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方朔的电话打过来时,张明岳还没结束。孔玉猗被他按在沙发背上,掐着后脖子往里捅。控制欲够强的,他心想,他又不会跑。
电话震了两声,他接起来:“方朔啊……嗯,我在。”
他在门口——孔玉猗吓得一下就蜷起来,不只是四肢,那含着鸡巴的rou道也裹紧了。张明岳的呼吸停了停,继续说:“我有点事。”
他反锁了门,一墙之隔就是孔方朔。孔玉猗自发地捂住嘴,双手附上去,堵得紧紧的。他妈的,他真是疯了……不对,这是他的公司,他想干嘛就干嘛。
张明岳突然提着后颈把他提溜起来,在发颤耳垂上舔了一口。孔玉猗顿时觉得那半边火烧似的。他侧头看着对方,张明岳也看着他。他的脸也有点红,不过是春风满面的那种,看起来十分得意。这表情让孔玉猗心里针扎似的难受,尤其是那根Yinjing还被自己裹得很快活。而他呢,蹭着皮质沙发射了两次,活像个变态。他明明也是男人——至少有一半是。
“确实不太方便……我们另敲时间吧。抱歉,耽误你了。”
张明岳故作轻松地挂了电话,再次提胯驰骋起来。他俯下身说:“他走了,松开吧。”
孔玉猗松开手,半边脸都被自己捂得发白。张明岳看见了,恶劣地大笑起来。这场性交还没结束。这男人性能力居然惊人的强,半天也才射了一次,此刻又整根地拔出,再全根没入,对着软滑的甬道撞击,把那rou套子捅得越来越软。
他不再捏着孔玉猗的脖子,转而把手覆在他的小腹上。孔玉猗这下更是完全被他按在身上,连个倚靠都没有,两腿不停地哆嗦。随着身体里一下一下的耸动,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根别人的鸡巴,抵着褶皱顶在他的小腹上,鼓出形状,又撞到男人掌心,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张明岳很满意,手下恶意地挤压,立马换来对方如饥似渴的吮吸。孔玉猗的bi很小,也很紧,而且贪婪,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他以前有点讨厌他这一点,但挤进这个小bi,又喜欢得不行了。
他又把手往下移,摸到外翻的roubi。两片滑溜的Yin唇发烫,夹着一柄rou物,被磨出不知道多少水。他在那些缝隙里扫了扫,又翻开唇rou,对着顶上的小蒂猛按。
孔玉猗一下就弹动起来,嘴里发出几声尖叫,身子瘫了下去。张明岳问:“你爸爸Cao过你吗?”
说完,他也再难忍住那股酸胀的射Jing感,在一阵阵快速地包夹下痛快地射了。他的Jingye几乎怼到孔玉猗宫口,往那个小缝里挤。而他本人对此毫不在意——张明岳目前单身,上次无套内射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以他的身份,cao人不仅要戴套,射完更是巴不得给那几泡Jing上保险。
谁也不想突然冒出来个野孩子——孔玉猗的除外。要是这位前外甥能给他添个孩子,不管男女、都再好不过了。
这边张明岳在心里盘算着,一时都不想把鸡巴抽出来。孔玉猗的小bi也懂事极了,温柔地夹紧了他。他扭动腰身,发出几声气音,大概也在享受着高chao的余韵。
孔玉猗说不上好受难受——好受是生理上的,难受是心理上的。他倒不为自己主动献身感到特别羞愧,只是觉得受制于人的滋味可恶极了。何况张明岳Cao爽了他,还任何承诺都没做呢。
这时,张明岳从身后搂过他,居然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孔玉猗一个哆嗦,很是不适应,开口道:“我和我父亲没有发生过性关系。”
听见他正儿八经的声明,张明岳先是一愣,紧接着就笑得喘不过气来。孔玉猗这下彻底恼了,不顾自己还露着下体靠在对方怀里,无力地愤恨道:“你凭什么做这种猜测……我父亲生前从没亏待过你。”
“嗯、是。”张明岳也是人Jing,迅速调整好表情,“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孔玉猗看了他一眼,姿态美极了。他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到底还是抿着嘴唇转了回去。他挣扎着往前爬,体内的rou物一点点被拖拽出来。那rou道还恋恋不舍似的,紧紧含着gui头不放。被摩擦到冠状沟,张明岳鸡巴一跳,孔玉猗被他这点改变都激得差点叫出来。
等他好不容易把自己解救,双眼已经不太聚焦了,身体也一下瘫在沙发上。shi红的rou洞被cao得敞开,一缩一缩地吐着Jingye。
整个下体都还充着血,难受死了……孔玉猗几乎还维持着被插的姿势,大张着roubi趴在沙发背上。酸胀感还在继续,他忍不住偷偷夹了夹腿,Yin唇包裹着Yin蒂,又是一阵快感。同时他听见ye体滴落的声音——他bi里的Jingye被挤出来了。
下个瞬间,两根手指又捅了进来。张明岳可不想浪费自己宝贵的子孙,用手指绞着那些ye体在rou道中涂抹了个遍。
“别弄了……舅舅、别弄了……”
孔玉猗闭着眼,在沙发上一窜一窜的。他的bi口已经开始刺痛了,可内部的嫩rou却配合着抽插痉挛。最终张明岳的目的也没有达成,他把孔玉猗又弄喷了一次,yInye混着白浊直接淌到地上。
作为惩戒,他对着那roubi轻轻扇了两掌。而孔玉猗只是不满地哼哼,bi唇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