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娜的腰肢被不客气地拥起,挺直的脊背贴着摩挲的大手往后压。
唔陈朱失了控。被堵着嘴,抬起的眼眸愈发水雾弥漫,眼尾殷红缠绵。
手肘瘫软无力地落在黑白琴键上,身后咚地又砸出几个乱音,皮肤很快压出一片红色。
景成皇带她来用餐,自己却没怎么吃,倒是喝了不少红酒,好恃酒行凶。
陈朱被诱惑得晕头转向,连眼神都懵懵的。
我喜欢跟你接吻。她急促呼吸着,诚实地说。
彼时,他正咬着陈朱的唇拿齿尖轻轻地磨。离开时,磁性的声音平伏无浪,冷静得怪异。
为什么?告诉我。
你好。
又是这副陈词滥调。
不对。他说。
陈朱摇头,又主动去亲他。
不是喜欢,是舒服。跟你在一起好舒服。
爱不是这样的。
她讨厌痛苦,还有付出。
假如一切都能按照交易买卖,两不相欠再好不过。
陈朱没有去探究景成皇隐在背光Yin影里的神情,那双沉寂的眼睛渲染着茫色,怕被漆针似的漩流卷进深渊,万劫不复,只是迎合。
她探出舌尖,浅浅地舔舐景成皇魅色的薄唇,拖着轻懒调子:我也会努力让你舒服的。
细腻的颈部仰起,像段琼枝,树态俏立,婷婷如玉。
赤诚的眼睛,粉嫩像果冻的唇,艳若桃李的面颊。
他亲手撷落的玫瑰,正在身下,以女人的姿态徐徐绽放。
如同chao水下浮起的女妖的面貌,眨着清澈勾人的双眸,语气却是那样的真挚。
回家吧我们。
这真是极具诱惑的措辞。
景成皇的手开始从侧边的裙片探进去,一路分拂,掌心落在纤腻的腿根游走。
不要!陈朱一下就清醒过来,惊慌瞬间笼上她的眉眼。
驳回。景成皇冷然吐出两个字。
我们走回去好不好陈朱几乎要哀求道。
玫瑰花再勾人还是生嫩的。
你不是说要让我舒服吗?就在这里。把腿张开。
他不表喜怒,只是将丝质顺滑的裙子撩起。手指落到光滑平坦的小腹,勾着内裤的边沿拿指腹搔她。
尽管雅间里的温度适宜,可就这样暴露灯光底下,还是让陈朱身体打颤。
她扭过头,脑袋抵在谱台上,乌发压得散成一团。
景成皇捏着她Jing巧的下巴,迫得又不得不对视。
宝贝,不要再让我生气。把腿张开,我不想说第二次。
陈朱怯怯地抬起腿,熟练地缠挂腰上。
昂贵的西裤布料冰凉地摩擦着敞露的肌肤,刺激得她一激灵,咬碎银牙。
景成皇吻一吻她,说好乖。一只手托起浑圆的屁股,掌心收紧圆翘的tunrou狠抓。
还有呢?
陈朱勾住他的颈项,手指近乎扭曲泛白地拽紧男人整洁的衣领,脸色红得已经不像话。
鲜白的两根指尖捏着裤链子在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
动作慢得像受刑似的,链子拉一半却因支起越来越大的篷顶卡住了。
她求助地抬头看他,眼珠子shi气缭绕的可爱。
景成皇将她整个抱起,将人放在键盘盖。
一边吻陈朱的靥颊,眉骨蔼下时,与优越的鼻梁折成流畅的线条,就像隐在寒光里刚毅冷峻的梅枝。
不怕。胀得难受,宝贝再弄弄?
陈朱只好去松皮带的金属扣子,隔着裤子掏掏揉揉,引得他似痛苦又似兴奋的喘哼。
吓得陈朱不敢动了。
景成皇的目光沉得可怕,太阳xue的青筋突突地跳,整个人如随时会点燃的火炉。
滚烫的唇一直压在陈朱的眼角处,时不时轻舔,爱抚着鼓励她继续。
又去嘬她的嘴儿,两瓣嫩唇被他吮得生艳的滴血似的。
陈朱慢慢试着调整,那硬物越鼓越大,过程很艰辛。
勃发的性器终于弹了出来,露着jing体,好大好长的一根,意气风发地直指剑锋。
陈朱舔一下发干微肿的唇,伸出小手对准顶端便覆上去,摸摸鼓噪圆润的gui头,马眼沁着透明的ye体弄得掌心黏shi。
放开时,她闭眼,睫毛都在一翕一翕地抖动。
景成皇捅了进去,一寸寸地撑开那条细细的xue缝,西装革履地干她。
连气息也随着有节奏的律动晃荡。
他将陈朱落在腮颊的碎发挽在耳后,强硬道:我要再进去一点。
陈朱模糊地应了声,在他身下瑟缩,不知道拒绝还是答应,可怜极了。
他终究还是软下语气来,渺声咬她:不会有人进来的。放轻松,否则又要弄疼你。
陈朱胸口剧烈地起伏,承受着密集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