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成皇这个畜牲。
秉持着洗洗就能吃的理念,一到酒店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推进浴室里。
衣服都没脱完,淋浴的花洒放下水来,温热的水流从脸上滑落,陈朱才似反应过来。
眼前的男人脱了上衣,只赤着上身就抱她站在水流底下,两个人几乎被淋得shi透,陈朱的上衣还黏腻地贴在身上。可景成皇只顾着掐紧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低头埋在陈朱颈间没有章法地乱啃。
他将那烦人的衣物一路往上推,探进没解开的文胸里,手背贴在薄薄的布料下,掌心却将那每次Cao她时都格外照顾的nai子狠狠地收拢推揉。
浓重的鼻息拂在她颈间的肌肤上,舌头随着一路啃咬卷袭到那小巧的耳垂上,再一整个含住。胡乱地含糊道:
你这里这么小,我一只手就能抓住
救命,被金主嫌弃胸小。但他好像也没有特别嫌弃的样子。
在满室氤氲腾升的白气中,她也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皮带。瞎摸乱抓,终于将他的长裤连同皮带和内裤一起褪下。
那根埋伏在浓密毛发里的硕大rou棒已经半醒,沉甸甸的一握,险些弄不过来,状态十分狰狞。
命根子被她突如其来地收紧,激得景成皇猛地闷哼一声,牙齿险些磕伤她的耳廓,不知道兴奋还是痛苦地喘息着,低沉的声线性感得要命:乖,轻点不然哥哥没喂饱你就出来了。
陈朱听话地松了手劲,一只手已经沿着他赤裸的胸膛抚在线条完美的肌rou上。他的身材很好,清晰的人鱼线,紧绷的八块腹肌,没有一丝赘rou。看得出平时体力的发泄不仅仅只是通过床上运动。
将陈朱脱得一干二净,衣物shi答答地随意丢弃在地砖上。沐浴露打在掌心上,金主耐心地替她涂抹全身,全程居然十分温柔。带着薄茧的掌心在沐浴ye的润滑下游走遍她全身的肌肤,力道偏重的抚摩带给她像颤栗般的酥麻感。
很奇怪,陈朱有一种错觉,他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认真得没有带一点杂念,只是专心地在给她清洗,为她把连日里的疲惫都冲刷殆尽,也给她足够的时间整理自己狼狈的情绪。
他伸出长腿挤进两腿之间,强行分得更开。在温水横流中完全硬了起来的性器埋在她小xue缝间难耐地来回摩擦,没有进去。抱着陈朱时皮rou相贴,没有一丝空隙。俯在她耳边小小声地,像在说悄悄话:等洗舒服了。就乖乖的等哥哥来Cao你。
陈朱只能将自己的脊背靠在浴室墙壁。双手无助地扶在被水汽熏得水珠滴落的瓷砖上。咬着唇,温顺地闭上眼睛,他的气息混杂在满室沐浴露的香气里,竟觉得还是这样清晰,无法逃离。
忽然想到Mary的话,他所有事情都力求尽善尽美。除了爱情,享受一切。
可她的身体比她还要早早地沉迷在他所给的一切里,包括这难以启齿的奢望。
胸腔里忽然涌起莫名的情绪,难受地堵在心里,没有宣泄的出路。
他修长的指贴着水流一点点地插弄进去。拨开薄薄的rou壁,找到那颗粉嫩的rou珠用力地轻刮轻按。
陈朱的身体早在热情和兴奋的双重刺激下熏得粉粉嫩嫩。景成皇不放过她,还在她的敏感点肆虐蹂躏,流了他一手的汁ye。
她快要站不住,全身都是软的,红着眼角呜咽,再也装不下去,毫无办法,恨声骂道:哥啊!畜牲!不要弄那里
多骂点,我爱听。
越骂,景成皇似乎越兴奋。奖赏似的在她唇瓣印上一个绵长深刻的吻。终于还是撤了出去,换成那根等待已久,硬邦邦的性器。前端挤进小xue,饥渴难耐地狠狠cao了进去,一插到底。
将她狠狠地撞在墙上。随着频率密集又深入的抽插,陈朱双手穿过他腋下,胡乱地抓在那肌rou紧绷的脊背上,手指随着他用力猛Cao的动作痉挛般嵌进皮rou里,刮出一道道斑驳的血痕,被温热的水流冲刷着。
第一次没有戴套的进入,两个人的反应都有些激烈。景成皇托起那圆翘的雪tun放在盥洗台前,让陈朱双手撑在大理石上,双腿搭上自己腰间交叠缠绕,接受着他像野兽般一遍又一遍猛烈冲刺的洗礼。暧昧的啪啪撞击,呻yin和喘息都融进哗啦啦的水声里。
他伸出手轻抚那水珠滴落的脸颊,停在她的唇边。陈朱眼睫轻颤,微低首,舌尖怯怯地舔过他的指腹,如愿地将他的长指含进口中咬弄,却换来更加深入的贯穿。
景成皇只是垂着漆针一样的眼睛凝视她,情欲汹涌,奔袭狂啸。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样的眼神溺毙,颠荡着,像一条被惊涛骇浪席卷拍打着濒临死亡的鱼。终于,抬起手来捂住自己的眉眼,已经快要忍耐不住,呻yin和叫喊,忽然呜咽哭了出来,喑着嗓子,有一种飞蛾扑火的绝望:再快些,哥哥啊!想要哥哥用力,把我刺穿。求求你!
于是,都像疯了一样。
一个不遗余力地插入,没有节制,也不在意她能不能承受,将她撞伤;另一个依然哭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