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将长柏带回自己的房中,将他放在床上,只是一沾到床上长柏像是难受极了,手在空中挥舞着,桑酒只好伸出手握住那只手,长柏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才慢慢安静下来。
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似的。
桑酒心中微软,灵气自两人掌心中渡出,缓慢的在长柏经脉中游移。
将经脉交于他人灵气肆意游荡在修仙界是大忌,如渡灵气之人心存恶念,这时被渡灵气之人可是毫无防备可言,只稍有动作便可毁其经脉。反过来如若被渡之人有恶念,则可反噬渡气之人,打他个措手不及。
桑酒这些年多次给李长柏渡过灵力,已经到滚瓜烂熟的地步。他Cao控着灵力探查李长柏的经脉。一路畅通无阻,快到丹田之时忽然察觉不对,想收手却为时已晚,一股魔气迅速顺着两人交缠着的灵气窜入他腹中,桑酒猛地抽回手,那丝丝缕缕的黑色魔气已经缠绕上他的元婴,他心口无故下沉,知道是受那魔气影响,他运动灵气试图逼出那一缕魔气,却反而被那魔气狠狠捆住了元婴就是一缩,身子便是一阵剧痛,踉跄一下却没摔在地上,而是撞入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
“师尊...?”那人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迷茫。
桑酒站直身子回头抽了那人一个耳光。
“李长柏!你给我好好解释,心魔是怎么回事?”
李长柏清俊的脸上浮现出清晰的掌印,知道师尊已经发现,他跪下去,抿着嘴唇看着被自己气得眼尾发红的师尊。
“不说是吧?”
桑酒怒火中烧,右手一挥唤出了自己的本命剑。“本尊看你不吃些教训是不知道厉害!”
长剑挥来,李长柏跪直腰板丝毫不躲,只是剑还没落到李长柏身上,剑主人忽然捂住心口,险些跪坐下来。
李长柏宁愿自己被杀也见不得桑酒难受,连忙站起身扶住师尊,去摸桑酒心口:“师尊可是有哪里不适......”
他顿住。
手下触感柔软,像是隔住衣服揉住了一片云朵,绝妙的触感让李长柏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在那块地方揉了好几下。
桑酒本来只是心口被魔气捆住,这下被李长柏揉了胸险些叫出声。
“李长柏!”
李长柏回神,手没放开,他看着自己手覆着的那一小块鼓起来的软rou,干涩的看着桑酒问道:“师尊,这是什么?”
桑酒怎么可能说出来,端着自己的师尊架子呵斥道:“还不放开!”
李长柏这才像是烫了手连忙拿开自己的手。他向来聪慧,师尊的提点他能瞬间理解,藏书阁里的书他能过目不忘,练剑也是一遍就会,但此时他脑海里却像是堵塞住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记得那软rou在手里的触感。
桑酒哪里被人这般轻薄过,敏感的身体却不顾主人的羞愤,只是被揉了几下胸小xue就微微shi润,双腿微颤险些站不住。
李长柏看着桑酒微红的脸颊心下火热得厉害,他声音哑得厉害,只低声问道:“长柏无意冒犯师尊,师尊莫气坏了身子。师尊可是哪里难受?”
不说还好,一说桑酒更是来气,他冷道:“你不如跟我好好说道,你最近干了什么、做了什么错事!”
李长柏沉默片刻,再次跪下,抬头看着桑酒,眼里满是愧疚,这次才缓缓道来。
“徒儿前去风云山庄,本想为师尊取得雪莲花。在船上却遇到一个奇人,他缠着我,说...说我是天魔血脉,徒儿自然知道他是鬼扯,不曾想他竟给我下套,我奋力逃脱,但.....”
“天魔血脉?”这对魔物来说是好东西,相当于给自己开了个强大buff,但对修仙者来说可是得无比提防着的。
“是。”
桑酒回想起当初救下李长柏时系统给自己加的五点任务值,看来这可能不是胡说,不过好在自己及时阻止,李长柏现在也不过生了心魔,还有挽回的余地。
桑酒为自己皱眉思考的样子让李长柏心里化成一片,近乎着迷的看着桑酒,片刻后道:“师尊还未跟我说,为何刚刚这么难受?”
他执着的想要答案,桑酒就将自己刚刚渡气给他反而被反噬的事情清清楚楚的告诉他。
李长柏果然悔恨不已,自己濡慕多年的师尊竟然因为自己沾染上了魔气,他连忙道:“师尊,我帮你将魔气渡出来。”
桑酒点点头,坐在榻上,向李长柏伸出手。
那手葱白柔嫩,李长柏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却抓住那只手一拉,将师尊揽在自己怀里紧紧环住。
怀中被师尊填满,鼻尖全是师尊的香气,李长柏舒爽得头皮都在发麻。
桑酒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打算,李长柏浑身都硬,搁着他不舒服,特别是腿间,剑柄一样的东西死死的抵着他。
李长柏解释道:“刚刚那魔气已经到师尊心口去了,徒儿这样,更容易帮助师尊。”
说着,他又将手覆在桑酒胸前。
桑酒被刺激得一激灵,却被李长柏紧紧压在怀