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朱又懂了。
这笔钱是包养这项协议里提前预支的费用。倘若自己做的好,随时拿到更多也不是不可以。
景成皇是个很自律的人。做爱只是他长期身处高压环境下释放自己的其中一种方式,甚至不值一提。所以,陈朱并不经常见到他。
通常是Mary给电话,司机来接。
有一回正在跟教授开研讨会,手机响的时候,她正穿着白大褂忙着在显微镜下观察细菌的生长情况。
拒绝了Mary来接送的好意,随便找了个理由请假暂时退出,会后补报告给教授,背上包就溜出学校打车。
没想到还是来早了。不知不觉,在酒店大床上等得睡着。等醒过来时,已经接近黄昏,金灿灿的余光透过未拉上帘子的落地玻璃窗照射进来,郁闷得陈朱猛锤枕头发泄怒气。
有这时间,都够她翻译一篇论文了。
之前也不是没试过。换上鞋子准备离开。没想到金主这个时候才姗姗来迟。
跟景成皇在门口面对面碰了个正着。尴尬得陈朱直接一个嗨,好巧呀
他没有说话,自带的气场一步步迫得她不自觉往后退。今天景成皇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现在这种情况之下衬得特别斯文败类。
脱了眼镜,他一边扯领带,解袖扣。将陈朱迫得一直往墙上靠。西装外套一扔,就将她压在墙上,捧着她的脸,低头就狠狠地给吻上。
他很高,身材健硕,覆盖在衬衣下的每一块肌rou都仿佛蕴藏着力量。轻易就将陈朱压制住。
带着急促的气息,他的舌头激烈地扫进口腔里互有来往的与她纠缠,牙齿深一下浅一下地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根本就没有给陈朱反应的机会。
她全身颤栗,双手攀附在他颈上,已经有默契地抬起一条腿往他腰间缠去。
日子久了,陈朱几乎可以从景成皇在性事上的激烈程度判断他当时的心情。
脱尽衣物,在床上大开大合地猛干。陈朱的皮肤很白,所以放纵的力道不深都能留下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
伸手慢慢地挤进去两腿间柔软的花蕊深处搅弄,很快就退了出来。将那纤白漂亮的双腿抬起架在肩膀上,硕大又滚烫的性器狠狠地便贯插进她的身体里,进得很深。
她的双手落在床上,抓着洁白的床单无措地收紧,扯出一片褶皱。微喘的呼吸。发丝凌乱地落在枕上,几缕从她的眉眼蜿蜒至红唇处,目光迷乱又妩媚,身体随着动作的快慢一上一下的起伏,有种冶丽的脆弱感,激起人的破坏欲。
陈朱几乎要哭出来,这种快濒临失控的兴奋感,无论多少次都无法适应。她看着那根尺寸大得离谱的rou棒挤在自己体内激烈地抽插,抽出来又狠狠地撞进去。两只睾丸囊袋暧昧地撞磨在两人交合处下方。
她伸出雪白的臂弯挡住眼睛,碧色的玉镯松松垮垮地落在腕骨上,映得那片凝脂一样的肌肤像镀上柔光。
哥哥不要慢一点求求你。浅浅地,有些喑哑的糯软嗓音,就像蒸笼里刚出炉,还冒着白色烟气的甜糕。
不够。
还是不够。
想把她玩坏,再装进身体里。
他托着她的脑袋,将她的上身慢慢地弯起到一个能承受的弧度,一只手抓在那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雪白ru房上。长指指尖夹着那可爱的粉色ru珠轻拢慢捻。胯下却力气不减,撞得她所有哀求都变成呻yin和呜咽。发出沙哑低沉的嗓音,坏心眼地揶揄问:
是要慢一点还是不要?嗯?告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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