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啊!快快。我错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颠进风浪里,却热得快要融化成一片火海。
雪白的双腿从他的身上绵软无力地滑落。景成皇揽腰把她整个抱起,坐在自己身上。皮rou相贴的两个人,她胸前两团雪白的柔软在那样契合的怀抱里时紧时缓地压在那结实的胸膛里,雪白和麦色的肌肤相撞,强烈的肤色差从观感上就给一种催情的作用。
陈朱抬起眉眼,目色碎成了琉璃亮片,闪闪熠熠,茫茫又迷蒙。伸出纤盈的双臂紧紧缠绕着他的脖颈,渴望地将微张的红唇送上。
他没有让她失望,口齿交缠,咬着那调皮的舌尖舔弄吸吮,宽厚而有些粗糙的掌心贴着皙白的小腿一路流连抚摩上前,最后捏在膝盖上往自己腰间搭去。他的声音低得有一种温柔似锦的错觉,蛊惑得要将人溺毙:
陈朱,乖。腿箍紧我的腰,快
于是,玉白无瑕的两条长腿仿佛化身妖曼的花蛇,怯怯地缠上他Jing瘦的腰间。他失控地用藏在她身体里蓄势待发的性器顶在那花蕊深处的敏感点上,在一上一下的颠荡中越缠越紧。慵倦的长发也随着动作起伏在秀巧菲薄的脊背上散落铺盖开来。
她仍旧紧紧抱着他,将他当成了这场情欲深海中唯一的救命稻草。感受着男人埋首含住胸前的ru尖磨蹭轻咬,迷恋地一直轻声重复唤着她的名字:陈朱
怎么会这样,他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的时候也会这样吗?很温柔多情,也无情得残忍。因为,在这场性事中,他始终清醒地掌控着主导权。他的身体是热的,连目光也被情欲烧得发烫,可那双深邃的眼睛,眸色深处那抹底色仿佛冒着寒气,冷静地审视着她陷入rou欲里,在堕落和理智之间拉扯。
陈朱始终只是咬着唇,哪怕贝齿落在娇嫩的唇色上忍得沁出血腥味,也只有一些欢愉难耐的细碎呻yin慢慢地自唇边流泻出来。
大喊大叫不是她的性格,她一直告诉自己不能沉沦下去。在这稀烂的人生,只是卖身,不能卖命。
景成皇最后在她一句软得shi答答的哥哥里缴了械。
翻来覆去好几次,坦诚相对的两个人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那具曼妙起伏的身体在蒙上一层薄薄的细汗后显得更加剔透晶莹。激情后留下的暧昧痕迹也很明显。可怜得就像被人怎么无情地蹂躏过似的。
他的眸色黯了黯,喉结滚动。俯身过去,薄唇扫过她的眼睫和脸颊,像狩猎的兽,蠢蠢欲动。长指落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流连忘返,沙哑的嗓子慵懒地轻声诱惑:要不要再试一次?这次哥哥教你新的姿势。
跟他做爱很舒服。但陈朱已经没有力气了,自觉经不起折腾。话一听毛都炸了,倦意没了一半。乌泱泱的眼珠子愣瞪着他。
没想到又是这副傻大姐一样的表情逗笑了他。景成皇伸出手来恶作剧地捏一捏她的脸颊,语气里可以听得出很愉快:逗你的。哥哥累了,去洗个澡。
说完便起床,弯腰捡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随意丢在地上的手机,就进了浴室。
看着那高大颀长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陈朱收回了视线,终于放松戒备地一头栽进被子里。
谢谢金主放过。
明天有早会,请假就算了,还迟到的话教授会宰了她。
景成皇又失踪了一个月。但在他失踪期间,钱还是照样准时打到账户里,因此陈朱放心地不管金主是死是活,全身心投进自己的学业里。
几个项目同时一开,实验做起来没完没了。熬了三个通宵,吃喝睡都在实验室里就没离开过,趴在书堆里眯了一会儿,醒了抓一抓头发,将夹在耳边的黑色笔拿下来继续摘抄数据内容。同组的成员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甚或有受不了的女孩子一边吃着托人买的rou包子一边哭唧唧地喊着要退学,不读了。
教授过来稳定军心,说现在要赶进度,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你们可是免试认定的准研究生。好好熬到大四,做个好榜样。
然后,顺便找了几个大二的学弟学妹过来暂守实验室,分批让组员回宿舍轮流梳洗休息,隔日再战。
陈朱打了几个呵欠,拎着袋刚从外面超市买好的食物回宿舍。压根没留意到路人往来的目光时不时投向停在校门口的那辆名车。
直至似乎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扭头张望,看见了站在车外的Mary。车门一打开,里面坐着的可不就是消失了一个月的金主?
顶着头乱成鸡窝的头发和乌青的眼圈,脸色苍白得跟鬼一样,像只幽魂在人来人往的路上飘荡。
陈朱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景成皇见面的。
邋里邋遢的样子自己都嫌弃,更不用提金主。
看着景成皇盯着她打量然后皱起眉头的样子,她在车外对他招招手,讨好般嘿嘿一笑:我先去收掇下自己?
这个模样,估计他也啃不下口。
禁欲一个月后的景成皇摩拳擦掌。
朱朱女孩:哒咩!三天没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