了。”
在他说出这句话后,林雯雯也没有轻易罢休。一连几天,她在他公司楼下等着,总是穿得花枝招展,丝毫不怕被人看。李瑞安进来通报的时候,孔玉猗趴在桌子上,毫无姿态的样子很少见。
“……先生?”
孔玉猗一惊之下,bi夹得更紧,rou道裹着那根棒子摩擦,几乎就要去了。他缓了好几秒,眼神还涣散着,小声说:“什么事?”
“林小姐又来了,在楼下等着。”李瑞安担忧地看着他,“您没事吗?”
除了双腿间夹着一根嗡嗡振动的假鸡巴,他一切都好。孔玉猗舔了舔嘴唇,努力分辨他的话。他腿间的shi意从来没有停止过,那些可耻的黏ye一直沿着rou缝往外涌,以至于他不得不在开会时也偷偷夹着腿,用腿根去挤那团肥肿的rou阜。他坐在一头,孔方朔坐在另一头,狭长的眼睛总是扫过他的脸,留下难言的痕迹。
中途,他的笔掉在地上一次。那是很名贵的钢笔,这么一摔一定坏了。秘书要帮他,孔方朔拒绝了,弯下腰来捡。在他的头低于桌面的瞬间,孔玉猗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的双腿绞在一起,Yin唇不停抽搐,那颗玩得烂熟的rou豆也跳动着到了高chao。
好在桌子底下是一排厚实的弧形木板。孔方朔捡起他的钢笔,轻微叹了口气,于是孔玉猗得以瘫软在高chao的余韵中,yIn水悄悄打shi座椅。
回到办公室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那根黑色的假鸡巴,插进自己紧窄的bi里,让它震动、抽插,从疼痛到舒爽,解一解他该死的痒意。
“您生病了吗?”李瑞安的语气中饱含爱怜。他是个温柔的人,对孔玉猗更甚。但对方只是冷淡地说:“别过来。”
孔玉猗斜着眼睛打量他,真奇怪,他其实并不喜欢李瑞安。他不喜欢老好人,不喜欢他滴水不漏的态度,而更乐于见他经受无端训斥后,温顺的脸上那种难以言明的眼神。仅此而已,他对这人没有更多兴趣。可他现在在想——他个子这么高,性器是不是很可观?
李瑞安在他的视线中慢慢低下头去。他的身形高大,鼻梁也很挺拔,皮rou是薄薄的一层。孔玉猗记得自己为什么选中他,李瑞安长得有点像他父亲——不是指五官,而是感觉。他的脸总是绷在骨骼上,因此每一个表情都Jing准地吓人。就像他父亲,溺爱他、恐吓他、嘲弄他、嫌弃他……他可怕的情绪总是明晃晃呈现在孔玉猗面前……然后拿鞭子抽他,用一根拐棍捅开他的Yin道。
孔玉猗觉得窒息,Yin道开始抽搐着包裹异物。他突然听见了声音,“嗡嗡”的。这声音大吗,还是因为在他体内所以明显?办公室很安静,李瑞安能听到吗——他一定听到了,他为什么不走,他也要嘲笑自己——就像刚刚反应过来,他的脸立马红了。
“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